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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分钟前。
古阳山赛车基地。
一辆银蓝色跑车在赛道上疾驰如风,夜灯下只见一道虚影。
一辆黑色跑车紧追在后面,刚要咬到车尾,又被狠狠拉开距离,最终晚了对方三秒到达终点。
“曲霍炎不愧是曲霍炎。”
“他这狠劲,感觉扔辆百来万的车给他,是不是照样能拿第一?”
看台上,大家议论纷纷。
曲霍炎用的跑车配置无疑是顶级的,大几百万甚至上千万,可是技术也属一流。
有小粉丝兴奋地从座椅起身,想跑去赛道终点那跟曲霍炎合张影,被安保人员拦了下来。
“我们这么晚来看比赛,破个例行不行啊!”
“求求了安保叔叔!!”
大家吵吵嚷嚷。
黑白相间的沥青路赛道,一辆辆跑车赶至终点。
即便冠军已经被人捷足先登。
骆飞赛了个第五,不过他心态好,抱着玩的念头参与的,推开门下车,走过去跟曲霍炎击了个掌。
目光往右后方一眺,身穿灰色防火服的廖载东从黑色跑车上下来,脸色铁青,一个工作人员上前想跟他说什么,他似乎没心思听,重重将门砸关上,阔步朝更衣室走。
“炎哥你看他,脸都气绿了,”骆飞嗤笑,“不过我挺理解的,万年老二嘛,要我我脸也绿。”
曲霍炎淡淡看了眼,懒摘下手套,“去更衣室。”
朝更衣室走的时候,骆飞看见不远处一群粉丝被安保拦在警戒线外,忍不住道:“牛啊,这个点还能有这么多人来看你比赛。”
可见几乎都是曲霍炎的粉丝,因为举的都是他名字的灯牌,骆飞朝他们吹了声口哨,一群人高声大喊起曲霍炎的名字,夹杂着骆飞的,激动不已。
曲霍炎掀眼望过去,说:“过去合张影。”
…
更衣室里。
廖载东换完衣服,收到一条信息。
一位好友发过来的,【没事儿哥们,亚军也挺好。】
“砰”地一声,廖载东一拳打在衣柜门上。
衣柜门凹了一个窝。
他已经很努力了。
可是还是差他几秒。
为什么冠军不能是他。
发泄完,廖载东坐下想抽根烟。
这时候骆飞和曲霍炎跟粉丝合影完走进更衣间。
“东哥好啊。”看见廖载东,骆飞还主动打了声招呼。
廖载东没理会他。
从兜里摸出打火机,可是摁了半天都擦不出火。
没油了。
曲霍炎径直去到衣柜前,懒洋洋将衣柜门打开,拿出裤子的时候,甩了一样东西出来掉到地上。
滚到了廖载东脚边。
廖载东看他一眼,虽然心里是不想帮他捡的,还是伸手拿了起来。
正好他缺个打火机。
“借个火。”他音平。
曲霍炎扯唇,“行。”
谁知道下一秒,廖载东惊叫出一声“靠!”
“你这什么玩意儿!”
宿舍里。
江凝在椅子坐下,拿起手机回复之前他问的问题:【嗯,是防狼喷雾,之前没来得及告诉你…】
她暑假的时候做了很多兼职,有时候会很晚才回家,曾经遇到过比较危险的事情,从那以后就有带防狼喷雾在身上的习惯。
防狼喷雾的外形有很多种,有像口红的,有像车钥匙的,也有像打火机的……
江凝目光落到发来短信的那个号码上。
之后点去电话,刚做完家教那会,她未接到的那个电话尾号跟这个一样。
原来之前孟依紫喊顺道捎她去酒吧的那个朋友是曲霍炎。
那头回了过来,一个简单又大概涵盖了他此刻心情的句号。
她买的防狼喷雾药剂效果还挺强的。
不知道他是不是拿来点烟的时候被“祸害”到了。
但也不是她的错。
是当时他偏要拿走的。
没有经过她的同意。
江凝想了想,还是打字道:【如果喷到了脸上,建议用大量清水冲洗一下,也可以吃点镇痛药。】
另一边,骆飞将廖载东扶去了洗手间,廖载东整个人埋在水池里对着水龙头冲脸,嘴上嗷叫着:“我不会瞎了吧!曲霍炎,我要瞎了下辈子就赖着你!”
曲霍炎身上深蓝色的赛车服还未换下来,正倚靠在门框上。
看他一眼,淡淡道:“都跟你说了这玩意儿是防狼喷雾,不会瞎。”
“你一个大老爷们,带防狼喷雾在身上做什么?!”
曲霍炎懒得回他了,把玩着手里的灰蓝色“打火机”,目光投至手机屏幕。
【我没事儿。】
他回复。
有事的是他老对手。
江凝已经将电脑打开了,登录邮箱下载那份笔试题。
看了曲霍炎的回复,他都说他没事了。
江凝没再回复,题下好后认真做题。
转眼一周过去,秋天雨季变长,这几天的天气都阴沉沉的。
周六早上江凝有一个兼职面试,同往常一样起了个大早。
宿舍里只有三人,孟依紫是本地的,昨天上完最后一节课就拖着行李箱回家了。
燕大的学生都很勤奋,周末睡懒觉的其实是少数,乔桉桉在床上翻了个身,正纠结要不要起来去图书馆抢位置的时候,听见江凝已经收拾好准备出门了。
女孩一头黑软长发,今天套了一件浅色针织衫,她应该并未化妆,可是五官明艳,气质很绝。
乔桉桉抓着床帐,呆呆看了她一会,问:“凝凝,你要去哪儿?”
江凝抬头看了她一眼,回:“兼职。”
“喔。”乔桉桉道,“现在才七点啊,好早。”
江凝嗯了声,“我其实是去面试,所以得早一点。”
感觉江凝真是个勤工俭学的好孩子,她学习之余好像都在兼职,乔桉桉没多问什么了,对她道:“那你多穿点衣服啊,最近降温了。”
江凝点了点头,看了眼外面的阴沉天,走去阳台收了伞叠好装包里。
“我走了。”她出门的时候说了一句。
“嗯,拜拜。”乔桉桉应。
隔壁的床动了动,周雯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下床上厕所,“嗯?刚才谁出去了?”
“凝凝啊。”乔桉桉回。
周雯抓着头发瞅了眼桌上的小时钟,看现在还很早,叹道:“变态啊,她人美成那样就算了,怎么还这么努力啊,天天起那么早!”
“这让我们怎么活。”
“没有,凝凝是去兼职。”乔桉桉说。
不过她睡意没了大半,揉揉眼睛准备也起床了。
“啊,兼职啊。”周雯道,“那没事了。”
江凝是去长安街一家击剑馆面试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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