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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仔细细记下这几户人家的位置,随即飘过屋檐,附着到一户亮灯人家的屋檐下。
许是他脸上的表情太过狰狞,老婆婆放下手里的东西,几步便来到床前,将灯关了。
“关灯干啥!这才几点,睡个毛!”
稳住,不能慌乱。
我挂在屋檐下,自然是听完了全程,内心不由得又记下一笔:
这几个村拐卖人口似乎有些年头了,直到二十年前,一个被拐来的女人成了鬼,杀了许多人,导致这几个村的‘拐卖史’有稍稍的停滞,直到这些年才重新开始.
我默默记下一切,心中本能感觉有些不太对——
光影明灭之间,我又重新取出三根线香,在烛台上点燃,稳稳插进香炉之中:
“小鬼头,昨夜,多谢你救我。”
这回的我带了些急迫,片刻也不敢停留,直接就用自己最快的脚程,往石壁村的方向赶去。
两老夫妻都在家中还没睡,简单的唠着家常,我简单听了几分钟,都是一些没有营养的话,正想离开,便听屋内村长说道:
“翠芬.咱们也过了几十年日子了,有事情我现在也不想瞒你了。”
“睡觉!”
写到最后一点,墨水笔稍作停顿,大颗的墨迹在洁白的纸张上晕染开来,我只觉心中一痛,瞬间眼前也一片模糊起来。
“你们能乖巧一些,我们就能疼一些,可偏偏就是有些傻女人,非要一门心思寻死觅活的,害了自己不说,还害了那么些人.”
不过顷刻之间,我便又来到了陈大富的家中。
老婆子略微抬高了音量,似乎在尽力回避什么东西一样。
妈妈,多么陌生的字眼
我拂去眼前的云雾,毅然决然站起身,就着祭台上的烛火,将写下东西的纸张点燃。
但我看到莲花瓷坛的圆盖明显打开一个小缝隙,将香炉上的香火烟气悄悄吸入坛中,似乎是觉得十分开心,圆盖上下上下开合着。
我抛去脑中那胡乱的想法,用冷水洗了把脸,来不及休息,坐到桌前,又将昨天那剪纸的流程重新做了一遍。
“我走,我能回哪里去?”
4.我的妈妈,是被拐人员之一。
“就是心里可惜啊健壮汉子不够多,抢不过碗窑村,控不住那地方,只能每年拿点分红”
3.二叔立场中立,似乎‘当年’发生过什么事情,立下承诺,但又希望我发现。
“都大半辈子了,走啥?”
2.拐卖妇女之事,大部分年长之人都心知肚明,同为利益共同体。
村长闻言,原本紧张的背脊有些放松下来:
此时正是刚入暮不久。
二十年,这不恰好正是我的年岁吗?
而且这几个小村落中,想来也没有比我二叔更有权威的阴门行当话事人。
那岂不是说明,当年女鬼的事情,正是二叔处理的!?
再联系上二叔三缄其口,申明自己‘不能’参与这件事,却纵容我去查这件事的态度
这个女鬼,怕不是和我有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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