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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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你提供的数据这个时空的人识别不了，有毛用？]

记录之书：记录体系不一致，怪我咯？

莫淙烁：[……怪我们。]

沈灼：[都是禹棉的错。]

柏因对沈灼二猫原来的世界倒是很有兴趣，据说他们原本是人，据说他们的世界有着高度发达的科技文明，据说那个世界魔力弱爆了……

沈灼对柏因打字：“‘弱爆了’是你说的。”

柏因：“那是因为你们说在你们的时空里，中级就是中等实力了，高级就封顶。”

莫淙烁冷静承认：“是的，我们世界的魔力弱爆了。但是……”

他拿出一台机器人，“在生活方面，不用魔力我们也可以做到很多事情。”

柏因看着清洁机器人利索地将整个屋子打扫干净，鼓掌：“光系魔力。非常精巧的利用。”

沈灼：“那是光能。”

柏因：“都是魔力。”

莫淙烁：[放弃争论这个吧，这个世界中魔力就是最廉价最丰沛的能源，丰沛到我们的光能机器吸收的能量都是魔力优先，恒星的那点能量根本来不及吸它们就已经充能完毕了。]

丰沛到他们的魔力量短短三年多就已经高出五级程度。可惜这里魔法运用环境太粗糙，而且猫形毕竟不如人形合用，导致他们的魔力控制力不升反降，距离博雅意义上的五级标准似乎更远了。

说来真是惭愧，在柏因送了他们大量魔法材料后，他们能回馈他的只有科技产品。博雅的魔法产品等级太低，在这个世界连当玩具都不太够格，柏园的儿子随便翻翻手就能弄坏一排，也就只有精巧这一点可看了。可说到精巧，博雅魔法类手工制品还真比不上科技实现量产的商品——起码柏因明显对科技产品更有兴趣。

其实理论上说手工制品的可玩赏性应该高于生产线量产的商品，但那也得看是谁做的手工。职业者肯定不行，指望不了那些高傲忙碌的职业者们还练出了做工艺品的巧手和满溢美感的艺术细胞，他们只能保证精确。

柏因对两人大方，沈灼二人当然也不能吝啬，他们带着的东西但凡不涉及隐私的就统统都送了柏因一份，也算是勉强达成了公平交换，皆大欢喜。

沈灼二人与柏因已经磨合得相当不错，柏因为二人提供了庇护，也指点他们吸取环境中魔力的方法，二人需要什么材料柏因从来都第一时间慷慨地送给他们——可能也是因为他们要的东西都很便宜很常见。

投桃报李的，关于蓝星、关于博雅、关于帝都、关于职业者、关于魔物，沈灼二人几乎没有隐瞒任何事情，讲故事一般地就讲给柏因听了。柏因听着听着对某些细节感兴趣了提出问题，两人也总是详细解答，甚至包括，这个时空缝隙是他们参与制作的这件事。

说之前，沈灼二人是有所犹豫的，但考虑到他们自己在神界得知蓝星只是一个创世模型时虽然震惊但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实质打击，他们觉得柏因应该也能承受得住，而且，圣级的实力，也许会有更好的理解方式。

柏因没有让他们失望，他说：“时空，或者你们称为时空缝隙，千千万万，不计其数，包罗万象，任何形态的世界，只要平衡、合乎逻辑，但凡能想象到的，就都应该存在。从这个角度来说，神界的‘创世’不是真的创造世界，而是，以‘平衡’为标准，制作出一个个模型，而这些模型，因为合乎逻辑，所以就跟已存在的某些时空对应了。当基数足够大，就什么样的世界都会有，编故事也好，图画也好，总能跟某个世界的某些部分相符合。”

莫淙烁：“但我们确实是通过创世模型来到这里的。”

柏因：“时空之门的开启。因为模型与真实世界吻合度高，所以产生了共鸣，于是开启了门，由于模型是你们制作的，所以门对你们有吸引力，而同样作为制作者的禹棉之所以没有被吸入，则是因为他没有魔力，产生的吸力小于你们，被列为了次级目标。你们作为首要目标被吸成功后，门关闭，次级的禹棉没来及进入门，于是就躲过一劫。这种理解你们看说得通吗？”

沈灼：“我看说得通，我也支持这个说法。”总比被人玩笑一般制作出来强得多。

莫淙烁：“那么，为什么我们随口命名的‘失衡世界’，这个世界的人也这么自称呢？”

柏因：“当你们命名时，这个世界暗示了你们。你们以为是你们在命名，其实是被诱导了，你们只是说出了已经存在的名字。”

莫淙烁：“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记录之书没法复现时空之门的波动？”

柏因：“这就更简单了，正如你们被压制得只能呈现猫形，记录之书也被这个时空的法则所压制。对于任何世界而言，‘时空’魔法永远是最高法则之一，被压制的记录之书触不到那么高位的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