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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因为写的报告一点也不被采用，他很灰心失望。&quot;</p>
&quot;他写的报告很好，有很多主意和点子马上就可以用。但是，我觉得朱桥一定会有更大的收获。我不愿意使他的才能耗费在小的主意和点子上。为了促使他奋进，充分发挥他的本领，故意没有采用他的报告。但是，现在看来，我对他的期待也许给了他意想不到的压力。虽然现在道歉也没有用了，我还是表示衷心的歉意。&quot;</p>
&quot;这不是部长先生的责任，是我丈夫太软弱了。&quot;</p>
在贺间面前，朱桥妻子只好这样说。</p>
&quot;听说自杀的人在临死之前都在身边留下想死的迹象，你丈夫死前没有透露出准备自杀的言行或者写下遗言、便条之类的东西吗？&quot;</p>
&quot;警察也问过这类的问题，但没有那种迹象。&quot;</p>
&quot;夫人自己检查过丈夫的遗物吗？&quot;</p>
&quot;检查过了，但没有发现那类的遗言。&quot;</p>
&quot;你丈夫没有日记吗？&quot;</p>
&quot;日记一类的东西，全是给公司写的报告。&quot;</p>
&quot;报告我都看过了，里边完全没有要自杀的迹象。&quot;</p>
&quot;我现在还不相信他已经死了，总觉得他会突然回来。&quot;</p>
&quot;我理解夫人的心情，我也有同样的心情，他那精力旺盛的样子如在眼前。我们公司失去了一位贵重人才，朱桥的空缺，暂时找不到人顶替。</p>
朱桥妻子觉得贺间说的这些话有些虚假，因为朱桥自从对自由勤务抱有怀疑态度以后，曾经说过&quot;自己被公司体面地从工作岗位上排挤出来了&quot;这样的话。必不可少的人才当然不会被从工作岗位上排挤出去。难道这是为疏远感所苦恼的朱桥的被害妄想吗？</p>
&quot;结果，只是给公司添了麻烦，什么成绩也没做出来。&quot;</p>
朱桥妻子带点挖苦地说。</p>
&quot;哪里的话，朱桥为公司做出了很大贡献。关于你丈夫的死因，要是发现了什么线索的话，叫我看看好吗？&quot;</p>
&quot;一定和你联系。&quot;</p>
这次谈话以后，贺间屡次打听后来的情况。像是感到对朱桥的死负有责任，给予遗孀以关心。</p>
朱桥妻子想，朱桥在汽车里死去以后，贺间刻意以忧伤的表情表达哀悼之词，并询问有没有意欲自杀的遗言、便条之类的东西。以后还常常以吊唁和慰藉部下家属的形式来访问。</p>
当时她认为是上司的当然询问和关心，但也可以解释为是担心朱桥的身边有成为追查凶手的线索之类的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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