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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那么专注。”
苏若兮挠挠头。
看了那么多资料，她心里挺烦的。
“有什么想法？”
苏若兮脸色凝重起来，虽然看了客户的资料跟近期在傅氏的订单，但一时半会她还不知道要怎么设计。
不过，此事的利弊倒是想得通透，不考虑黎曼姝的看法，她得出非常重要的结论，那就是她不能输。
输了就侧面证明，公司不能没有黎曼姝，到时候那些刚压下去的股东又会蠢蠢欲动。
要怎样才能不输呢？
要是客户是冲着黎曼姝而来，不管她的设计再好，她们也不会买单；
要是冲着品牌来的，只要设计没有硬伤，基本不会有太大问题，毕竟是追求品牌，光是傅氏这个品牌说出去就已经很有牌面。
还有一种是冲着傅氏来的，这个就太好商量。
所以，只要不是第一种，她还是有把握的。
她斟酌着问道，“你对你母亲的设计有什么想法？”
她想多了解黎曼姝的设计风格，好做出相对应的改变。
提到母亲，傅裴宴的眼底染上一抹凉薄，“让我评价？算了吧，我已经不能客观的评价任何跟她有关的东西，不过，能做到设计总监的位置，多少是有实力的，至于这些实力，有几分是自身能力，有几分是身份给予的，需要时间来验证。”
苏若兮看出他的情绪，今天母子两刚吵过，现在找他问黎曼姝的情况，多少会不舒服，“抱歉，我尽量少说她的事。”
“说了也没事，我不介意，她对我的影响没有你想的那么大。”
傅裴宴揉着她的头发。
他好像在笑，苏若兮分明看到他眼底隐藏的阴郁，影响不大，但还是有影响的。
算了，话题就此结束吧。
她搂住男人的腰，“饿了，先去吃饭？”
平时都是下班就吃晚饭，今天晚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早就饿得不行。
“想吃什么？”
“嗯去上次那家餐厅试试？”
“好。”
希望不要再遇到苏静怡。
她默默在心里补了一句。
两人再次来到先前的那家情侣餐厅。
来得有些晚，加上今天不是节假日，餐厅里的人明显比上次少，气氛更安静，走进来就能听到悠扬的音乐。
她们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点了一份双人餐。
等餐的间隙，苏若兮有意无意关注店里进出的人，忽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雅婷？”
她试探性地喊了一句。
那人转过身，眼里闪过一丝尴尬，“若若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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