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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清明节
地上是一片稀烂的泥土。刚刚下完的雨将原来还在土地表面上的东西给翻到了土里。下完雨后的土地虽然有种泥土的芬芳,但是那芬芳中又有着一种凋零腐败的气味。
这里是一座山,一座满是枯败树木的山,一座没有任何生气的山。
“我上回!上上回!上上上回!都是被你带来的!但是你怎们还不记得路啊?!那个墓真的是你修的吗?!”凯罗门用力将眼前的树枝给打开。
“是我修的……也不算是吧,那个墓是魆眸带着另外的那几位修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其具体的地点。”魁魇在前面走着。
“不是!这么大的事情你不记下来?!”
“尸体都没找到做那玩意儿干什么?莫须有的东西。”
“你这家伙还真是死板啊……真是的!我们还要走多久?!”凯罗门叹了口气。
“还不是你一直拖,我才让水月她们先走的……”
“什么叫拖不拖啊?!你倒好,七个老婆全知道墓的位置在哪,你就不会留下一个帮我们带路啊?!”
“诶?!切!”
“别咂舌头啊!别否认你的责任啊!”凯罗门一脸的意见。
魁魇没有回答凯罗门,而是继续向前走。
“到了!”魁魇立刻转过身来给了在一旁一直唠唠叨叨的凯罗门一个手刃。
“诶?到了?”凯罗门一开始是不相信,然后在自己确认后才相信魁魇说的话。
在一块空地上,魅水月她们和阿克西亚已经铺了一块野餐布在地上并坐在上面休息了。
“你们可真是慢呢。”魃沐潭一边吃着带来的点心一边说。
“那真是抱歉呢。”凯罗门指着魁魇说,“有个不得了的家伙忘路了。”
“又忘路了?”魉姝文苦笑着说。
这时,阿克西亚像是在回想什么一样地说:“我记得我把地图放到你衣服里了。”
“诶?!我衣服?!”凯罗门听后在身上摸索着,不久他就从自己的衣袋中拿出一张纸。
凯罗门和魁魇看着纸。
“你这不有地图?”魁魇冷眼看着凯罗门,这使魁魇本就冷冷的人格设定变本加厉。
“诶?!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凯罗门傻着眼说。
“就是吃完早饭要出去的时候。”阿克西亚说。
凯罗门回想了一下自己在吃早饭前做的事情——
【凌晨一点——“呐,凯罗门,可以睡了吗?”阿克西亚问;“别急!等我赢了魍静先!”
凌晨三点——“呐,凯罗门,那我先睡了吧。”;“成成成!你先睡吧!等我赢了她再说!”
清晨五点——“呐,凯罗门,你该不会没有睡吧?!”;“我靠!怎么回事?!我怎么还是赢不了?!”
清晨六点——“呐!凯罗门!你终于离开那游戏了!怎样?赢了吗?”;“魍静睡着了……算是赢了吧……”
清晨七点——“呐,凯罗门。这地图我放到你衣服里了,我们就先走了。”;“成!我和魁魇还有些事情要商量。”
……】
“啊!好像是有这么一回儿事来着……”凯罗门说。
“你这家伙啊!我真是无语了呢。”魁魇捂着脸说。
凯罗门无视了魁魇的肢体嘲讽,走向了林子的深处。
“凯罗门,你要去哪?!”阿克西亚问。
“啊,去见个人罢了……你也应该听魁魇的老婆们说过这件事了吧?”
“是要去见一位挺重要的逝者吧?”
“嗯……你也来吧。”凯罗门对阿克西亚摆出了一个很有绅士风度的邀请礼。
“嗯……”阿克西亚将手轻轻地打在了凯罗门的手上,然后两人握着手走开了。
魁魇看向了魅水月她们,发现那几个人都在用略带羡慕的眼神看着阿克西亚。
“……额……那,魆眸、魑佳音,可以和我走吗?”魁魇对这两人伸出了手。
“诶?为什么是这两人?我也想……为什么不是我啊?为什么呢?”在一旁的魋烨华像是黑化了一样地说。
“哎呀!小华!今天是她们两个值班,你忘了吗?”一旁的魉姝文见状马上来安抚魋烨华。
“诶?真的?”
“真的,你是下一轮。”
见到魋烨华的情绪稳定后,众人松了口气,然后就跟着凯罗门走进林子里。
路上,魆眸在一直偷笑着。
“呐!水月姐,你可以个给我们拍张照片吗?”
“诶?可以啊,魆眸。”魅水月虽然有这不好的预感,但是还是给这三人拍了张照片。
拍完后,魅水月将照片发给了魆眸。魆眸接收照片后进行了一番修改,然后又群发给了包括魁魇在内的所有在场的魔族人。
大家在看完照片后都呵呵大笑,就连魁魇的表情也险些崩掉。这里面只有魑佳音一肚子的不满。
“喂!魆眸!是什么意思?!”
“诶?什么什么意思?”魆眸表现出一脸的呆萌像。
魑佳音举着手机,愤怒地说:“这照片是什么意思?!”
照片中,魁魇在中间,他一只手拉着魆眸,一只手拉着魑佳音。这本是一张很正常的照片,但是被魆眸在下面附了一句话:今天和老公带着女儿出来玩,好开心!
魆眸看了魑佳音手中的照片后,就呵呵地笑着说:“这么样?今天玩得快乐吗?我可爱的女儿?”
“你!你故意的!”魑佳音用她的手捶着魆眸。
凯罗门虽然没有回头,但是在听到后面的骚动后,还是摆出了一副很头痛的表情,说:“果,果然要对付七个人还是很累的……”
“你是在羡慕吗?”阿克西亚笑着说,但是她的脸上又肉眼可间的黑线。
“诶?!啊!哈哈……不!不是!再说了,你是不用担心的,毕竟神族是一夫一妻制,比起魔族还是要好的很多啊。”凯罗门这么说,但是他的脸上去有一种谜之的享受感。
“是谁说的自己以后要做匹种马的?”魁魇突然在后面说。
“诶?”阿克西亚听后一愣。
“我靠?!是谁说的?!”凯罗门倒是相当得激动。
“他啊,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魁魇说:“他说你以前将手打在他的肩上,然后像是在指点江山一样地说:‘听好了,每一个男人都有一个成为种马的愿望!’……不是吗?”
“哈,他都把这个跟你说了?”
“当然,当时也算是给我们了一个不错的情报。”
“呵呵,当初就不该把他给你们的……”凯罗门撇过头去说。
魁魇看了一下凯罗门的手臂,然后又看了一下正在捏他手臂的阿克西亚。
“那个……你很高兴吗?”魁魇问。
“没……这是回忆的快乐……”凯罗门这么说着。
但是当魁魇看到阿克西亚一用力凯罗门的嘴角就有点勾起的时候他就明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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