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哪怕是恨,也只能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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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生疑?沈云初愈发疑惑了,如果没有人生疑的话,那陆随墨这突如其来的火气,究竟是因为什么?难道真的是因为叶景阳?沈云初摩挲着叶景阳的腰。“虽然今天的事情的确是有些凶险,但我心里是有数的。我的手链上有报警器,如果事情真的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我肯定会按的。”陆随墨眯起狭长而危险的眼睛:“所以,你明明有机会按下报警器,却没有?”沈云初暗觉危险,只连忙解释着:“我只是觉得,这是个机会。”“是个彻彻底底摆脱叶景阳的机会。”“我的手链,不仅可以报警,还能录音,我当时虽然没有报警,但是录了音。”“之前叶景阳虽然出轨,但作为让叶景阳净身出户的证据,恐怕就有点不太够了。”“今天的事情发生之后,这件事情,就再无回旋的余地。”“毕竟,认证物证俱全,叶景阳想狡辩,想脱罪,都不可能。”陆随墨眼神中有狂风暴雨酝酿着,这个女人根本不知道,他在走廊上听见她呼救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根本不知道,他踹开门,看见叶景阳拿着匕首就要刺向她的时候,他有多害怕。她却还告诉他,她是故意的。她原本有脱险的机会,却故意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就为了一个叶景阳。虽然她是为了摆脱叶景阳,可在他看来都一样。那个男人,凭什么值得她那样在意,那样用尽心思算计?甚至,频繁将自己陷于危险。她哪怕是恨,也只能恨他。其他人,不管是谁,也只能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过客。陆随墨抬起沈云初的头:“看着我。”沈云初依言抬起头来,和他对视着,却只看见他眼里滔天的怒意。沈云初喉头紧了紧,竟隐隐生出了几分退意。她下意识地松开了抱住陆随墨的手,往后退了半步。却就被陆随墨拉了回去:“你敢跑试试?”沈云初不动了。陆随墨拽着她的胳膊,力气有些大,脸色愈发危险:“知道为什么,我总喜欢在床上折磨你吗?”他似乎也并未想要听到沈云初的回答,只自问自答着:“因为,似乎只有在床上,只有在那个时候,你才能够满眼都是我。”“才能够彻彻底底的被我掌控。”“无论是你的人,还是你的心神。”“而不会去想其他乱七八糟无关紧要的人。”“你的喜怒哀乐,都是因为我,且只有我。”沈云初神情微动,陆随墨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想谁,喜怒哀乐是因为谁,他这么在意吗?是真的在意,还是只是控制欲作祟?陆随墨心里,是不是……还有她?不……沈云初几乎在这个念头刚刚升起的时候,就立刻在心里否认了自己的想法。怎么会呢?现在的她……凭什么啊?可,万一呢?陆随墨有一点说的是对的,对他是这样,对她也是。似乎只有在床上,她才能够彻彻底底的拥有他。完完整整的他。只有在那个时候,他的眼里才都是她,他的欲望都因她而起。一想到这里,沈云初喉头控制不住地紧了紧,心潮澎湃。她就着和他对视的姿势,踮起脚尖,亲了上去。陆随墨如今的状态,几乎一点就着,他直接扣住了沈云初的腰,几乎将她揉进身体里,很快,有水声响起……沈云初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整个人直接被陆随墨抱了起来,随后压在了床上。“你应该还没吃饭吧?”陆随墨声音喑哑:“先吃饭?”他虽这样问着,但目光中却好似燃着熊熊烈火。沈云初看得分明,不管她的答案是什么,陆随墨都绝对没有想要放过她。更何况……她也没有想过要吃饭。“不吃饭,先吃你。”沈云初声音轻轻软软,却成功让陆随墨眼中的那把火烧得更旺了一些。“好,你说的,可别后悔,等会儿,别哭。”真是个勾人的妖精。陆随墨想着,他恨不得,死在这个妖精的身上。沈云初眼中灯影摇晃,整个人似乎被陆随墨一同拉入了一片大海中,她在海上飘飘荡荡,海上风浪太大,她几次几乎窒息在那汹涌的浪潮中,她最后还是哭了。可她的哭求,却似乎没有丝毫的作用,反而惹得那掌控着她心神的人愈发凶猛。最后,她终于失去了意识。不知道过了多久,陆随墨才终于起身,抱起了沈云初,将她带到了浴室中清洗。被放入浴缸的时候,沈云初短暂的清醒了一会儿,看清楚陆随墨,她皱了皱眉,一脸委屈:“不要了。”陆随墨笑了一声:“嗯,不要了。”她被清洗干净,才被放回了床上。刚刚放回床上,陆随墨的电话就响了。他几乎是在电话响起的那一秒就有了反应,只飞快接起电话,看了一眼沈云初。沈云初被打扰,但实在是太累了,只皱了皱眉,便又睡了过去。陆随墨这才拿起电话走了出去:“喂。”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有些痞气的声音:“叶景阳那边,我们已经安排了最好的律师跟踪,确保叶景阳和沈小姐离婚的进展顺利。”陆随墨应了一声:“嗯,应该会有人从中阻挠。”“陆爷放心,如果实在是没有办法,我们只能够用下下策了。”“下下策就是,我们直接潜入民政系统,将沈小姐的婚姻状态,改成离婚状态。”“又或者,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改成未婚状态。”“左右,不过就是一个婚姻状态而已,我们想它不作数,它就作数不了。”陆随墨沉默了片刻,又低低嗯了一声。重要的,其实不是婚姻状态。而是这段婚姻,始终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他从来都知道的。电话那边传来打火机的声音:“叶景阳,你打算怎么处理?”“今天晚上的事情,律师说,最多可以追究到故意伤害罪。”“但沈小姐没受重伤,即便是故意伤害罪,也最多最多就是三年。”陆随墨嗤笑了一声:“可不能让他坐牢了,坐牢,多便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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