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以后不论犯什么病,都不要找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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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狗嗷一声,被火吓得立刻退出好几步。它一只眼睛都被捅得睁不开了,转头还立刻追着别人咬。那些想扑杀狗的终于也怕了,纷纷叫着嚷着往河里跑去。很快,所有人都站在了清浅的河水里,虽然河水浅,但是那疯狗果然不敢过来了。只有宁玥的马,大概是游任那一下打得太痛了,到了河边,那马一顿,转个弯又开始一路狂奔。疯狗在岸边狂吠一阵后,终于决定换个目标,去追咬宁玥。此刻应家人已经全部安全了,狗离马车还有一段距离,应羡青看了一眼游川,游川点头,拔剑追了上去。那狗背部受了一剑,不但不逃命,反而转身去咬游川,游川抬手又一剑,砍断它半个脖子。那些人见它几乎半个脑袋挂在脖子上,还在试图跳起来咬游川,才最终相信,它确实是疯狗。游川补上一剑,狗头彻底断了,那无头狗抽搐几下,终于瘫倒在地。众人松了口气,扶着两股战战的腿,上了岸。虽然狗死了,但大家脸上都没有笑脸,被咬的十多人更是如丧考妣,有人干脆哭了起来。疯狗病无药可医,狗死了又如何,被咬的人也只能等死了!游任终于控制住马,将马车驾了回来。哭着的人跪倒在马车前:“宁娘子,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他才只有五岁!”其他被咬的也像见了救星,纷纷跪倒在马车前:“宁娘子,救救我们吧!”宁玥下了马车,她刚才被马车颠得七荤八素,差点吐出来。她难受地抚抚胸口,摇摇手,示意待会再说。一个叫张有富的人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她说没法治。也没了顾忌,跳起来指着游川骂:“你这么厉害的功夫,早干嘛去了!明明可以一剑结果它的事,非要害得这么多人被咬!”游川只是淡漠地看他一眼,便转移了目光。他这无视的态度激怒了张有富,他煽动别人一起骂,还真有几个人也跟着指责起他来。游任见师父犯了众怒,忙替师父代言:“俗话说狗急跳墙,疯狗要是受伤,爆发出来的攻击力会成倍增长,刚才人太密集了,难免伤及无辜,所以我师父才等到你们都安全了再一招击杀。”什么事啊,明明救了人,却还惹一身骚。彩妍给宁玥递过水囊。宁玥喝了一口,缓了缓,感到好受些了,终于看向第一个哭求的人。那人怀里抱着一个嗷嗷哭的孩子,正是刚才被疯狗拖行的那个。手臂上伤口很深,臀部腰侧也有擦伤。那人为了救孩子,自己身上也带了伤。现代很少有机会见到狂犬病人,一般被狗咬后都打了疫苗了,她们家还没有治过狂犬病。她只能在脑海里搜寻。在古代,被疯狗咬过,那就只有等死了。连孙思邈这样的大医,经手过多例狂犬病人,都无一治好。古书上对狂犬病的治法记录极其稀少,她记得,好像只有葛洪的《肘后急备方》曾记载过一则治法。《肘后急备方》的实用价值很高,就连屠呦呦老奶奶获得的诺贝尔奖,都是受《肘后急备方》的启发。她决定试试。宁玥转头对游任说:“你去把狗脑取过来。”游任立刻拿出短刀,去挖脑髓了。没一会,捧着一个新鲜完整的狗脑过来。她让游任点火架锅,所有被咬的人先用烧开晾凉的水清洗一下伤口,洗掉狗涎和污血。顺便数了数被咬的人数,竟有21人被咬。宁玥看向一道道期待的目光,硬着头皮道:“这个办法我也是第一次用,你们权且试试,古书记载,被疯狗咬伤后,用疯狗脑浆涂抹在伤口,以毒攻毒,就可以防止以后复发。”狗脑内含病毒抗体,就相当于给大家打个简易疫苗了。宁玥让被咬的人都排好队,她一个个处理。张有富一看这么多人,才分这么小一个脑髓,那被咬伤的孩子和他父亲排在前面,两人伤口面积都大,等他们抹完再轮到他们,估计都不剩下什么了。他拉过旁边同样被咬的同伴,凑上去低声说了一句什么。那同伴环顾一圈,点点头。宁玥将脑髓捣碎,让那个父亲按住孩子,便低头给孩子伤口上抹脑髓。5岁的孩子还不懂事,刚被吓坏了,一边哭一边激烈挣扎。张有富和同伴走过去:“我来帮你们按住孩子。”宁玥听见声音便认出是向游川发难的人,心里有些反感,下意识便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不料张有富突然冲过来抢了装脑髓的碗便跑。同伴一把推开要阻止的宁玥,也赶紧跟上。这一下可惹了众怒了,被咬的人但凡能动弹的,全去追他们了。两人本来只是想抢过来先抹了再还给宁玥的,一看这架势,只能一边跑,一边迅速往自己伤口上抹脑髓。这一来便掉落了很多。其他人追上去,按住张有富两人便是一顿暴打。游川脚尖一点,在碗即将在混乱中被打翻之际,轻轻松松便抢过碗。两人被暴打,都还在护住伤口,以免脑髓被蹭掉。打一顿也没什么,反正他们已经是抹过脑髓了。至于其他人还够不够用,那不在他们考虑的范围之内。宁玥都要气笑了,居然有这样自私自利的人,损人,结果也没利己。有人大喊:“他不让我们用药,我们也把他的药给洗了,要死一起死!”其他人也觉得光打不解恨,立刻道:“对!给他们洗干净!”那两人立刻跪倒求饶,刚抹上的脑髓就洗掉,不是又只能等死了吗?这个时候,抢脑髓便是抢所有被咬之人的生机!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他们拼命挣扎,但怎么敌得过愤怒的人们。大家拖死狗一样将两人拖进河里,按在水里一通洗,两人便成了落汤鸡。别说脑髓了,差点皮都搓下一层来。宁玥接过碗看了看,浪费了一半,现在也只能省着点用了。她对赵大力说:“赵叔,刚才你都看到了,那两个人,以后无论犯什么病,都不要找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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