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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速靠近仔细端详,见约米高的植物,有着琐大的圆状披针形状叶片,这难道是……。
联想到此地便是前世的古巴,才反应过来,这就是人工培植的烟草。
中、南米州的烟草种植有较长的历史,土著民将烟草视为“万灵药”,用于治疗各种疾病,如感冒、头痛、牙痛、创伤、烧伤、脓疮溃烂,还可麻醉、增白牙齿、抗疲劳等,还因其能治愈令人绝望的疾病而被称为“圣药”。
同样,中国种植和应用的历史也很悠久,甚至有“烟草原产于中国”之说。
早在殷商时代在西南少数民族地区有种植和吸食,由于历代统治者把烟草视为“蔬谷之害”,对其时放时禁,所以在中国,烟草的种植和生产,也是时断时续,未能普及,甚至连烟草使用年代的文字记载都是有些模糊。
不少古籍明确描述:“中国之有烟叶栽种,早在汉朝以前。到了汉时,已设吏专管征税。”
据载,三国时诸葛亮率军南征时,士兵受到瘴气感染,当地居民送韭叶云香草(即黄花烟),燃烧吸取其烟以驱瘴毒。
明人兰茂《滇南本草》第二卷载有“野烟”,曰:“一名烟草、小烟草。味辛、麻,性温。有大毒。治若毒疗疮,痈搭背,无名肿毒,一切热毒恶疮;或吃牛、马、驴、骡死肉中此恶毒,惟用此药可救……”
元朝大德七年(公元303年),李京《云南志略》记载:金齿百夷(即今天云南德宏傣族、景颇族)有“嚼烟草的习俗和嗜好”。
关于“野烟”,清代《滇南本草》有记载,野生烟草,植株很小,在云南、四川、湖南均有分布,但少有人将其作为烟草的代用品吸食。更多是运用于医学领域,并未大规模人工种植,形成产品。
还有一些文人诗句里,对烟草也有描述。如李白诗云:“青松来风吹古道,绿萝飞花覆烟草”。陆游亦云:“小园烟草接邻家,桑柘阴阴一径斜”。白居易也提到了烟叶:“风条摇两带,烟叶贴双眉”。晏几道《浪淘沙》有词:“多少雨条烟叶恨,红泪离筵”。
直到明朝万历三年(575年),从吕宋(菲律宾)传入弯岛、福建,并由意大利传教士利玛窦于579年把鼻烟带到广东,抽烟才在中国流行开来。
马速想到前世202年,中国的烟草税收达36万亿,傲视群雄。心里便一阵艳羡,这要是大规模种植,并加工成香烟,必将是超越中华阁所有单项产业的暴利行业。
金、银矿的开采固然能直接集聚巨大财富,但站在国家角度,也有诸多的隐患,一是极为耗时、耗力。而这恰好是马速不希望看到的。其次,就是黄金除装饰和少量工业用材料外,市场价值远远高于其本身价值。
从金融及经济学角度,黄金白银承载的就是货币功能。而马速一旦掌控了全球大多数金矿后,就会面临滥发货币,带来通货膨胀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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