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少睁着眼说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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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玉妮还真不知道孟晓颖在部队里名声这么差,眯了眯眼,问了句:“她还搞得军人离了婚?”见她好像误会了点什么,宫灵珑暗自发笑,倒好心解释了句:“倒不是她插足军人婚姻,是她乱管闲事,不辨是非胡乱插手,搅得家属院的军嫂亲属动手互殴打架。”“这事也成了导火线,那位副营长当天就离了婚,可怜孩子才三岁,日后得在单亲家庭中长大。”说到这里,停顿了半秒,又噼里啪啦继续抖露:“彭主任,您是不知道啊,她在部队跟那个敌特徐薇,也就是高雪梅培养的手下,每天都是同进同出,吃喝拉撒睡一起,两人好得跟亲姐妹一样。”“我听我男人说,敌特都是敌人特意培养出来的高手,可徐薇表现得很单纯,事事以孟晓颖为先,跟人吵架也时刻护着她。”“我当时都羡慕她们俩的友情,现在看来,这徐薇肯定是装的,她绝对是带着目的接近孟晓颖的。”“不过我看孟晓颖蠢得很,应该没什么值得她惦记的,对方真正的目标应该是孟家,还有孟家的亲戚。”孟家的亲戚,说白了就是最有权势的彭家,还有彭玉妮的夫家。宫灵珑说话速度快,噼里啪啦说完,见彭玉妮好似在思考什么,心里一笑,见郑秘书将文件签完了,朝他浅浅笑了笑,拿着文件火速溜了。从郑秘书办公室出来,正要走楼梯下楼,却见薛海林从对面楼梯上来了,她眸光微闪,立即闪身去旁边的卫生间。再次出来时,已呈隐身状态了,紧跟着去了薛海林的办公室。薛海林打开办公室的门,放下公文包,就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其貌不扬的茶叶罐,从里面倒了些上好茶叶到搪瓷杯里,然后端着杯子出去倒开水了。等他走后,宫灵珑将茶叶罐取了出来,看了下里面的茶叶,上等的碧螺春,这定是他的私藏品了。正好,就这个了。她快速从空间里取出妈妈提炼好的紫绀疡汁液,倒了十来滴到茶叶里,然后抓起茶叶罐摇晃几下,放回原处摆好。薛海林端着茶杯回到办公室时,宫灵珑早已离开了,她跟杨主任交接完工作,两人就一起去开会了。孟母带着稽查队的人找来办公室时,扑了个空,严书记接待了他们,问清来由后,回答了他们:“宫助理陪同杨主任开会去了,会议要十点才结束。至于孟晓颖同志被打伤这事,肖同志若怀疑与宫助理有关,你先去公安局上报,让公安局负责的人过来调查。”“严书记,这位是稽查队的同志,昨天我女儿被打伤时,他有在现场追人,行凶的人是不是宫灵珑,他能辨认清楚的。”孟母没有赶早过来,就是去稽查队找人了。“这位同志就算能当人证,也该请公安局的同志到场来核实确认,这是必要的流程,肖同志应该清楚才对。”严书记说完看了下手表,见已经九点半了,说着:“这样吧,两位同志在这里稍等坐坐,我给公安局打个电话,让他们派个人过来,宫助理这边也很快开完会了,稍后你们在这里面对面谈。”他坚持要喊公安局的人,孟母也不好阻止,给稽查队的人使了个眼色,两人在旁边坐着等候了。十点五分,宫灵珑回来了,跟杨主任一起回来的。“杨主任,宫灵珑,你们过来下。”严书记听到外边说话的声音,亲自起身出去喊人。两人放下会议文件,立即去严书记办公室,见屋里有不少人,宫灵珑环顾一圈,视线最后落在孟母身上。来了,终于来了。“你是宫灵珑?”先开口的是公安局的同志。宫灵珑看向这位穿着制服的中年同志,点头:“公安同志,你好,我是宫灵珑,请问有什么事?”“你昨天下午两点半到三点间在哪里?”王公安直问重点。宫灵珑装作仔细想了下,回答:“我不在办公室,我下午去同兴和泰兴、岗亭里三个街道办事处送这个月的捐赠物资单了。”这一点,杨主任能作证,“她两点出门的,不到四点回来的。”宫灵珑去的这三个地方,跟孟晓颖她们被打的地方,隔着三四里路,她当时逃跑后,找了个空档取出单车,以她最快的速度赶到同兴街道办事处的。“你昨天有没有见过孟晓颖?”王公安又问。“见过啊,在疗养院,中午的时候。”宫灵珑坦白回答,还看向了孟母,“在疗养院门口碰见的,有孟晓颖和她爸妈,还有薛副市长和彭主任,另外还有两个年轻人,我不认识。”“昨天只见过这一次?”王公安继续问。“对啊,只在疗养院见过。”宫灵珑先回答,转而主动问起:“公安同志,我听说孟晓颖昨天被人打成了重伤,现在您过来找我调查,是什么意思?是怀疑我打了她吗?”“听说你跟孟晓颖关系不好,见面就吵架,孟家人有所怀疑。”王公安说着。一听这话,宫灵珑笑了,看向孟母的表情带着明晃晃的嘲笑:“你女儿是什么人,你们当家长的心里没数?”“宫灵珑,晓颖平时为人和善,待人有礼,从不跟人交恶,只跟你吵过架。”在孟母心里,女儿是世上最好的孩子,就算有点小任性,在她看来也是完美的。宫灵珑听着都要笑死了,当着大家的面甩了个大白眼给她,说话毫不客气:“你可拉倒吧,一大把年纪了,少睁着眼说瞎话了。”“宫灵珑!”她这态度把孟母气的跳了起来。“叫这么大声做什么啊,我听得见,我没有耳聋。”宫灵珑掏了下耳朵,指着严书记面前的电话,反问:“要不要我现在给赵政委打个电话,让他将你女儿在汉城军区文工团做的那些缺德事一一点出来?又或者现在给薛团长或李副团长打个电话,让他们讲讲你女儿是怎么被文工团开除的?”孟母一张保养得宜的脸被气成了猪肝色,后槽牙来回磨着,却没有再接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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