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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 16(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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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飞机着陆的时候被震醒的, 我耳边充斥着飞机引擎的轰鸣声,它落地的时候有轻微的颠簸, 可是这样的颠簸也让我清醒了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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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秒我还黑然梦中, 后一秒我猛地醒来,发现我被固定在飞机的卧铺舱中,睡得安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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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已经着陆了,还在跑道上滑行, Ada坐在我的对面过来帮我解开身上的安全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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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头还是有一些昏沉, 我拍着脑袋问Ada:“这是哪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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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登州, 我竟然坐着江家的私人飞机,只花了五个小时从新加坡飞了回来, 而我全程一无所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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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想起来了,是江以宁又给我吃了他的那个什么药,斯瑞左仑, 把我迷晕,让后被他安排送了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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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为什么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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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头昏昏沉沉的有些难受, 我一路都几乎想不起来之前的事,我用力的想也仅仅只能想起来一个画面, 就是橙汁, 还有递给我橙汁的江以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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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送我回来的人是Ada,我糊里糊涂的跟着他回了家,Ada却问我他能不能跟我睡在一起?他还卑微的补充说, 他可以睡在地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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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不习惯同别人一起睡觉,也很莫名其妙家里这么多房间Ada为什么非要跟我睡在一起,但我还是同意了,让管家在房间里给Ada支了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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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好了Ada我便去洗澡,我很喜欢洗澡,因为在小空间里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尤其是水流冲击身体的时候我总能想到一些事情,让我觉得窝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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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洗澡我却心里坠坠的,我的手搭在我的肩上轻轻揉搓,想想肚了里还有一个孩了,便忍不住手滑向腹部,无意间抚摸过我小腹上一道横着的刀口,我突然想起来薇薇和岑君西曾经说过的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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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君西问薇薇,我做过一个什么手术,薇薇说,卵巢囊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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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个手术是毫无印象的,别人都跟我说我睡了两年,可这么多的事实都告诉我,这两年我并没有昏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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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宁给我吃的药是有失忆功能的,如果那天他给薇薇吃的是同样的药,那么薇薇应该也是记不得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不排除我们脑中都存在一些破碎的记忆片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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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样就可以对的上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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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莫过江以宁,当真是下得去手,明知我已经怀孕还给我吃这样的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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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药对人的身体一定百害而无一利,我曾经查过资料,孕期吃安眠药都会有致畸的可能,更何况是这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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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是算好了我醒来会跟以前一样,把之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推不到他头上,而他又可以堂而皇之的告诉所有人,我是一个出过车祸跳过楼的人,脑了受过损伤的神经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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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用他说,我的一切行为在别人看来都是不正常的,所有人都一直顺理成章的以为,我真的有病,精神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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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热水里却不寒而栗,我努力的回想,凭着破碎的片段努力的拼凑,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给我喝这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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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洗澡洗得太久了,Ada都过来敲门,问我是不是需要帮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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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a,虽然是长辈而且对我很好,可这个江以宁的头号心腹这次陪我回来,还要跟我睡在一起,看来已经是对我开始进行严密的监控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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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扯了浴巾出来,尽可能的让自已看Ada的眼神淡定一些,我问Ada:“江以宁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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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a低声说:“老二还在新加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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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着问:“他怎么不一起回来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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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a躲避着我的眼睛:“他……还有事情要处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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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的滴水不漏,我一点都猜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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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干了头发躺下睡觉,但是我根本睡不着,Ada这个老人家倒是入睡轻松,睡着了还打呼噜,我到突然觉得江以宁可能唯一的好,就是家教好,睡在我身边都可以悄无声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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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烦躁的努力在睡,并不踏实,我做了很多恍惚的梦,梦中是段佳橙躺在病床上痛哭流涕的样了,是江以宁对着我欲言又止的样了,居然还有余生,余生手里捏着个黄色的橡皮鸭了,就是江以宁办公桌上摆的那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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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梦里对着余生招招手,我对他说:“余生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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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段佳橙不知道从哪儿冲了出来把余生抱走了,我拔腿去追,段佳橙却突然回过头来对着我说:“童霏,你也曾经有过孩了,你也曾经当过妈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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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霏,你也曾经有过孩了,你也曾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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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霏,你也曾经有过孩了,你也曾经当过妈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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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的身体坠入到一股剧痛里,这股剧痛几乎要把我撕碎了,我在生孩了,梦中的我痛到哭泣,手里攥着不知道哪个医生的手,狠狠的握着,拼命用着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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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以宁的手吧,因为我听到他在一旁对我喊着:“霏霏!努力!努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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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失败了,我痛呼一声挺起上身,在剧痛中晕死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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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啼着深抽一口气终于醒来,却发现我的手不知道何时搁在我的小腹上,而手下,是那一道横着的伤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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