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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影说道:“对,王青彦是重点。但我总觉得这个事情很蹊跷。还有就是王青彦打听的人是谁?还有多问题要解决。”云攀瞧了瞧她,说道:“首先要找百戏坊的坊主。”“对,王青彦每晚都在百戏坊排练,当天他怎么回家的,和谁回家的查一下。然后很重要的事情,王青彦为什么要找百戏坊排这个《桃红记》?”小易站起来说道,“王青彦为什么找百戏坊排这个杂剧?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一般来说话本子出完大结局才会出杂剧。这样既能保证话本子的销量,也能给杂剧做好宣传。很少听说话本子出了大半突然去排杂剧的,我看他夫人也不是很理解。这个好好问问坊主。”云攀说道。郭熙看看苏黄哲,说道:“苏大人也觉得还是先跟着青鸾公子这个线索?”苏黄哲点点头,“就按着这个线索走。我和安影再去一趟教坊司。小易,你去问问捕快,王青彦到底在打听什么人。”“至于,老郭,我有几个重要的事情麻烦你去调查。”苏黄哲写了一张纸条给了郭熙。在去教坊司的路上,苏黄哲看着眉头紧蹙的安影,不由有问道:“其他事情我看你都想的差不多了,但我也有些奇怪你为何这么关注这《桃红记》?关于这点你怎么想的?”安影回头看看含着笑的苏黄哲,眉头慢慢放松下来,她组织了下脑子里混乱的线索,“我其实没有证据,更多的是直觉。我昨夜把《桃红记》看了一遍,里头有太多细节的描写,这种描写在话本里其实有些没必要。”“什么意思?”“我举个例子,他描写桃红的时候,说她操着荆州口音,笑着指着梨说给我一些泥。又写她在京城找了个大通铺睡觉,通铺后头是鱼行,每日早晨就能闻见浓浓的鱼味。”“这种细节的描写,很有可能是亲耳听到或者感受过,或者有人细细和他说过。”苏黄哲手指不由自主地想找个地儿敲一敲,可发现没地方敲,又默默地收了回去。“你看得仔细。我倒没这么仔细去看这个话本。”安影又说道:“还有,就是我们那日在齐国公府看了几眼杂剧,当时正在演结局。”“小桃红跳江,黑心的丈夫成了驸马,又封了战功。然后有仙子相助,小桃红终得复仇。”“嗯?然后呢?”“虽然话本的大结局没出来,但是从前面的发展来看,其实和杂剧有些不一样。”两人正说着,教坊丞袁翼已经迎出来了,小心问道:“苏大人,可还还有事情?”苏黄哲边走边说道:“朝奉大夫王青彦是不是来过这里?”袁翼按了按脑袋,“哎呀,这次又是王朝奉的事。最近这是怎么了,王朝奉出什么事了?”“怎么你们挺熟?”“王朝奉算是老朋友了。他那会不是从户部下来了么,生活不大容易,就来找我帮忙。”“刚好他文采好,又懂些乐理,就帮我们这里的乐师女妓写些曲子词。”“这么说他和你们这里的人都熟?那你知道你们厨下有个叫邱月娘的杀鱼烧火的女子吗?”安影问道。袁翼眯眼看了看安影,“这位小官人,我管着偌大的教坊司,上百口人呢,你说我若是单单记得厨下杀鱼的仆妇,那八成都有问题了。”安影张了张嘴,无话可说。袁翼又说道:“不过他那时候总在楼上和乐丞一起谱曲子。哎,就是乐丞白永成,他们两又是同乡,你们倒是可以和白永成打听打听。对了,王朝奉到底出什么事了?”“死了。”安影一扭头就走了。白永成听到来意来,眼泪倒是先流了不少,好容易抽泣完了,他才吸着气说道:“青彦是我老乡,我们都是荆州人。他妻子得了重病,他那时候有被户部革了官职,就来找我想办法。我就找了袁大人,让他在教坊司里给曲子填些唱词,又能把一日的饭食包了。”安影听到荆州,有些激动地问道:“那你们是不是认识厨下一个叫邱月娘的女子?”白永成不知道安影为何突然激动,他看了看苏黄哲,点点头说着:“认识。邱月娘也是我介绍来做工的。除了邱月娘,还有王青彦家的丫鬟。”这下安影和苏黄哲有些不明白,“哎,王家的丫鬟是不是叫黄玉那个?她说她家老爷不怎么出现在教坊司,有一日看王青彦在教坊司还很奇怪。”白永成重重地叹了口气,“青彦啊,就是心善,处处为别人考虑。当初他没了差事,来教坊司混口饭食,又不敢让家里知道,都是偷偷进出。后来又托我把家里的丫鬟安排来做事,更是瞒得紧,还好我们这里厨下的粗人没法到前头来。他就是怕他那妻子忧虑过重。”安影明白过来,又回到刚刚的话题,“对了,后来王青彦不是自己写话本子了。可他家丫鬟又回教坊司看到了王青彦,他后面还在教坊司吗?”白永成摇摇头,“他写话本子赚了不少银钱,一年前就不来了。前段时间他来,就是问我邱月娘的事情。”“他可是问邱月娘去哪里?”安影攥着自己的小本本,边记边问。白永成有些诧异,他说道:“你都知道了啊。”“知道什么?”安影和苏黄哲都异口同声问道。白永成看看他俩说道:“王青彦写的《桃红记》就是写的邱月娘的故事。邱月娘就是来京城找丈夫的,后来听说拿了一笔银钱准备回荆州老家去了。那天王青彦就是来找她,不过那时候月娘已经结了工钱走了。”“你知道那个丈夫是谁吗?”安影激动极了,所有的答案就是他。白永成奇怪地看着他们,“当然不知道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月娘怎么会和我说?”苏黄哲看着一下激动一下突然丧气的安影不由觉得有些好笑,他见着安影一下摊在椅子里,还跺着脚,嘴里念叨着:“这都不问一问吗?你难道没有一点好奇心吗?”白永成不明白这刑部的小官人怎么突然如此,他摸摸鼻子,这时苏黄哲问道:“你说她不会和你说,那她会和王青彦说吗?”白永成被这么一问便说道:“大人,这事儿我和青彦好几次试探过,可邱月娘却说怕连累我们,让我们还是不知道的为好。我想,青彦应该也不会知道。不过这话也说不定,邱月娘常和他一起走回家,相处的时间比我多一些。”“邱月娘是个执拗的人,她从来京城那一刻起,就在寻找她丈夫,她连京城的大相国寺都没去看一眼,除了做工攒钱,就是去义庄找她相公的尸体。她那些钱才几个啊,她还小心翼翼地找个钱庄存起来,想着将来要雇人把尸身运回荆州。谁知道居然是这么个结果......”白永成哭得不成人样,絮絮叨叨,一会说着邱月娘的事情,一会说王青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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