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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都,竹叶世家,判院院正直溪房中,主判叶离正在被直溪骂的狗血淋头。
“你不是说吉庆早就疯了,不管放谁进去都是非死即残?可是肖云峰呢?怎么本院听说如今他不但须尾,还与那吉庆相谈甚欢?”直溪面沉如水地说道。
“这个····职下也不清楚!”叶离答道。
叶离并没有欺瞒直溪。多年以前,当他得知吉庆疯掉的消息,也曾派过几波人前去试探,直到确认无疑之后,这才放弃了对那个秘密的追究。之所以没有立即弄死吉庆,是因为他叶离就是抢了吉庆未婚妻的那个冥师,虽然强娶那个女人另有目的,但成婚没几天就被吉庆这个王八蛋扣了一顶绿帽子却是不争的事实,如此奇耻大辱他自然不会就此罢休,于是叶离才留下了吉庆的一条性命,想着即使这家伙已经成了疯子,那也不能叫他就这么痛痛快快的死了,总要将他再折磨二三十年才能解气,谁知那个该死的吉庆疯了十几年却突然不疯了,这让叶离也是一头雾水、不知所谓。
“不清楚?”直溪说道:“这就是你给本院的解释?”
想来想去,叶离只好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说道:“依职下愚见,这一定是因为肖云峰是个冥师的缘故,吉庆只是个智人,打不过肖云峰也是情理之中。至于肖云峰······估计是这小子聪明得很,知道在牢里打死打伤人犯那也是要论罪的,于是······于是见吉庆不再惹事,也就没有再将他怎么样了!”
“蠢货!”直溪骂道:“知道打不过就不打了,那还叫疯子?”
“难道吉庆是在装疯?”叶离其实立刻便认定了这个结论,但他可不敢当着直溪的面承认,那样后果会很严重。
直溪沉吟片刻,才道:“当年咱们留着吉庆的贱命逼问了好几年,也算得上是用尽了手段,但直到他疯掉为止也没问出只言片语,可见想从他口中得到那件东西的下落已经是不可能了······”
“那就把他干掉算了!既然咱们得不到,却也不能叫别人得了去!”叶离一脸阴狠地说道。
“还有那个肖云峰,也要一并除去才行!”直溪眼中闪动着杀机,沉声说道。
“啊?”听了这话叶离不由吃了一惊,吉庆只是个坐了几十年牢的老犯人,弄死他并不难,天牢中死个犯人那是常事,并不会太引人注意,可这个肖云峰却不一样,他的事已经闹到了灵都高层,若是他突然死了,只怕谷风长老等人绝不会善罢甘休,若是真的追究起来,如何善后可是个大问题,一个弄不好就会牵连甚广,把自己栽进去更是不在话下。
想到这,他提醒直溪道:“大人,这么做恐怕不妥吧!这个肖云峰来头可不小,背后还有谷风长老撑着,挚辉长老也在关注此事,万一·····”
“你懂个屁!”直溪骂道:“如今那个肖云峰和吉庆已经一起关了两天,你就敢肯定吉庆没把那个秘密告诉他知道?万一被肖云峰得到了那件宝贝,他可是谷风老匹夫的得意弟子,交给谷风也不是不可能,这岂不是让那个老货如虎添翼?如此一来,竞争之中本就处于劣势的主公还怎么去争那个界皇之位?不行,肖云峰绝不能留,咱们不能冒这个险!”
“可是如果旭阳少爷所说属实,那么肖云峰的战力必定不弱,若要杀他,恐怕至少要调动两个五花冥师才能确保万无一失,这动静可就太大了,善后也极为麻烦······”叶离还在努力劝说,因为他知道,一旦做了这件事,会有什么后果实在难以预料,万一东窗事发,最倒霉的绝对会是他自己。
“你这头蠢猪!”直溪怒骂道:“谁说杀人一定要动刀子,你那里不是还有‘化灵丹’吗?我不管,反正明日我要听到那二人的死讯,而且要做的干干净净,滴水不漏!天牢是归你主管,要是连这点事都办不好,那还要你有屁的用处!”
“你才是头蠢猪!”叶离在心里暗骂:“老子管的是天牢,又不是杀手组织,那些狱卒也不是职业杀手,怎么就该天天替你搞死这个弄死那个?难不成杀人也是我这个主判的重要业务?当初为了拍主公的马屁,你非要给旭阳出气,把人拿来之后,将他和吉庆放到一处也是你出的主意,现在有了麻烦就都推到我身上?你大爷的,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不过这些话叶离可不敢说出来,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即便他有再大的委屈,这阵子也只有打掉牙齿和血吞了。现在他还真想看看,当谷风长老得到肖云峰的死讯,去找夙和长老的麻烦,二人大打出手会是怎样一个场面。两位九花冥师的对决?开什么玩笑,只怕整个执法院都会被轰成一片瓦砾吧。
“职下遵命!”叶离躬身答道。
从直溪的房中离开之后,看着屋外黑沉沉的暮色,叶离喃喃道:“肖云峰啊肖云峰,休怪我叶离心狠手黑,到了九泉之下,要找你就去找直溪那个王八蛋算账去吧······”
此时身处牢房之中的肖云峰哪里想得到自己已经被人给算计了,用完丰盛的晚餐,又跟吉庆聊了一会儿天,他便怀着即将出狱的喜悦沉沉睡去,等到他一觉醒来,已经是入狱第三天了。
这一天他和吉庆聊得很开心,东拉西扯之中,虽说吉庆曾数次试探肖云峰,甚至在某一个瞬间甚至产生过将那个秘密告诉肖云峰的冲动,但结果都是被肖云峰当头一瓢冷水浇得心底冰凉,最终也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估么着到了晚上,牢门又开了,可是进来的却不是宗家兄弟,而是一个陌生的狱卒,不过他手里依旧提着一个大大的食盒。
肖云峰奇怪地问道:“咦,宗福他们呢,怎么没来?”
那狱卒躬身答道:“小人细勇,是宗家兄弟的朋友,今日不该他们当值,便叫我把餐食送来。”说罢,放下餐盒,又行了个礼便转身离去了。
二人开始用餐,肖云峰正准备动筷子,却见吉庆毫不谦让就拿走了酒壶,于是便不满地说道:“老吉,你是不是有点过分啊?前两天的酒都被你包圆了,小爷可是一滴未尝。今天不行,那壶酒是我的,你不许跟我抢!”
吉庆却把酒壶往身后一藏,不客气地说道:“小屁孩毛都没长齐,喝的什么酒?去去去,吃你的饭去,别没大没小的!等什么时候送一壶奶来,大叔一定给你留着!”
才不过两天,这两人却已经熟络的像是多年的老友,说话无顾忌。
肖云峰本是个少年,童心未泯,此时忽然突发奇想,便说道:“我看不如这样,咱们打个赌,谁赢了谁就喝酒!”
吉庆想了想,说道:“好是好,不过既然要赌,咱们不妨赌大一些,你敢不敢?”这两天吃饭,看到肖云峰尽捡那些好吃的搂,他心中早就不爽了。
肖云峰没想到吉庆竟会有此一说,心中豪气顿生,把袖子一撸,大声说道:“行,你说怎么赌,小爷我奉陪到底!”
吉庆说道:“这样吧,谁赢了,那就喝酒吃肉,输了的只能在一边看着,等赢家吃饱喝足,才能吃剩下的残羹剩饭。怎么样,你敢不敢赌?”
肖云峰一拍大腿,爽快地答应道:“有何不敢?我赌了!”
“痛快!”吉庆赞道,又问:“那咱们怎样赌法?”
肖云峰挠挠头,阴险地笑道:“咱们打架,先趴下的就算输,如何?”
“滚一边去!”吉庆骂道:“那不如赌年龄,谁大谁就赢!”
二人你来我往,扯了半晌的皮,却都无法说服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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