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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大章求月票,催更票,多谢兄弟们
---着出了大门,外面停着一辆私人面包车,这家伙没用军车去偷人,那样麻烦太大,同时也是为了告诉别人,如果被发现,偷人是他个人行为,和军队无关。
许剑的性格就是愿意为自己做的事情,承担一切,即使面对以前在军中多次受罚的冲动所为,也是一样。
两个混蛋记者被稳稳的抬了进来,都睁着眼睛,却无法开口说话,两人时不时的皱皱眉头,显然下颚粉碎的骨头传来的痛疼让他们既是在整个脑袋都被固定严实,上好药物的情况下也无法忍受。
“莱莱,你去爷爷的书房带会儿,爷爷给他们上药。”苏青阳看着平躺在担架上的两位,微微皱眉说道。
苏莱点了点头,虽然眼前的这二位的伤势没有让她感觉到有什么恐怖,但是从苏青阳凝重的表情来看,一会揭开纱布重新处理伤口的情景,应该是有些渗人的,所以她听了爷爷的话,三两步进了书房,随意找了本书,看了起来。
苏青阳在苏莱进房之后,简单的看了一下两人的伤口,示意几名士兵把两人抬进了医疗室,那是一见面积很大,放了各种药材和一些易用设备的房间。
两个混蛋记者,不知道这些人要拿他们干什么,脸上的恐惧之色已经战胜了疼痛,可是想动却又没有办法。
“这个小江。也不知道是下手这么准,还是运气好,如果在偏一点力,恐怕这个家伙的喉骨就要碎了!”苏青阳已经拆开了矮个子记者脖子上的纱布和固定下颚骨地装置,用手直接覆在伤口上轻轻按了按。
“嗬嗬……”因为疼痛,可是又叫不出来,矮个子只能发出了如此骇人的声音,那高个的记者听了,恐惧更甚,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苏青阳见状。开了句玩笑:“这倒好,省了用麻药了。”
许剑在一边微微一笑,说道:“苏老,治伤换药的时候,需要我帮忙还是要我们回避。”
“我需要集中精神,你们都暂时离开吧,让警卫员给你们倒杯水。在客厅里坐坐。”苏青阳的神情复又严肃起来。
“嗯,好的许剑带着四个士兵离开了治疗室,坐在客厅里闲聊。苏莱在书房无聊,知道两混蛋记者已经进了治疗室,也跑了出来。
“苏莱,你那位朋友什么时候给许叔叔引荐一下。”许剑刚才的话并不是客套,他真心想见见江西文,这位王五训练出来的小子。同时也想通过江西文找到王五。那个憨厚的大个头曾经是他在特种大队最好的对手,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呃苏莱不想让江西文知道自己帮了忙,因为她怕江西文误会,又会向在北京那样尴尬地表白。不过迟疑了一会,还是说道:“许叔叔,放心吧,到时候江西文从拘留所出来,你去接他也就是了。正好问问你那位老战友王五的情况。
“聪明,知道我的另一个目的,想见王五。”许剑微微一笑,“那先谢谢你了。”
“许叔叔今天帮我这么大一个忙,我更要谢谢你呢。”
“客气什么?搞得咱们多陌生似的。”许剑看了看表,又看了一眼治疗室,随即说道,“苏莱。我们还有事。这两个记者还要在这里彻底疗养好,过几天我们再来。等会苏老好了,你帮我们和他大声招呼。”
“好的,许叔叔,那我送送你们。”苏莱点头说着话,起身送许剑他们到了别墅门口,目送他们离开。
苏莱知道爷爷在忙,也就没着急回别墅,在后院种的一些稀奇古怪地草药间闲逛,这里的草药味道很特别,记得小时候闻过一种味道很甜,但外型十分丑恶的灰色药花,可是这次怎么找也找不见,却看到了一朵蓝到极致美丽的花朵,靠近一闻,差点没有呕吐,一股奇臭的味道直冲如鼻。
“莱莱,你怎么在这儿呢?许剑他们呢?!”苏莱快步后退的时候,苏青阳从后门走了出来,他立即发现苏莱向后急退的样子,哈哈笑道:“莱莱,是不是给臭着了?”
“讨厌,爷爷,这是什么东西啊。”苏莱用小手在鼻子附近煽动着,以驱赶恶臭。
“不用煽了,那味道你不靠近是丝毫散发不出来的,气味只围绕着花朵周围三寸地范围,是一种半颗粒状地气体。”苏青阳笑道:“莱莱,爷爷请你把那朵花,摘一片花瓣下来,要给两位记者入药。”
“啊苏莱面露苦容,“爷爷……”
苏青阳故意试探着孙女,板起脸来道:“那你想不想帮西文了,想帮的话,就帮爷爷取来。”
“噢苏莱听了,没在迟疑,憋着气快速走到绚蓝色花前,摘下一片花瓣,飞快的跑到苏青阳身边,递了过去。
“爷爷不想动手,你帮爷爷拿着吧,咱们回去。”
苏莱小脸憋的通红,说不出话来,见爷爷不接,只能飞快的冲进了别墅里,把花瓣放在了捣药的玄石舀里,等着爷爷,人赶紧躲的远远的,这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等苏青阳慢悠悠的走进来,苏莱忙开口问道:“爷爷,你这是什么药啊,这么难闻。”
苏青阳呵呵笑着,走到桌前,拿起捣药舀,把那蓝色的花瓣捣成了汁液,并且深深的吸了口气,口中说道,“真香啊……”
“什么?”苏莱不敢相信。小心翼翼的闭着气靠近,稍微闻了闻,这一下一股清新地气味飘进心里,沁人心脾。
“这是这么回事?”苏莱瞪着大眼睛问道。
“这叫蓝魔芋,极为难得,爷爷有幸得到十株,研究了多年,终于能在这青阳山的土地上培育出适应这里环境的蓝魔芋,这种药花,成熟之后。花朵三寸之内,奇臭无比,但是一旦摘下,就清新异常,有醒脑之用。”
“那你不早说,坏爷爷,刚才我还一直憋着气。差点没憋死你地孙女。”苏莱撅着嘴说道。
“我又不知道乖孙女一直在忍着,你又不说话。”苏青阳老顽童地脾气上来了,一脸坏笑的看着苏莱道:“果然是为了江西文,恶臭都能忍啊。”
“爷爷,你别在说这个了。”苏莱又急又气,她想帮江西文,但是不希望听到有人说她和江西文有什么特别地关系。
“好好好,爷爷不说。再过来闻闻这个花香。很不错的。”苏青阳递过花汁,“一会混合了爷爷的骨伤药膏,可就没的闻了,这两个记者也是运气,这种青阳山培育地蓝魔芋虽然没有云南大山里的野生蓝魔芋效果好,但也是奇珍一件啊。”
苏莱看着爷爷自言自语的感叹,不由笑了,结果药舀。深深的嗅着,果真让大脑清醒异常,只觉得精力充沛。
“爷爷,你刚才说和你的骨伤药混合,就可以治疗粉碎骨折吗?”苏莱好奇道:“从来没见过这么神奇的植物,感觉在看小说似的。”
“呵呵,大自然里神奇地物种多了去了,人类还有很多都无法了解呢。”苏青阳说道:“我的药和这花汁融合之后。只要不是关节处韧带之类的软伤。但凡骨裂骨折,粉碎骨折。只要敷上去,都能很快的愈合。”
“怎么没有人去开采这种花药?”
“也要有人相信啊,以前我推荐给省中医院,他们也派人去考察过,结果一无所获,那种人迹罕至的地方,他们无法到达。而我这里就现在这一株了,一直凋谢了,花籽继续生长下一株,无法批量种植,如果移植到别的地方,又怕彻底坏死,所以被认为无推广价值,也就算了。”苏青阳有些惋惜,道:“爷爷这里还有好几种秘方,只有一些真正的民间老中医才懂得,都是爷爷当年和他们学的,只可惜这些都不能推广开来。行了,说这些沉年老掉牙地事情没意思,我进去给那两个混蛋上药了,你自己去玩吧,爷爷这里也有画笔,没事可以画画。”
“嗯!”苏莱点了点头,看着爷爷进了治疗室,她轻声叹了口气,爷爷说到画画,可是母亲始终没能让她报考美术学院,这次高考第一天因为路上救了一个险些撞车地孕妇,又帮忙送他们去医院,最后赶到考场的时候,已经过了进场时间,语文得了零分。
她一直不敢和母亲说,怕母亲失望,高考过后的一段日子,一直很郁闷,知道听说江西文的老师出了事,就去看望了一回,又悄悄的去给那位俞子晴老师买了点营养品,之后就是今天白天得知了记者事件,前因后果都了解清楚之后,和妈妈说了声,上山去爷爷那玩,就离开了家。
随后先去了许剑那里,再自己坐车上山,到了爷爷这。想这么多也没什么用,苏莱回房取了画纸画笔,坐在客厅的桌前,随手画了起来。
脑子里没有什么印象,等自己画完之后,才发现画出来的是《仙韵》里的男主角,她为仙韵小说设计地画稿的男主角。
看着自己的画,苏莱有些发愣,脑子里情不自禁的浮现出江西文的样子,不知道他在拘留所里怎么样了,有张雅爷爷帮忙,应该不会出事了。唉,我怎么老是想他!?苏莱甩了甩脑袋,尽量让自己不想这些,她换了副画纸,画起了《仙韵》中几个打斗中的人物画。
时钟滴滴答答的走过了两个钟头,苏青阳略显疲惫的从治疗室走了出来,这次换药不亚于一次小手术,那矮个子地骨头碎地七零八落地,虽然医院已经尽力拼合了。但是一两块极碎地碎骨没有接对位置,如果这样固定一直到好,矮个子的下巴恐怕要有些歪斜。
靠着苏青阳多年的接骨经验,重新接好,敷上灵药,矮个子才觉得下颚处清凉无比,才知道苏青阳不是在害他,心里以为是社长通过关系帮他们找的老神医,于是眨了眨眼睛表示感谢,那边高个子一直在昏迷之中被上好了药。这个过程没有丝毫察觉。
“爷爷,你累了么!”看着苏青阳走了出来,苏莱赶紧给他端上了准备好的泡脚的药水,这是她早几年就学会的,泡上一泡,可以解除疲劳,睡觉更加香甜。
“乖莱莱……”苏青阳舒心的叹了一口气。脱了鞋袜,双脚泡入药水盆中,闭目养神。苏莱也不打扰他,在一旁翻看着《仙韵》小说,刚才画上瘾了,给爷爷准备好药水之后,她就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小说,看了起来。这是最新地一集。结尾打着呼吁给俞子晴捐款的广告那集。
苏青阳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已经是疲劳尽失,瞧着孙女聚精会神的看书,没有说话,自己穿上拖鞋,把药水倒了,接着用另一个脚盆,换上新的药水端了出来。
等他回到厅里的时候。苏莱仍在看着。
“莱莱,很晚了,什么书这么吸引你,泡个脚,就睡吧。”
“噢,爷爷,你什么时候洗好的,怎么你给我端水了。”苏莱听到声音。抬头一看。心里一阵歉疚,爷爷为了他帮忙治疗记者。类成那样,自己还要让爷爷去端洗脚水。
苏青阳放下脚盆,慈爱的看着苏莱,道:“洗吧洗吧,小时候我又不是没给你端过。”
“爷爷……”苏莱有些动情,苏青阳摸了摸苏莱地头,“行了,一会自己关灯进房休息,爷爷累了,先睡了。”
“嗯,爷爷睡好。”苏莱用力点了点头,很快苏青阳回了自己的房间。苏莱泡完之后,正要回房,又想起了什么,到门卫处叮嘱值班的警卫,要注意治疗室的两个家伙,免得出什么意外。随后才回到自己房间,安然睡下。
半夜十二点多,肥胖的吴社长正搂着小蜜翻云覆雨,一阵吵闹的铃声打断了他的美事。
“谁呀……,真讨厌,别接。”小蜜半撒娇半撒气的娇声说道。
“别动,别动……,最近事情多,非得接不可……,你先饶了我吧。”吴社长飞快地钻出了被子,他那肥胖地身躯在床上还是很灵活的。
“喂,哪位!”拿起大哥大,吴社长非常客气的说道。
“哥,是我。”电话里传来了拘留江西文的警察分局吴局长的声音。
“什么事,兄弟,我老婆那边出问题了?我不是让你通知她我出差了吗?!”
“不是,是江西文?!”
“什么,他还能跑?不至于吧,你这个分局局长怎么当的。”吴社长并不紧张,江西文跑了更好,罪加一等,更能为他的娱八周刊炒作一番。
“不是,江西文住进了招待所,虽然有警员看护,但是不合规矩。”
“什么?谁让他住的,他还真有背景?”吴社长大吃一惊。
“嗯,我们一直没调查清楚,现在才知道,这小子以前进过一次局子,也是打架,被朱威给保出来了,那个拘留他地所长现在自己在局子里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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