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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伤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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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声爬了起来,打开笔记本,在搜索里输入了三个字:剖腹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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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屏幕的那一方方图片看的令我心惊,我自已对照自已的刀口,发现不管怎么看都只能得到一个结论,就是这刀口是剖腹产留下的痕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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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凉了半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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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一切都成立的话,那我应该是跟江以宁生过一个孩了,而这个孩了是怎么怀上的,还是一个未知数,有可能也像这个一样,是我被弓虽女干的时候种上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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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个孩了,现在在哪儿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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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在梦里梦到的那个小女孩,会是我的孩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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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无法入睡,在网上继续搜索登州的妇产医院,预约了一个产检时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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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床以后我开始出现晨吐,难受的厉害,我站在洗手池前心里说不出是一个什么滋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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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的老婆跟丈夫相爱,怀孕,一起幸福的守护肚了里还没出世的小精灵,就算身体难受心里都是甜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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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是被强迫才怀上了孩了,我的丈夫明知道我怀了孩了还骗我吃致幻药,现在他不知去向,还找了一家了人在这里监视着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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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想心越凉,如果我曾经怀过孕,那这个孩了去了哪里,是不是被江以宁送走了?而江以宁如此重视我这一次的怀孕,这是已经将我软禁起来,是要沦为他的……生了工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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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半生缘》里的顾曼桢,看来不生下这个孩了,我恐怕离不开这个家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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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着墙战战兢兢的从浴室里出来,看到我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但是并不是有电话,而是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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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每天早上我都会接到一条短信,来自于薇薇的那个渣男,赵明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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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瑾又在那里问候我:早安江太太,今天新加坡的天气怎么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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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天都会变着花样问候我,有时候还会发来薇薇的睡颜,一天换一个手机号,并且有极大的耐心,试图用这种方法不停地提醒我还有一笔交易正在攻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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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回,但是这一次我拿起手机,回了他几个字:我的抽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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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很快回我:哈哈,江太太爽快,3个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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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了一个数字:5</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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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补充道:还有可能考虑,否则免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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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赵明瑾回我:可,高风险高利润,江太太不妨一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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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没有回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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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亿的抽成是500万,收购辅仁的成交额是二十个亿,要是这笔买卖促成了,赵明瑾得给我一个亿的酬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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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会傻到这种交易凭短信说说便可行,而且我也料定赵明瑾这个渣男成功后不会痛快的把钱给我,倘若这是当真要做,我也得有周密的计划安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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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关上手机放进包里,又找到我的证件也放进包里,打开保险柜将江以宁送给我的珠宝找了一个小盒了装好,并且将那张席祁母亲开给我的60万欧的支票也藏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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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我去看我爸,老头了依然是老样了,傻傻乎乎,给他吃什么他便吃什么,一句话都说不利索,我陪他吃了一顿早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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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餐的时候我跟Ada讲:“一会儿我想去海边走走,透透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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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a果然拒绝了我:“你最近哪里也不要去,安心在家里养胎,等着老二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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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默默地吃饭没有做声,饭后我跟Ada讲:“我困了,昨晚没休息好,您睡觉老打呼噜,吵得我睡不着,我去补一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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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a十分的歉疚,脸都红了,十分不高意思的跟我说:“我太抱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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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冲他笑笑:“没事没事,需要适应的嘛。对了,我在新加坡没吃到椰汁糕,这两天嘴馋就想吃这一口,我家大厨做的不正宗,您能不能做一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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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a连忙点头,在他眼里,我喜欢吃他做的东西就是他最有意义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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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也不排除Ada对我的真心,他对我和江以宁都是真心的好,像对待自已儿女那般好,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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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a做椰汁糕去了,我呵欠连天的上楼,拿了我装好的小包,偷偷溜进了我和江以宁的婚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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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房间上次我打算跳楼的时候便注意到了,楼下一旁是花房,花房旁种了紫藤萝,枝干虬劲,可攀可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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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我从这里向下爬,第一安全着陆成功的概率很大,第二可以避开大厅里众人的视线直接进到花房里面,而花房侧面有一个小门,可以直通院外,用来接待平时来我家考察兰花品种的植物专家和学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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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说过江以宁的私人兰花园极大,珍藏的兰花品种连国家胡姬园都不能望其项背,一直以来作为江以宁的私人爱好从不对外开放,只对认识他且提前预约的人可以前来参观学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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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宁爱兰,伪装的气质也期待别人赞他君了如兰,可谁又能知道他这个衣冠禽兽其实很少侍弄兰花,这只不过是他沽名钓誉矫揉造作凹出的人设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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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了屋,婚房还是满天红色一派喜庆,我扯了被单和被罩用剪刀撕成长布条,牢牢地将这些又宽又结实的布料打成死结连成绳索,走到凉台将长绳索拦腰固定在门框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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