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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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男人想要食人的话,她可以去学院的实验楼里面偷实验材料,这样一来,绝对没有人会发现,男人也可以用这个机会来养伤。
之后,她就不断地从实验楼偷材料然后然后就不记得了。
“你没有错,你是个好孩子,休息一会儿吧,睡醒来后,一切都恢复正常了。”
医生姐姐温柔地抱住因为恐惧回忆而不断发抖的女孩,语气中似乎带着一种奇妙的韵律。
黄蕊很快就闭上了眼,呼吸均匀,陷入了沉睡。
“怎么样,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了吗?”
医生姐姐伸了个懒腰,看向一旁站着的原雪。
原雪抿唇:“最关键的消息没拿到,黄蕊从实验室里偷材料,这一点可以从物证上找到,但是之后呢?为什么她会倒在地上,头上还有被简单包扎过的痕迹?受重伤的屠夫为什么会被绑在角落里?C级的家猪污染物呢?”
她在本上不停记录,头也不抬,自问自答:“很明显,当时场上还有另外一个人,但是我刚刚查了监控,没找到。”
就像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的一样。
“这就是你们小队要干的事情,我的工作完成了。”
医生姐姐站起来,收拾东西打算往外走,一抬头却看见了个熟悉的身影,
“楚队,您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
作为东洲区域前执行官,整个清河市乃至东洲区域的一张王牌,楚泽淮不仅要处理清河市的各种污染物,还要经常去别的市处理一些高级污染物,忙到很少有人能直接在调查局内找到对方。
这样的人,怎么突然来她这个小地方了?
原雪也扭过头,看见了对方露出来的皮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弧形划痕,像是被什么又尖锐又薄的东西给划了好几下。
不过虽然看着很多,但每个划痕都很浅,只是微微渗出来了一点点血迹,连血滴都算不上。
按照对方的恢复程度,估计半天就能痊愈。
“楚队,您这是又去”
“有个江里面的大东西游到清河里了,我去处理了一下,不用担心,伤势很浅,污染值还是很稳定的。”
楚泽淮微微侧过脖颈,露出了紧紧贴着皮肤的黑色晶石项圈。
上面的电子屏显示着“11596”的绿色数字。
绿色,代表使用者此刻精神稳定,可以安全相处。
“这个数值也很高了,您现在应该去休息。”
“知道了,我找完林墨就回去,他没有和你在一起吗?”
楚泽淮随口应了一声,他左右看了看,却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刚刚杀的污染物需要分析,但研究部门没有空闲的仪器,我需要他去清河大学借一个。”
因为想着林墨是清河大学的学生,肯定比他更熟悉,所以才会过来。
毕竟林墨原雪经常呆在一起。
“呃这个,真是不巧,他在半个小时前就去清河大学了。”
“嗯?”
原雪有些无语地叹了口气:
“我们去抓捕一个C类污染物和能操控它的觉醒者,结果发现污染物失踪,凶手重伤。
林墨愤怒加气血上涌,直接割了对方的脑袋,然后就觉醒动物侧的能力,现在应该是跑去和自己的朋友炫耀去了。”
楚泽淮:
嗯,把工作扔下跑去和朋友炫耀,确实是他弟弟能干出来的风格。
清河大学校园里
贯穿整个校园的长条形湖在末尾时转了一个小小的弯,这个弯周围还种植了大量竹子,导致这里变成了一个非常隐秘幽静的角落。
密密的竹叶靠在一起,在风的吹拂下发出簌簌的声音,里面传来青年忍不住兴奋的话语。
“我跟你讲,那个仓库里挂满了人肉,男的女的,年轻的衰老的,每一个都被肢解,血水流了满地,到处都是肉味和血腥味。
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只感觉脑子里一根线直接就崩断了,提着刀红着眼睛就冲了过去,逮住还想跑的那畜牲,一刀就砍下了那个他的脑袋。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拿着刀在他身上砍了好几下,还是原姐死命拉才把我拉回来——这时候我才发现,我背后多了一双黑色的翅膀,我就说我咋觉得自己速度这么快。”
湖转角旁,林墨正在手舞足蹈地给白郁展示他背后的漆黑色翅膀,语气无比骄傲。
他的这一双翅膀和楚泽淮的形状相似,不过没有那种灼热的感觉,反而是黑色哑光材质,低调又隐蔽。
白郁眨了眨眼,语气诚恳:“那真是恭喜你了,感觉你现在的战斗力一下子提升了好大一截。”
林墨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其实也没有提高特别多,之所以能把那个畜牲杀了,很大原因是有个不知名好心人把那个畜牲重伤并且捆起来,不然我一个刚觉醒的渣渣,可能反而会被对方反杀。”
白·不知名好心人·郁微微弯眸:“那也不能否认你的功劳啊。”
“咳,也算不上什么功劳,说不定回去还要为自己的冲动行为写检讨而且我第一次觉醒后的实力是B,完全比不上我哥十三岁那年第一次觉醒的实力。”
“哦?楚队那么早就觉醒了吗?”
难怪能成为他看上的顶级食材。
林墨点点头:“他是我们家族最早觉醒了能力的人,十三岁那年是动物侧觉醒,整个人直接变了个颜色,十五岁那年受到了刺激,觉醒了元素侧的能力。”
明明他们小的时候,都是一样的发色瞳色。
林墨看着自己的漆黑羽毛叹了口气,他还以为他也能换一个更炫酷的颜色呢。
“原来是这样,觉醒的能力还会影响到外表。”
白郁点了点头,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也要转换一下外表,让自己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植物侧觉醒者。
“对啊,而且不仅会影响到外表,还会影响人的性格,我跟你讲一个他的惊天黑历史。”
林墨不知道想起来什么,居然当场没忍住笑出来。
听到这个消息,白郁瞬间来了兴趣,支楞起了耳朵:“是什么?”
“他第一次觉醒后,大家开始找是哪种鸟类的觉醒,结果愣是没有从现存的鸟类中找到相似的,反倒是发现神话里面一种生活在太阳里的神鸟和他很像。”
“于是我哥就有了一个‘太阳神鸟’的称呼,他居然也觉得没问题,就这么顶着一个如此中二的称呼过了七年,直到他二十岁突然觉得这个称呼太羞耻了,于是禁止别人这么叫他。”
“我哥这后知后觉得也太后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一想到他被人叫了整整七年的太阳神鸟,我都替他觉得羞耻和尴尬,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墨一边说一边笑,笑到眼泪都停不下来了,整个人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要不是地上太脏,他说什么也要在地上滚两圈。
过了好半天,林墨才缓过气来:“不行了,笑得我肚子疼,白郁,你怎么不笑啊?不好笑吗?”
白郁看着林墨身后降临的身影,露出来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你猜他为什么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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