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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角听得冲冲大怒,见南华子空手未持兵器,胆气愈发壮大,回身从案上抽出宝剑,左手掐个剑诀,右手长剑直向南华子当心便刺。
南华子见状,知道难以善罢,轻轻叹了一口气,身形转动,却如一阵轻烟般到了张角身后,伸右手二指,在他陶道穴上按了一按。
张角吸了一口冷气,只觉全身酸麻,再也动弹不得,口中亦不能发声。南华子再也不理张角,随手拿了桌案上的三册《太平清领书》,扬长出门而去,院中竟无一人出面拦阻。
直到次日清晨,亲兵进来送饭,才见张角已倒在中厅,口角出血,早已死得透了。
镜头转换,夕阳西下。燕赵官道之上,一队兵马逶迤向北,旗帆招展,威势赫赫。
广宗城外,卢植正要攻城,门将忽报:天子特使驾临,敕命将军出营迎接!
卢植:哪里来的天使,到此何干
门将:闻说是黄门官左丰代天巡狩,到各地视察军情。这一路行来,每过一处,勒索奉献,从不厌足。今过广宗,将军务必小心。
卢植闻是朝廷派来钦差,亲到辕门迎接,接入大帐以礼相见,将左丰让至客位待茶。
那左丰不懂军中规矩,对卢植稍稍还礼。亲兵搬来座椅,左丰洋洋不以为意,游目四顾,见那中军帐居中有张虎皮交椅甚是气派,便径直上前坐了。
卢植见他坐帅位,坐又不是,立又不甘,一时僵在当地,含怒不发。
左丰见卢植面色不悦,发出一串冷笑:卢中郎,咱家虽在深宫陪伴天子,却也闻你大名。若非皇帝听了何大将军一力举荐,你们这帮党锢之徒,如何得以解禁重新启用既蒙圣恩,便当尽力为国,灭贼除害。自黄巾贼众叛乱以来,皇帝委尔等重任,已有半载,不见尺寸之功。皇帝忧心如焚,命在下前来探看军情,酌情回奏。似你这般空费饷银,劳师动众,贼势有增无减,可让在下如何向皇帝回话
卢植见左丰话头不善,心中不快,说道:卢植领兵以来,仰仗皇帝洪福,诸将用命,已将贼首张角围困孤城,即将授首。上官所谓未见尺寸之功,此话何来上官就请回营稍歇,待某分派诸将,三五日内即可攻破广宗,擒杀张角,那时方见卢某所言不虚。
左丰本是个势力小人,哪里懂得兵法见面一番敲诈,无非是想索取贿赂而已。
今见卢植毫不知趣,不由大怒,却不阴不阳说道:在下只是替皇帝传旨,战事究竟如何调度,还是需要请旨定夺。卢中郎既然已经围城多日,能否攻下广宗擒拿张角,也不争在这三两日。在下这就回京复旨,请卢中郎休得妄动,且在营中侯命,等圣旨钦裁罢。
说着拂袖而起,带着一众随从离开大营,怏怏而去。
卢植率麾下诸将,将左丰送出营门,望其远去,愤愤叹息。未及回帐,麾下诸将已经哗然,皆都请命,当即便要起兵攻城。卢植耐心劝道:我今不知城中底细,又恐违了圣旨,更待刘备合兵消息,只得按捺,不可造次。
左丰勒索不成,立派心腹快马具折回京,向朝廷告说卢植高垒不战,惰慢军心。
朝廷闻报震怒,诏命:遣中郎将董卓前往广宗,代掌军权;将卢植押送回京问罪。
诏令刚刚发出,汉中太守苏固遣使急报:今有汉中巫人张修,率其五斗米道教徒十万,在巴郡发动叛乱,扰乱东川,攻打周围郡县。
汉灵帝:这张修又系何人
来使回答:张修本系道家,又擅长巫术,跟张角一样,常为当地百姓治疗疾病。凡被治愈者,须以五斗米为酬,并归为部下教众,尊张修为五斗米师。渐至势大,故此造反。
灵帝:苏固因何不剿,以至养成贼势
来使:苏太守正因事先得报,于是先发治人,突发大军搜捕,将张修及其徒众击溃,赶出汉中。张修向南逃到巴郡一带,继续传道,时刻图谋东山再起。因闻张角在冀州造反,因趁势在巴郡发动五斗米道徒,连同汉中徒众俱反,攻夺州郡。其势甚猛,不敢不奏。
灵帝闻奏,心下大慌,遂问大将军何进:既是如此,如何剿捕
何进心下也是惊慌,自思但以朝廷眼下军力,只能顾此失彼,无力兼顾。再三权衡之后,便施礼上奏:臣以为汉中地处偏远,地广人稀,巴郡更是群山叠障,穷山恶水,自古以来飞鸟难度,能成甚么大事。汉中太守苏固手下兵多将勇,并颇晓谋略,区区张修不足为意。
灵帝:然则就任其猖獗不成
何进:如今幽冀黄巾猖蹶,实为大患。可在平息冀州黄巾之乱后,派遣一员宗室勋将入蜀,叛乱即可平定。依臣之计,眼前只顾督促皇甫嵩、朱隽与董卓出兵,务必限期剿灭黄巾贼军,再剩胜西顾为上。
灵帝听了何进之言,便不理苏固奏报,即刻下诏,催促皇甫嵩和朱隽进兵。
镜头转换,按下河北,复说南阳。
天使出京,飞驰南阳,向皇甫嵩、朱隽宣布朝廷严令,敦促限期破敌。
二将领命,因见黄巾军势大,实在难以短时扑灭,面面相觑,坐困愁城。正在无计可施,忽见门军入报:禀二位将军,帐外有三员大将,领五百军马前来报号,相助攻城剿贼。
皇甫嵩:既是报号,姓甚名谁,受何人推荐
门军:自称是涿郡刘玄德,奉了中郎将卢植之命,引关羽、张飞二人前来助战。
皇甫嵩:既是卢尚书派来之兵,必能助我成功也。
朱隽闻听,也是意外之喜,急令请入帐中,相见已毕置酒相待,为其三兄弟接风洗尘,并问卢尚书广宗战况。
刘备有问必答,将河北战事简单说了,又于酒席之间进献火攻夜袭之计,自告奋勇愿为前部先锋。
皇甫嵩大喜从之,果然一夜间趁敌不备放火攻破宛城,杀了守将韩忠。于是乘胜而进,接着大破张梁、张宝,复夺颖川郡城。
二张引败残军士夺路而走,却又遭遇骑都尉曹操,率一支朝廷禁卫兵马拦住,被大杀一阵,斩首万余级。张梁、张宝死战得脱,张梁逃往曲阳,张宝逃奔阳城。
曹操见过皇甫嵩和朱隽,报说自己功劳。
皇甫嵩大加抚慰:将军大功,我必奏报朝廷。
曹操大喜,随即请命,引兵追袭张梁去了。
皇甫嵩收复宛城,便在衙中摆酒,与诸将贺功。刘备见颖川贼兵大败,遂将卢植约会合兵之事向皇甫嵩、朱隽说了,即引兵复回广宗,向卢植复命。
不料行到半路,却遇到从广宗败下来的官军,后面漫山塞野,黄巾军盖地追赶而来。
玄德弟兄三人飞马引军而出,一阵冲杀,黄巾追军大乱,败走五十余里。
汉军遇救,为首将领过来向玄德致谢。
玄德就问:将军既是自广宗而来,则卢中郎何在
那员汉将惊异道:将军尚不知道么卢中郎因恶了钦使左丰,被他进谗言所害,今已解送朝廷问罪去了。现新任总兵,乃是骑都尉董卓。因他不知城中贼兵底细,以致误了战机,才有此败。将军即是卢中郎旧部,又救了我等,可随某去见董将军,必被见用。
刘关张弟兄三人听了,略一商量,因与那董卓素不相识,只得辞了那员汉将,连夜引军南归,再来投奔朱隽。
朱隽闻说卢中郎被奸人陷害,于是劝解玄德,定与黄甫嵩力保卢中郎;一面重新部署军力,与刘备合兵一处,进讨张宝。
此时皇甫嵩已与曹操合兵北上,与张梁大战于曲阳,连胜七阵,阵斩张梁于城外。
直到平定河北之后,才知张角已死,遂发开张角之棺,戮尸枭首,送往京师。
大将军何进闻说河北之乱已平,贼首张角首级入朝,不由大喜,乃奏请朝廷加封皇甫嵩为车骑将军,兼领冀州牧,镇守河北之地。
皇甫嵩既受封赏,便又上表,奏说卢植有功无罪。何进趁机逼勒百官,联名上奏朝廷,声言十常侍一党把揽朝政,屈害忠良。
灵帝只得下诏,罢黜左丰之职,即复卢植原官。
曹操因杀贼有功,又走大将军何进门路,当即被封济南相实职,即日班师赴任去了。
朱隽闻报张角、张梁两路贼兵皆平,便催促军马,率刘玄德三兄弟与张宝战于阳城。
张宝急于为二兄报仇,率全军在城外列阵,声言要与朱隽决战。
两阵对圆之处,刘玄德催马突出,觑得真切,暗处发箭射中张宝左臂,黄巾军大乱。朱隽趁势挥军大进,张宝带箭逃入阳城,坚守不出。
朱隽催军全力攻打,围城十余日,四面水泄不通。城内绝粮,黄巾军遂起内变,部将严政刺杀张宝,出城献首投降。朱隽以得胜之师连平数郡,与刘、关、张率三军掩杀。
黄巾党首孙仲却趁官军兵力分散,复引贼众急驰南阳,再夺宛城。朱隽闻知宛城得而复失,急率刘、关、张三人杀回,离城十里下寨,商议来日攻城。
安营下栅之毕,忽见正东旌旗招展,一彪人马飞驰前来。朱隽正要下令列阵迎敌,见对面为首一将生得广额阔面虎体熊腰,横刀立马,高声叫道:对面可是朱将军么
朱隽:正是朱某。你是何人
来将:某乃吴郡富春人孙坚,字文台,现任下邳丞,闻说将军大战南阳,故来投军。
朱隽大喜道:文台来此,我大事成矣。诸公听我将令,歇兵一夜,来日四更传餐,五更攻城。孙文台攻打南门,玄德攻打北门,某自攻打西门。三面攻打,只留东门。
诸将应诺,依令而行。次日一早,三军并发。
孙坚领军来至南门,喝令催动战鼓,架起长梯攻城。孙坚附梯而上,独自先登,斩杀二十余人,从城上飞身夺槊,打开南门,呼唤众军入城。
孙仲闻听南门城破,慌不择路,率领十数个随从突出北门。却被刘备迎面张弓一箭,翻身落马而死。朱隽大军随后掩杀,斩首数万级,降者不可胜计。
至此南阳一路十数郡皆平,河南黄巾之乱平息。
朱隽班师回京,灵帝大喜,诏封为车骑将军,河南尹。朱隽表奏孙坚、刘备二人战功,大将军何进奏封孙坚为别部司马,刘备除授定州中山府安喜县尉,并命二人克日赴任。
镜头转换,按下孙坚,单表刘备兄弟三人。
刘备获封安喜县尉,因系文职,并无领兵之权,只得先将兵勇散回乡里,止带亲随二十余人,与关、张二弟前来安喜县中到任。
署理县事不到一月,与民秋毫无犯,县里民众尽皆感化。
刘备平日苦劳政事之余,每每想到自己三兄弟战功卓著,却只得区区县尉之职,未免心中怏怏不乐。自到任之后,三兄弟食则同桌,寝则同床,亲如手足。
关羽、张飞尽散资产,随刘备力破黄巾,最终未得封赏,倒无怨怼之心,深信但凭大哥心机,定有计较,终有一日施展胸中报负。此时见县中政务清闲,无甚要紧大事,正好趁着闲暇打熬气力,依照兵书所载专心演练刀矛。
当下便将赵云所赠器械用法反复练习,只三五个月之间,不觉各自武艺精进,已与桃园结义时大不相同,颇有脱胎换骨之感。
刘备曾于战阵中箭射张梁、孙仲,自此愈加精练骑射,不觉箭法大进。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刘备到安喜县上任,不觉已及半年。
这日忽然接到朝廷公文:如今天下太平,武事不宜再举。此前但凡因灭黄巾仗有军功而为地方长吏者,当视其政绩优劣,进行淘汰。
刘备接到公文,未于关、张二弟,商议对策。
张飞大叫:朝廷此举,却不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关羽:据我看来,此必又是十常侍作怪,党同伐异,谫除功能臣。
刘备:不错。当初我恩师卢尚书,便被左丰谄害,差些命丧狱中。这必是十常侍一党,为排挤大将军何进,要将立有战功而被何进提拔者驱出朝堂,以剪除大将军权势也。
话音刚落,县丞迈步进屋,接口说道:县尉大人所言是也。当今皇上正是听了十常侍谄言,下诏罢黜功臣,并置西园八尉,统归小黄门蹇硕署理,借以削夺何进兵权。
刘备见县丞到来,急忙让座,命人献茶。
张飞问道:朝中之事,先生何以知道
县丞:朝廷既诏令各郡淘汰因军功获封诸官,早已派出钦差都邮,到河北及山东各郡考核各官政绩,以定留黜名额。今河北一路都邮,已至安喜县城之外矣。
刘备:既是如此,且休喝茶。请先生速速召集阖衙吏役,随我出城迎接都邮大人。
于是便率关张二人,及全县官吏出郭迎接,见督邮施礼。那督邮坐于马上,却不回礼,只以鞭稍指点作答。关、张二人俱有怒色,只是不好发作便了。
刘备率众人将督邮让到馆驿,请至正堂上房,再次见礼。督邮南面高坐,斥退关张及县尉等人,只留玄德侍立阶下,洋洋问道:刘县尉是何出身
刘备答道:备乃中山靖王之后,自涿郡剿戮黄巾,颇有微功,因此得除区区县尉。
督邮大喝道:你诈称皇亲,虚报功绩!目今朝廷降诏,正要沙汰你这等滥官污吏!
刘备见他如此说,冷笑而退,归到县中,召集县丞及云长、翼德,商议对策。
县丞沉吟道:这督邮一路行来,沿途勒索,谁人不知各州县官吏为保官职,哪一个不将金银奉上今日到了咱们闻喜县,如此作威作福,更无别说,无非是想要贿赂罢了。
刘备点头,叹息不语。张飞忍耐不住,拍案大怒道:真真是岂有此理!哥哥与那孙文台、曹孟德同样功劳,他们因有门路,各得显官肥缺上任去了。哥哥乃皇室帝胄,只为朝中没有说话之人,卢中郎又自保不得,这才只落得这不入流的小官儿,还要受那害民贼官的勒肯。此一番好了便罢,不好去休!
云长亦怒道:我弟兄散尽家财,费了千万金银,历经百十余战,早知仅换得一县之地,又经受此番凌辱,不如且在桃园自在快活!
刘备本来心怀愤恨,见二弟发怒,反而劝慰道:兄弟,我等起兵,本为上扶汉室,下匡黎民,并不为贪恋此区区微职。我自有处,兄弟们不必寒心。
当夜话不尽欢,各自散了。
次日一早,那督邮竟自指使随从,先提县吏到馆驿中去,勒令其指称县尉刘备害民罪状。县吏不肯诬告刘备,督邮恼羞成怒,命人将县吏加以刑讯。
县吏被打得皮开肉绽,号呼之声闻于馆驿墙外。县丞听说此事,急至县衙,一五一十,说与县尉刘备知道。
刘备闻报怒火三丈,主意已定,独自愤愤寻来,一手叉开那拦阻的门役,闯进馆驿。
早见督邮在檐下高坐,令人将县吏绑在院中柳树之上,逼他捏造自己所谓害民罪状。
刘备怒从心头起,大步上前,也不说话,一脚将督邮踹倒在地。又回手从人役手中夺过皮鞭,着力向那督邮身上打了二百余鞭。督邮躲避不得,杀猪般讨饶。(本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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