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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搬出秦始皇焚书坑儒的典例。
为了大一统,绝不能让工农学玷污了他们的儒学等等。
眼下自然不必担心,只是教语文数学罢了,虽说字是简化,但简体字自古就有,我们为了方便教育,发展工农,多简化点怎么了
明面上陆老师不会干,只在教导语文时掺掺私货而已。
若有学生受此启发,他再拧出来私下教育!
“这是你的居住证,这张是廉租房号,三区三排六号,等建成时会有人通知你,回头拿这张房号到我这里再做登记就能入住了。”
李勿一连给二十人做完登记,一口水也没能喝,又继续招呼:“下一位。”
排队的人立刻上前,递上考证。
考证也是普通的纸张,很容易伪造,不过伪造也没用,你还得回去工作,是长工短工老板会不知道
长工薪资也是要比短工高啊,老板自然希望所有工人都是短工。
问题这很不现实。
压着短工不给人考,人换厂子去,河口现在有的是岗位。
何况成为长工才有晋升技工的机会。
作坊没技工,在河口咋生存
考核看似麻烦,实则只是针对眼下没技术的人,有技术的,哪怕是个泥瓦匠,到了莫广柱那里今天就是长工,明天就成技工了。
不过莫广柱的要求不低,不是能盖房就行,村里的房子和县里的能比吗
最起码拥有能盖孙庄那样大宅院的技术,才能在他手下当技工。
至于高级技工,目前河口就两位,一是他莫广柱,二为李瓦匠。
老皮匠为此还闹,要李勿也给他发一个高级技工的证明。
李勿自然不答应,并给了他一个难题,就是解决传动带的耐用问题,从原来的一个月换一根,到三个月换一根。
这不是为难老皮匠吗,化学还没搞出来,怎么开发材料学没有材料研究怎么做好传动带
时至五月。
廉租房仍是供不应求,缺口极大,莫杵榆虽然不催,但大管事那边可没少叮嘱。
廉租房是便宜,可利润比起直接种地高太多了,头两个区域的租金已经收上来,经过庄里账房几位先生的统计,足有三倍之多,一年半就能收回成本,之后就是长期的纯利了。
把河口改成这样,大管事压力也大啊!
怀表是赚钱,但大头又不是在他这,而是孙家大房。
他出售价依然是二十贯,大房卖上百贯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不是没考虑私造一部分到黑市流通,毕竟发条技术他已经拿到,制造多少都没问题,只是太冒险,济州市场并不大,主要是京师,由京师发散全国乃至国外,在京师搞这些小动作瞒不住大房。
而河口大部分投资都是他在扛,并动用了不少庄里的钱。
眼下廉租房看似一本万利,但其实有个隐患!
大管事不懂经济,但他清楚河口要运转,光靠目前的产业是撑不住的,很多东西别人也能造,做工如何且不说,只要便宜就有市场,买了便宜的人还会来卖河口的昂贵商品吗,这还没算上运费。
他所能指望的其实不在作坊,而是琉璃!
这东西才是别人没法仿制的。
可这么久下来,这琉璃厂榆哥却迟迟不动工,说是派人找石英矿。
原材料供应不上,大管事也没辙。
他不参与琉璃厂的投资,但他可以像钟表一样,榆哥把琉璃制品低价给他,他高价转售。
莫杵榆不是没搞定石英矿,这玩意三月份时就让卧底老魏搞定了。
现在老魏手底下有两百号人马,但不能放他们到河口开厂,这么搞就是山寨的产业了!
挖矿不一样,老魏利用权力私下干,手下们也不知道这些白石粉能干啥,老大说能卖钱,一个个的都把嘴闭得老紧了,下山挖坑时,都说打家劫舍去,其余头领也不疑有他。
管你去多远,越远越好,说明没吃窝边草。
不是他们讲啥道义,这窝边草可是储备粮啊!
资金方面,莫杵榆把大管事给的银票大半给了老魏,目前的石英砂已经装了几百麻袋,就等运来河口了。
莫杵榆迟迟不办厂,也不是怕技术泄露,这东西显露也没事,市场占有率没人能抢过他们。
实在是设备目前还没搞定。
有搞定了设备才能实现量产嘛。
他不会弄个玻璃杯,小镜子,就卖天价。
这么搞,利润比钟表更恐怖,孙家再牛也扛不住!
而若便宜了,就能吸引大批的商人来到河口抢购玻璃制品,从而带动经济。
暴利单品对河口有害无利,只有廉价爆款的单品才能拉动整个河口的gdp,顺便吸引更多的能工巧匠。
因为什么时候开,还得看三娃设计的设备啥时候完成。
钢材已经有了,虽然产量还很低,但满足河口需求是足够的,只是制作成设备还是个难题。
莫杵榆和林记者下意识都觉得简单。
莫杵榆是看过人家吹玻璃,林记者是看过穿越,里面的主角是随便找几个匠人就鼓捣出来了。
三娃只是反问他们:“你们怎么办把玻璃做得平整”
林记者瞬间无语。
找块平地,把烧熔的液态玻璃倒上去,让它自然流淌平整冷却
这毫无疑问是异想天开。
说做别的制品也不是不行,三娃就干出来了,但那是实验用的,时间上是无法满足量产的。
莫杵榆就问:“做杯子行不行,这玩意方磨具里吹就好了。”
三娃更没好气道:“一米多长的无缝钢管你有吗”
莫杵榆就无语了。
磨具好做,黏土就可以,问题是怎么吹
拿竹筒吹啊
“骂的,我看那是骗人的!”林记者郁闷的骂道。
莫杵榆想了想,道:“打一根不透风的钢管也不是不行,贵就贵点,王铁匠肯定能解决,回头找他打十根。”
这方面,三娃不在乎,他设计的是更麻烦的玻璃压延机!
这是一种通过滚筒转动,夹压液态玻璃的设备,只要滚筒做得好,压延出来的玻璃就会十分平整,当然还需要一个平整的冷却台,这个三娃的设计是用钢板,先捶打再打磨,找几个会制作铜镜的师傅来干。
两人这才了解到,没有压延机,直接将液态玻璃倒在平整盛器上是不行的,只能有一面光洁,另一面不说凹凸,也会有磨砂的胶质感。
这东西做成的镜子,多半会成哈哈镜。
另外压延机钢厂也需要,要打造平整的钢板没这玩意真不成。
而事到如今,几个钢制滚筒打磨了一个月还没完工,平整的钢板也是如此,钢厂雇佣了八个人磨镜师傅,手磨两块六平方钢板,一个月了,还没能让三娃满意。
钢厂人为此都快哭了!
他们哪是来炼钢的啊,分明是磨铁的啊!
每次大憨带三娃来,拉起水平线,钢厂人都要提心吊胆,就怕他摇头!
毕竟一个月来,大憨隔三差五就带三娃来查验,结果无一例外都是摇头。
不是东边打磨过了,就是西边高了。
明明就一张纸厚度的高低,肉眼根本看不出来,这都不合格!
莫杵榆去看了,那两块钢板都成镜子了,心下也觉得三娃哪是让人磨钢板,分明是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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