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044：谢商，要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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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冬洲问他：“怎么这幅样子？”</p>

他答应了一声。</p>

不吵不闹，他喝醉了也是个让人省心的。</p>

“我找温长龄。”</p>

声音从分诊台那边传过来，贺冬洲在听到温长龄三个字的时候停下了脚步。</p>

“这次是心情很好，还是很不好？”贺冬洲问。</p>

她把他头上的落叶拂掉。</p>

昨天的酒后劲很强，胃里现在还在烧，谢商说话都没什么劲儿，有点敷衍：“你不认识的人。”</p>

VIP楼栋离急诊很近，穿过急诊大厅，从后门出，过一个走廊就能看到VIP楼栋的电梯。</p>

“能走吗？”</p>

温长龄像他之前那样，隔着衣服拉着他的手腕，送他回当铺。搭在他手腕上的外套总是拖到地上，于是她说：“谢商，拿好了。”</p>

他的思考全部暂停，在她面前低下头，不知道够不够，就又低了一点。可能是大脑被酒精麻痹了，他像被温长龄牵着线的人偶，服从成了本能。</p>

谢商早上睁开眼的时候，脑子里反复过着这三个字。这是她的标准吗？还是她当时的命令？如果是标准的话，那就太不巧了，他的爷爷谢景先先生就指责过他离经叛道、不服管教。他算是野性生长的，连他的母亲苏女士也从未要求过他听话。</p>

游戏结束，温长龄没有义务再回答他的问题。</p>

温长龄将他牵到了当铺门口。</p>

“周医生在不在旁边？”</p>

“邻居？”</p>

谢商的脸白得不太正常：“昨晚喝多了。”</p>

他把外套压成一团，这次拿好了。</p>

“不知道。”谢商这样回答。</p>

门推开的时候，谢商就睁开了眼。</p>

宿醉啊，稀奇了。</p>

贺冬洲经常跟小疤通电话，但每次通话的时间不长，因为小疤的身体不好。贺冬洲把人藏得很严实，没有人知道小疤的真名，没有人见过她。</p>

贺冬洲的电话刚好响了，他去外面接，是医院打来的。</p>

他用最后的清醒，固执地再问了一次：“你的择偶标准是什么？”</p>

那就是猜对了。其实也不难猜，贺冬洲跟谢商的朋友圈高度重合，他不认识的人，能让谢商宿醉的人，他只能想到上回那位特别的女邻居。</p>

分诊台的护士说：“这里是分诊台。”</p>

“先生，我们这边只分诊，找人要去对应的科室找。”</p>

“给周医生接。”</p>

只有一次，谷易欢偷听到了一句，小疤的故乡在花都。</p>

温长龄起身：“把手给我。”</p>

谢商起身，将那瓶香水放进研发室的冰箱里：“调废了的。”</p>

曾志利一只胳膊往台子一靠，蛮横地重复：“我找温长龄。”</p>

小疤不是温长龄，小疤是另外的仙女。月初了，各种票都要哈，因为这个月会上架。</p>

谢商：我生来不听话。</p>

顾某：那你不会有女朋友。</p>

谢商：我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