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 和花匠叔叔躲在林子里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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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妈妈顿时一口气噎在了嗓子眼,瞪着牛眼重重喘息了两声。</p>
祁夫人撂下茶盏,低喝道:“够了,祁妈妈,退下吧。”</p>
等人退到亭子下头,祁夫人才看向纪舒,“祁妈妈的事我都听说了,的确是她不好。她在我府上一直是做管事的,去了你府上一时没改过来这个劲头。我已经骂过她了。”</p>
“不过她毕竟是跟过菀菀的人,菀菀虽然去了,我和夫君心里到底还记挂着,所以对祁妈妈也多照拂些,长嬴心里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只是他与你新婚,怕是不好意思跟你提。”</p>
祁夫人句句温柔,听上去是为了纪舒好,实际上每一句都在暗示纪舒,祁野现在只是因为新婚惯着她,她若懂事就应该适可而止,他们和祁野才是一家人,而她不过是外嫁媳而已。</p>
纪舒左耳进右耳出,只当听不懂,挂着温柔的笑容油盐不进。</p>
祁夫人笑容略微有些阴霾,话锋一转:“话又说回来了,祁妈妈虽然有错,可她女儿剪月又老实又本分,可是我特意安排去伺候你的,怎么也给送回来了呢?那小姑娘回来哭的可伤心了,不知为何要死要活,到底是为什么呀?”</p>
祁夫人的白莲花做派气得喜桃上火,阴阳怪气的说道:“她不肯说是因为没脸说吧。做丫鬟就做丫鬟,上赶着往主子身上贴什么规矩。明知道侯爷烦她还总是打搅侯爷和夫人,侯爷自然是容不下她。”</p>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p>
祁夫人笑着说道:“她年纪小,恐怕是知道自己原本的去处,一时控制不住才会这样,我会警醒她的。就让她回去继续伺候吧,祁妈妈就算了,你若不喜欢,我就继续让她在我府上伺候。”</p>
纪舒气极反笑,一字一顿道:“什么叫她‘原本的去处’?”</p>
“这事也怪我没说清楚。当年菀菀走的突然,长嬴又很快跟着他外公去了边关,我没来及和长嬴说清楚她母亲临终前的托付。当时剪月跟着祁妈妈伺候菀菀,菀菀对她十分满意,说要把剪月给长嬴做通房丫头,这事儿就这么定下了。剪月到这个年纪还没议亲,就是为着这个。”</p>
祁夫人一脸为难,“府上都知道,剪月是要给长嬴的人。这事儿若是不成,这丫头后半辈子就得常伴青灯古佛了。舒舒,你可是最温婉谦卑识大体的人,总不会忍心看着一个无辜的女子,一辈子孤苦无依,伴着古佛了此残生吧。”</p>
纪舒点了点头,慢条斯理的说道:“婆母临终前定了剪月给祁野做通房,可真是深谋远虑。喜桃,婆母去世的时候,祁野多大?”</p>
“回夫人,若奴婢没记错,侯爷那会儿才五岁大。”</p>
“剪月呢?”</p>
“剪月比夫人还小一些,就是夫人那时候,都还没怀上呢。”</p>
喜桃说完,捂着嘴笑了声。</p>
祁夫人的脸倏地拉了下去,纪舒玩味的看向她,“剪月真是勤快的很,还没进亲娘肚子的时候,就会伺候婆母了。婆母更是深谋远虑,祁妈妈还没有孕,就预料到她以后会怀一个女儿,还跟祁野定了亲。到底婆母是神仙呢?还是舅母故意编出这个故事,想让我把剪月接回来给祁野做妾?”</p>
桌上当时十分尴尬,谢氏没好气的低下头,暗骂祁夫人没有用,编故事也不编的严谨一些。</p>
祁夫人长舒了一口气,当时也不装了,“舒舒,我之所以编造这些故事,也是希望你懂事一些。不错,剪月不是菀菀给祁野定的通房,她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知道她性子柔顺,祁野身边缺这么个可心的人。”</p>
喜桃:“夫人这么说,把我们夫人置于何地!”</p>
“你出身书香世家,自然也是个好主母。可女人一旦管了家,就会有各种琐事,许多方面就顾及不到夫君,这时候就得有另一个人帮着伺候。说句不好听的,你也是嫁过人的,你应该清楚。我记得你之前就做的很好,怎么到长嬴这儿就使起小性子来了?”</p>
“剪月性子柔顺,也没什么大抱负,不会危及你的地位。这事便这么定了。”</p>
嘭——</p>
纪舒将手中茶盏掼在了桌上,徐徐说道:“我是好性子,可不是受气包。我府里的事,哪里轮到亲戚家的人指手画脚,更何况是一落难就见不着影子的亲戚。我送您一句话,管好您自己吧。”</p>
纪舒转身要走,又觉得不解气,折返回来冷着脸一脚踹翻了亭子里的石桌子。</p>
茶盏糕点摔了一地,谢氏和祁夫人吓得直接从亭子里跑了出来。</p>
谢氏瞪圆了眼睛,看着纪舒道:“纪舒,你疯了不成!这可是祁野舅舅的发妻!”</p>
纪舒拍了拍裙摆,歪了歪脑袋,“祁野可没告诉我他有个舅舅。当年祁野被逼到边关的时候,他舅舅在哪儿?祁野打仗缺粮身陷险境的时候,他舅舅又在哪儿?是我把他救回来的,没有我就没有他,他若敢为了亲戚负我,我必不会饶了他!”</p>
“你!”</p>
祁夫人被她气得险些厥倒,纪舒出了这口恶气,提步想要走,忽然一道声音传来,怒道:</p>
“谁家的女子这般不懂规矩!满口胡言乱语胡作非为!女诫都读到哪里去了!”</p>
纪舒不耐烦的皱眉,祁夫人却像见到了救星,快步跑了上去。</p>
“大嫂!你可来了!”</p>
纪舒循声看去,只见一个衣容华贵的妇人领着一群人走来,上下打量着纪舒。</p>
谢氏迎上前去,“常夫人,妾身有礼了。”</p>
常夫人扫视着纪舒,问祁夫人:“她就是冠军侯府的侯夫人,纪家那个大小姐纪舒?”</p>
“就是她!我方才不过教训她几句,她就掀桌子,对我出言不逊!大嫂,你可得为我做主!”</p>
常夫人大喝:“好大胆的女子!休要以为你做了县主就能为所欲为了!待我告到皇后娘娘面前去,好好杀一杀你的锐气!”</p>
纪舒并没有理会她,她直勾勾看着常夫人身后的女子,眼底满是震惊。</p>
常夫人训斥祁夫人:“你也是,这样的大事你不和武定伯还有伯夫人商量,你找她做什么!去把武定伯家里的人叫过来,我来和她们说。”</p>
祁夫人讪讪道:“这不是因为长嬴和武定伯府不睦,我怕他不同意么。纪舒是他的夫人,纪舒应允了,他总不会不愿意了……”</p>
“他凭什么不同意?他亲娘死了,你这个舅母就如同他的亲母。你给他找一房妾室还不行了?”</p>
常夫人嚷嚷的身后夫人们都听得一清二楚,旨在用舆论逼迫纪舒。</p>
常夫人牵过身后的女子,看向纪舒,高声道:“这是我家小女儿常妙,虽是庶出,小时候又高热烧傻了些,但为人单纯率直,乖乖巧巧一个小姑娘,做冠军侯府的妾室绰绰有余了。纪氏,你可以异议?”</p>
纪舒一脸微妙,挑眉看着常妙,问常夫人:“常夫人想要常姑娘给我夫君做妾,可问过她愿不愿意?”</p>
“她自然愿意。对吧妙妙?”</p>
常夫人气定神闲,她家这个傻庶女老实得很,问啥应啥,要不是这么听话,也不会被她留到现在。</p>
常妙一脸懵懂,常夫人不耐烦的追问:“问你呢妙妙!到底愿不愿意?”</p>
她抬手想要摸常妙的脑袋,谁知道常妙表情大变,突然捂着脑袋大声喊道:“妙妙愿意!妙妙愿意帮母亲保守秘密!妙妙一定不告诉爹爹,你和花匠叔叔躲在林子里亲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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