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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听到声音抬头朝着上层望去,只见一名紫色长袍的男子站在二楼入口,脸上的刀疤彰显邪气,少女缩着身子往后一退,又化成一阵阴风飘荡在空中。
李知行回头,正步走上木梯来到那人面前,虽然身着校服而非道袍,倒是气势一点都不逊于那紫衣男人,他问道:“你怎么到二楼的?”
紫衣男人哈哈大笑,他道:“吾只是出不去这玄秘塔,这塔内自由穿行又有何难?稍加练习,这一楼吾也是去得。”
云涯见紫衣男人对李知行毫无敬畏,喝道:“放肆,还不滚回三楼!”
紫衣男人见云涯厉声呵斥,目光如刀:“魏云涯,你一个肉体凡胎不入流的道士也敢对本大人无礼,等陛下亲临,本官第一个就弄死你!”
魏云涯也不带怕的,他围着紫衣男人转着嚷道:“欸呀呀,我好怕哦,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断了你的香火,饿死你丫的。”
“你”紫衣男人被云涯说道语塞,正待反驳,又听云涯指着鼻子骂道:“我什么我,还当你是陈国的大臣呢,我呸,什么东西,都进到这玄秘塔改造了还不消停,还陛下亲临,有本事打破我神州大陆的结界试试?”
紫衣男人只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整个人气到浑身颤抖,脑袋越胀越大,像一个气球似的。
魏云涯哇的一声跳开,见那紫衣男人的头已经长了好几个疙瘩,他道:“好大的疙瘩气球啊。”
说罢从腰间抽出一根柳条挥舞着,“哈哈,让我看看要抽几下才爆炸。”
那紫衣男人见云涯嚯嚯着柳枝,眼神一缩,还不等云涯拿着柳枝到他身边就开始顶着大大的脑袋到处逃窜,云涯在后边紧追不舍。
最后那大脑袋卡在栏杆里,云涯哈哈大笑,挽着袖子盯着紫衣男人的屁股,嚯嚯就是几鞭子,打得人家哇哇大叫。
李知行也懒得搭理他们,飞身上了第七层。
这第七层和其他楼层不同,这是李知行的道场,金光闪闪,无数的经文围着墙壁打转,既有道家的,也有佛家的。
王阳明在飞升之前,融合佛道儒三家自成一派,因此龙城弟子也从来没有局限过哪一家之法。
在塔层的正中间,漂浮着七盏莲灯,这正是玄秘塔的整个阵法的阵眼,用莲灯做成的北斗阵。
李知行走到案桌前坐下,那案桌上摆放着个小塔,塔身挂满铃铛,而那塔内的符咒,正是傅江月的生辰八字。
这个东西在很多佛寺都有,很多的寺庙里都会有一座放满佛牌的塔形雕塑,但是很少人知道这个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简单来说就是保命符,有些年岁不好的,身体不好的人,家里为了求菩萨保佑,就会来庙里许愿。
求平安的,要献上贡品和一些香火钱,把孩子的生辰八字放到塔内。在傅江月五岁时第一次撞到鬼开始,李知行就知道他帮陈徵锦重生的反作用也随着而来了,那些无法投胎的陈国冤魂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因此他开始勤奋修习,正巧又在白云山遇到了龙城弟子,就将这白云观用来镇压鬼怪的玄秘塔用仙术加印,以便收容陈国亡魂。
他拿着玲珑塔仔细看着,这东西是他五岁的时候就开始修筑的,这些年一直安然无恙,傅江月也似乎再也没有撞邪过,他忽地睁大瞳孔,只见那玲珑塔的一侧果然有些裂痕。
“李知行。”
李知行的心口一热,金色的光芒从领襟射出,他伸手将那枚琥珀色的玉坠取出,掌心发出阵阵灼热。这是傅江月在喊他。
傅江月睡得并不安稳,她又梦到自己去了海边,还是昨天晚上那个场景,梦里的她还是拉着那个哭泣的女孩,只是后来的事情发生的不是她经历过的。
在梦里,那个女孩子哭泣的脸变得十分的扭曲,她拉着傅江月,要她当替身。傅江月看着在旁边为溺水者呐喊的车荷花,又看着一声不吭的李知行,无论她怎么喊救命,直到身体被沉入海底,就是没有人注意到她。
傅江月被吓得流出了眼泪,她缩着身子想让自己从梦里醒过来,她的意识已经相当清晰,但是就是不能支配着自己的身体,海底下坠的巨大压迫感让她无助又害怕。
李知行来到傅江月的房间,看着傅江月的眼泪伸手擦拭着,听着傅江月嘴里一直喊着“李知行”一阵心疼,伸出手摸上傅江月的额头,进入她的灵识,此刻的傅江月的睡梦中并无他物,只能感觉到无尽的黑暗。
他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傅江月,大脑几乎没有思考之下躺到了傅江月的身边,伸出手隔着被子抱着她,一下有一下拍着附件傅江月的背。
傅江月每喊一句“李知行”,他就低低地回应一声“在呢”。
慢慢地,傅江月紧绷的神经也似乎轻松了不少,无尽的冰冷里似乎也有了一丝温暖包裹着她。嘴巴开始轻轻揉动着,声音也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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