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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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应你，我现在就去死一次！”素问没有迟疑。”我欠你的，今日便是一并还了，希望这样，纳米心中的怒气可以减少一些，或许，现在我对你说，其实我一直都是爱着你的，你一定是认为我疯了。“闻言，漫声竟然也是出现了一丝苦笑，”都是到了这个时候了，往日种种，早就不可追回，还在说什么爱或者不爱的，当真是十分可笑的事情，“好了，你要说的难道就只有这些么？可你也应该是知道的，我现在自然是不想听你说这些。”

忘情崖，是金燕坞最高最险的地方，这里的风景自然也是最美的，可惜，到了今时今日，眼前纵然是有着再好的风景，自己也是真的不想去看，“义父，不可，还记得，你之前说过什么么？你说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可是看看你现在究竟是在做什么呢？你难道就真的是这么放弃了？”

“孩子，现在你也是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之前便是和你说过的，我欠了她很多，我一向都是恩怨分明的，着一笔账，早在很多年前，就应该偿还的，所幸的，我现在已经是将醉云深神功传授给了你，凤鸣，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赐你这个字么？便是因为，我希望你日后可以凤鸣九天，翱翔天空，和我走出不一样的路，而且，我也是知道，最终，你一定都是会完成的。”

“不，义父，今日只要有我在，我就一定是不会让任何人去伤害你，孩儿现在也已经是清楚，你当年将一身的本事传授给我，其实你早就想到了着一点了，不是么？”

“你们两个前辈，若是心中当真无比愤怒的话，那么尽管出手便是，想要让我义父自杀，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漫声前辈，在经过了这么多年之后，你就真的是不想听听看，义父对你的真实情感么？你一直都是在说，你这些年来，是多么多么的不容易，可是，义父这些年来，也是相当的不容易的，可惜的是，你却从来都是没有顾及过他的感受。”

“你从前也应该便是如此的性子，今日，你们既然都是相聚在金燕坞，那么自然就应该是将所有的事情和问题都说个明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的，一味的伤害彼此，义父你现在就上来吧，现在不管你们是有着任何的话，现在都是可以直接说出来的，明明都是这么多年不见了，难道，这个心中当真是没有什么要说的话么？”

“晚辈对于情感从来都是只有握在手中的，那才是最为重要的，因为只有这样的话，我才能看的见，可是看看两位前辈，你们都是在做什么呢？其实你们从前的关系那是很好很好的，为什么现在竟然都是变成了这样呢？”

漫声觉得，庄云振这个小子当真是有些多管闲事了，“小子，劝你一句，这是我和你义父之间的事情，说到底，你也仅仅就是一个义子而已，这些事情，原本就是和你这个外人没有任何的关系，你若是再这么胡闹的和ua，可不要怪我不讲面子了，对了，我是差点儿忘记了，我此番前来，其实就是为了灵元纱，素问，你若是愿意将灵元纱交出来，那么往日种种我都是可以选择放下，不过，让你交出来，你自己也应该是不愿意的，不是么？“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好，既然，你现在是不愿意把欠我的还回来，那么我就只能是靠自己来拿了！“

这是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么？可，庄云振如何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呢？“砰“庄云振以一招焚天抵挡住了这个疯女人的杀招，”前辈，看来，你还不了解我，着素问既然是我的前辈了，那么我就一定是会守护他的，前辈，你的功力虽然不俗，可是，我现在究竟是有着多么的强悍，慕你可能还是不会知道的。“

“好小子，真是没有看出来啊，你竟然是能抵挡住我这么强悍的招式，好，你的能力我现在是知道了，看在你这么厉害的面子上，我就给你义父一次机会，我要让他亲口对我说对不起，是的，其实我等待着一句对不起也是有很多年了，怎么？难道他现在就不应该这么和我说么？“

漫声终究是一个女人，尤其此刻，她所面对的是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是，她可以欺骗身边所有的人，可是对于她自己呢？她当真是可以瞒过自己的内心么？此前所有的波澜不惊，都是伪装，都是故作坚强而已，在刚刚见到素问的那一刻，她的内心已然决堤，溃不成军。“

从前再没有认识素问的时候，她不是这样的，她就是一个我行我素的人，可是着天下就只有着唯一的一个男人能让自己的心绪大乱，漫声一一步步的走向了忘情崖边的素问，声音此刻，竟然是有了一些嘶哑，“为什么？为什么你宁愿去死，都不愿意和我说一声对不起呢？我当真就是让你如此的厌恶么？你说啊，我到底是什么地方做错了，我若是真的错了，你来说，我改。“

漫声此刻不是一个实力绝顶的强者，就是一个遭受了诸多委屈的美丽女子而已，眼前的男子，她爱了很多年，她现在当真便是连柔软的权利都是没有了么？“

“别哭了，其实我不是不想和你道歉，只是我觉得我自己没有脸面来见你，这些年来，我曾无数次的去藏宝山见你，一待就是大半天，是，我是有着很多的话，想要对你说，我想要见你，发疯一般的想要见你，如今，终于是见到了你，我却是羞愧的。”

素问终于是忍不住了，他其实心中真的是有着很多的话想要对这个漫声说，可惜的是，从前一直都是没有机会了，如今，既然是不能用言语道歉，那么便是用行动道歉，那么结果上来看，也是一样的，可是这样的事情，当真是漫声想要的么？“傻子，大傻子，我这些年来，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你难道是真的不知道么？不，其实你的心中都是很清楚的，你只是不愿意去做而已，我很难过啊，你知道么？”

漫声此刻早已经是声泪俱下。她是多么的想念曾经的这个无比温暖的怀抱呢？可如今，这个最深爱的人，就在自己的眼前，距离自己就只有一拳的距离而已，奈何，自己现在也是真的没有勇气再走出这一步了，素问的脸上始终都是有着淡淡的笑容，这个男人只有在面对自己心爱的人的时候，才能露出这样的表情。

“对不起，我知道，这一句迟到的道歉，其实现在说出来，早就没有了任何的作用，我曾经伤害了你，因此，你现在不管是想要如何，那都是可以的。你来找我，其实便是为了和我一战，现在你既然都是来了，那么你还在等什么呢？”

“哼，曼陀罗，你将漫声唤醒，为的难道不就是这个时候么？可是，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早就应该是知道的，不管在任何时候，灵元纱，我都是不会交给你的！”

“今日，我父子二人，便是要和你们来做一个了结！”既然此刻心中已经是再无一丝感情，又何必拖拖拉拉，直接出手便是。

曼陀罗的心中此刻早就已经是凝聚出了数朵美丽妖艳的曼陀罗之花，看来，最后还是要走到了这一步，不是么？不过，对于这一点，曼陀罗其实早就已经是十分的清楚了，因此，现在，他可是十分的期待的，“哈哈哈，如此最好不过，现在咱们兄弟二人终于是可以力一战了！”

“且慢，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可以和素问交手了？之前我说的是，只有我才有资格和他交手了，”这个男人曾经是我最爱的人，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是想要和他一战，我要超越他，这是我一直以来最大的心愿，怎么？你现在竟然是想要和我抢么？“

“好好好，现在你都是这么说了，我还能有着怎么样的意见呢？其实，早在很多年前，我就是想要看看你们两人这最后一战，究竟是能有着怎么样的效果了，记住你此番的要求，将灵云纱拿回来，不然的话，最后你会有着一个怎么样的结果，我想，你自己也应该是十分的清楚了。“

能自己不动手的话，那么这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反正，剧毒之体是素问一手创造出来的，这个那人那你当年可是神功无敌的，如今，在面对剧毒之体的时候，他究竟是可以做出怎么样的选择呢？“

清风、明月、不变的心。此时此景，当真是美丽如画。

“我从来都是没有想过要和你一战的，我知道，这些年来，是我对不起你，我的这一条性命原本就是你的，你若是想要，大可随时拿去，我绝对不会有一丝的怨言，可灵元纱是什么，那是毒宗之宝，从前它在毒宗的时候，没有人看重它的力量，而今，我将这东西带出来的，毒宗的人现在竟然都是各种不满意了，早知道是这样的话，此前的很多年中，究竟是在做什么呢？现在想要有心去利用灵元纱的力量挽救毒宗日渐衰落的气势。”

“我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我记得，这些事情，我从前便是和你说过的，不是么？你难道都是忘记了么？”

“不，这些事情，我其实一直都是没有忘记的，而我这些年来，所经历的痛苦，究竟是怎么样的，只怕你也是不能明白的了，现在自然是废话少说，动手吧，我这心中积压许多的怒气，现在就应该是要迟到的爆发出来了，现在我若是不战的话，那么我自己都是不知道此刻，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了。”

“我这一身的剧毒都是因为你才有的，其实，这些年来，我也一直都是想要想办法将这一身的剧毒化解，奈何，这些年来，我不管是花费了多少功夫，这都是没有任何的办法的，怎么？看到我现在变成了这样，你的心中一定是十分满意的吧，毕竟，这么多年以来，我是唯一一个可以彻底承受住剧毒之体的人，可是这样的承受，我是真的早就忍受够了，你们可曾明白么？”

“呼呼呼”

言罢，漫声竟然是连续打出三掌，掌心中更是有着无比惊人的黑气，这是剧毒之力，漫声在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沉睡之后，竟然是真的将这力量彻底的掌握了，“你从前说的对，剧毒之体我若是可以熟练运用的话，那么它当然是我最为强大的力量和依仗，这一份力量，纵然是你，现在只怕也是没有办法抵挡住了，不是么？今日，我是终于可以战胜你了。”

素问自然当年能创造出剧毒之体，那么这就说明，此人乃是万毒不侵之身，这天下所有的剧毒都是对他无效的，醉云深之柔，自然是可以化解剧毒之体的刚猛，“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是有着一个事情，想要去做，我要用醉云深化解你身上的剧毒，我要让你恢复到从前的模样，如今，你虽然是可以无比熟练的使用这一份剧毒之力了，可是这一份力量，也是在不知不觉中侵蚀了你的本心。”

醉云深带起的是一阵清风，而剧毒之体则是带起了一阵黑屋，这一黑一白，难道这两人最后一定是要走到不死不休的局面么？

“很好啊，庄云振，你小子现在也是不用看着了，刚才你不是很狂妄么？不如，现在便是让我来做你的对手，可好？当然了，你若是真的可以打败我，我马上就会离开啊，至于灵元纱，我自然也是没有资格去获取了，这原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现在既然是大哥的义子了，那么你叫我一声师叔，这总是不过分的，哼，今日，便是让你师叔我来试试看，你的本事！”

曼陀罗手中毒花猛地朝着庄云振狂席而来，庄云振周身有着无比惊人的玄刚之力，应该说，他从一开始的时候，就一直都是在提防着这个曼陀罗，此刻，曼陀罗猛然出手，庄云振身躯一个转动，左手一招焚天，右手一招雷动，顿时，周遭果然是出现了无比惊人的雷火之力。

“砰”

曼陀罗之花虽然是这天下最为娇艳的花朵，可这花朵当真是无比的坚硬，周遭此刻更是散发着无比惊人的紫色光芒，庄云振德日月同辉掌当真是可以抵挡住这强悍的曼陀罗之花么?

“砰“

沉闷无比的撞击之后，庄云振竟然是如此不敌，强壮的身躯竟然是被反震出去，“哈哈哈，臭小子，你道我的曼陀罗之花，当真是那么容易便是可以破解的么？现在你就应该是相信了，这曼陀罗是我的兵刃，也是我的护甲，你若是想要让我动手，那么你可一定是要打破我的护甲，不过，你早就应该是知道的，现在你当真是做不到的。“

“玄刚之力虽然无比的霸道，可惜啊，你小子终究是没有练到家，这一份力量，若是被你练到了家，那么你用来对付我，自然是十分容易刀的，可惜啊，你现在也应该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曼陀罗之阵！“

顿时天空降落下了无数曼陀罗花，这花很香很美，起初，这些美丽的花朵都是好似飘絮一般，谁知道，不过是须臾之间而已，这些曼陀之花此刻竟然是好似道道利剑一般冲向了自己，在这片刻之间，更是形成了一道极为强悍的花海，这一道花海似乎是要将自己彻底的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