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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都怪我学艺不精。”我自责道，“那我们就先回去准备一下。”</p>
“好。”祝萍萍点头，“你们就在大堂那等着就行。”</p>
从屋内告辞出来，祝萍萍带着我们一行人原路返回，之后就回了楼上。</p>
眼见祝萍萍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内，孙小何脸上的笑容立即垮了下去。</p>
“怎么样？”我在他肩膀拍了一下问。</p>
“没……没事。”孙小何涩声道。</p>
过了一会儿，还是有些不甘心地问，“萍萍真的是……”但没等我回答，又自己摇了摇头，苦笑道，“我还在做什么梦？”</p>
这种事情别人也安慰不了，孙小何此时还能保持清明，已经是不容易了。</p>
“你刚才摸出什么了？”小疯子问。</p>
她这一问，孙小何也打起精神朝我看了过来。</p>
“一团的死气。”我说道。</p>
“死气？”孙小何诧异地问，“这里面是个死人么？不对啊……”</p>
“也不是死人。”我微微皱眉道，“只是这个人，虽然活着，但又浑身死气，就像是……像是一截腐朽的木头……”</p>
我琢磨着合适的用词，“这个人，有点太老了。”</p>
“太老？”孙小何不解。</p>
“一个人从生到死，就像是从早到晚，这纱帐里的人，暮气太重。”只听小疯子道。</p>
“我懂了。”孙小何恍然，又皱了皱眉头道，“那萍……说她爷爷是得了某种怪病，这是不是真的？”</p>
“死气这么重，怕光怕风也是正常。”我说道，又转头问小疯子，“你觉得怎么样？”</p>
我问她“怎么样”，倒不是问那纱帐内的老人，而是问关于她对祝家的看法。</p>
毕竟小疯子的身世成谜，如今看来，似乎跟祝家有点渊源。</p>
“不知道。”小疯子微微摇了摇头，“不过那声音更加清晰了。”</p>
“声音？”孙小何疑惑地转头四顾，“什么声音？外面驱鬼大祭的声音么？”</p>
“小李子有点耳鸣，听到了咱们听不到的声音。”我说道。</p>
孙小何一听，就关心道，“小李姐姐的气色不太好，得好好休息休息……”</p>
我听得暗暗一阵好笑，却也没有过多解释。</p>
很快，我们就返回了大堂那边。</p>
“你们回来了！”潘荣正在门口来回走动，时不时地冲着外面看上一眼，见我们回来，立即迎了上来。</p>
只不过他跟孙小何一样，猛地见到小疯子，顿时就愣了一愣。</p>
我见那方寸山蹲在墙角，正跟那胡搞大眼瞪小眼的，就冲他招了招手，笑道，“老方，你过来，给你介绍个熟人。”</p>
“熟人？”方寸山拍拍屁股站起来，神色古怪地上下打量了一眼小疯子。</p>
“怎么，不认识了？”我似笑非笑地问。</p>
方寸山不以为然地道，“这病殃殃的小丫头片子，我哪认得，你是不是搞错了？”</p>
“院长。”小疯子斯斯文文地喊了一声。</p>
方寸山闻言，瞳孔猛地一缩，身形向后暴退，瞬间离得远远的，这才惊疑不定地盯着小疯子，“你……你……”</p>
“你慌什么？”我疑惑地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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