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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在枕头上翻来覆去了一个小时,终于忍不住翻身开灯,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横竖也是睡不着,她从行李箱里翻出一套游泳衣,是黑色的比基尼。
这还是去年她和岚姐她们出去玩,被怂恿着买下的。她们说她肤白腰细,胸是胸,屁股是屁股,不穿这个就是暴殄天物。
酒店顶楼有个温泉游泳池,二十四小时开放。
田孜自小就喜欢游泳,初中参加市里比赛还拿了银奖。那会儿她妈卯足了劲培养她,就算从牙缝里挤钱也不让自己的闺女输在起跑线。
田孜也争气,瘦瘦小小一个小姑娘胆子大得出奇,别的孩子在游泳池边狼哭鬼嚎,她扑通一声就跳进去了,第二天就学会了。
带她的教练啧啧称奇,连主教练也赶来看热闹。待她在游泳池里畅游两了个回合后,他立刻拍板,钦点她做了弟子,这实在是意外之喜,她妈高兴得满脸红光,逢人就说。
训练的那三年她吃足了苦头,主教练是国家队退下来的,下手特别狠,好在她很快就有了点小成绩。可惜那会儿她妈已经和赵叔结婚并怀孕了,结婚的过程多少有些不体面,对方的爸妈赌着一口气,甩手不管。
她妈有心无力,自顾不暇,就说游泳会练粗胳膊和大腿,没个女孩子样,不让她去了。
那会儿的田孜不懂事,被教练折腾得叫苦连天,有这样的好事自然一说就应。主教练上门劝了几次都不成,惋惜了好久,说浪费了她的天分。那会儿她只顾高兴,根本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后来再大一点,偶尔想起这个天折的冠军梦,田孜心里还是有点惆怅的。再上赛场是不可能了,但一有机会她就喜欢下水游几圈,不知道为什么,在水里她特别自在,仿佛前生就是一条鱼。
午夜的游泳池静悄悄的,光线微暗,田孜自由自在地游了两个来回,只觉神清气爽。
有点累了,她换了个仰泳的姿势,缓缓漂浮在水面上。游泳池是露天的,夜空如同深蓝色的天鹅绒,略有几颗星星闪烁着,微风轻拂,无比惬意。
突然,身边水花飞溅,有个暗影从她旁边的水里一蹿而过﹣﹣这里还有别人。
田孜好胜心顿起,立刻加大马力去赶他,不想对方毫不示弱,田孜游到第二个来回才与他并肩。一触到池壁,俩人几乎同时反身往回游,田孜耍了个花样,灵活地一转,鱼一般地滑了出去,瞬间超过了对方。不想对方死咬不放,始终在她后面紧追不舍,田孜使出了浑身解数才领先了半个泳道。
终于,她筋疲力尽地爬出游泳池,湿淋淋地往边沿一躺,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觉得痛快极了。
没多大会儿,那人从也水里钻了出来,径直坐在她旁边。
田孜没心思搭理她,盯着水钻一般在夜幕上闪烁的星星,悠然神往。
“你在看牛郎织女星?“
有声音在耳边响起,那样近,仿佛贴着她的耳朵。
田孜一惊,侧头,发现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学她那样躺在地上,紧挨着她。两人视线相接,他咧嘴一笑,一口大白牙在夜色中熠熠生辉。
田孜移开视线,情形这么诡异,她却没有一点不安。
“喏,织女星很亮的,和附近的几颗星连在一起,像架七弦琴,牛郎星在它东边。“
他用手比划给她看,胳膊上汗毛很重,肌肉紧实,微微隆起。
田孜:“你经常游泳?“
他:“凑合吧,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打败,你不会是专业的吧?“
他的眼睛闪闪发亮。
田孜抿嘴一笑:“你猜!“那人用手支起头,上上下下地打量她,目光放肆。
田孜立刻感觉到了,顿时一阵燥热。之前在水里还不觉得,现在只恨比基尼布料太少,白白便宜了这个孟浪的人。
她刚想翻脸,对方轻轻吹了一声口哨:“肯定不是,专业的运动员可没你这么好的身材。“
他说的是大实话,可那语气腔调,不知怎地让田孜感觉被轻薄了,脸上火辣辣的。
她一声不吭,起身裹上浴中,到休息区猛灌了一瓶水,然后躺在椅子上休息。那人跟了过来,不知从哪里拿来一瓶红酒,两个高脚杯。
他在她隔壁坐下,倒了半杯酒给
她。
田孜挑眉:“你倒是挺会享受生
活。“
他轻酌了一口,叹气:“人生苦短,何必自寻烦恼,自然是今宵有酒今宵醉。“
“你怎么知道我有烦恼?“田孜灼灼盯着他,突然发现他长得还不赖,虽然算不上英俊,但五官硬朗,自有一番粗枝大叶的绸傥。
他不说话,拿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都在脸上写着呢!“田孜被触动了心事,突然有了倾诉的欲望,她晃了晃酒杯,淡淡地说:“我今天离婚了,没办婚礼就离了,大概是金中国独一份吧。“
“那祝贺你啊!“
什么?田孜吃惊地盯着他看,发现他神情诚恳,并没有讽刺的意思。
“为什么?“她忍不住问。
“因为我想离也离不了,结婚两年,扯皮了一年半!“他倒是坦诚,“其实婚姻有什么好的,不过是座围城,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却迫不及待地想出去!“
还知道钱钟书?田孜忍不住要对他刮目相看了。他立刻感觉到了,突然凑了过来:“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男人,他很容易想入非非的。“
他离得那么近,温热的鼻息扑到田孜的颈上,立刻酥麻了一片。
田孜有些结巴:“谢谢你的酒,我…我该走了!“
身子却动弹不得,那人突然按住了她。
他的手大而有力,隔着浴中也能感受到手心滚烫的温度,那是属于男人的热力。
田孜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那人说:“怎么,你怕我?“
他直直地盯着她,姿态暧昧,目光炽热,写满了情欲。
田孜愣了下,突然笑了,这个笑不同之前,带着妩媚。
她坦坦荡荡地说:“还真有点怕!“
“怕什么?你刚才不是已经见识过我的体力了吗?“他得寸进尺,伸手拉了拉她湿淋淋的发梢,然后顺势在她耳边轻轻摩挲,那一块皮肤细腻洁白,触手温润。
这么会撩?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田孜心知肚明,其实这笔买卖也不错,对方并不令她反感,且多金,知情识趣,还有点文化。大概喝了太多酒,一个疯狂而荒诞的念头突然爬上了她的心头:人生这么辛苦,快活一晌又何妨?
她按住他蠢蠢欲动的手,对他莞尔一笑:“我怕你有病!“
那人马上心领神会:“真巧,我刚做了体检,不如去我房间坐坐,我拿体检报告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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