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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的他并没有给她特别好的恩爱生活,甚至新婚初夜,他都没有和她同房,而是一个人在书房睡了一夜,而生性恬静温顺的她并没有提出不满,只是眸眼里流露出一丝丝忧郁,但她却依然做出一个妻子应该有的本份,做饭,洗衣,在他的父母面前显现出和白冰恩爱有加的样子,让他的父母十分满意.
而白冰记得他和她的第一次是在一次醉酒后的行为,那个晚上他和一个朋友喝得醉熏熏的回来,一下子倒在床上,是方若惜在为他换洗之际,他象一个野兽一样,把她压在了身下,因为在他的幻觉里,他发现她变成了另外的女人,自己的初恋女友,甚至是另一个模糊的女人影子,浑身火橾的他不顾身下女人眼里的泪水,撕扯掉她的衣服,强行的进入了她的处子之身.......当他第二天清醒过来之时,发现身边的女人破天慌的没有早起为他准备早饭,侧对着的她的身体,蜷缩在被窝里,象只可怜的羔羊,当白冰掀开被子,看到了她身上的清淤痕迹时,他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他内疚的伸手把她拉进怀里,不停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昨晚喝醉了......"
怀里的女人突然停住了抽泣,转过身来,看着他,悲切的问道:"我难道就这样不招你待见?那你为什么还娶我?"
白冰无言以待,他知道这一切她是无辜的,是自己伤害了她,于是内疚的低下头亲吻着她的额头:"不是你的错,你是个好女孩,我白冰能娶上你,是我这辈子修来的福气!"
"那你为什么....."方若惜还想说什么,但是被白冰一下子堵着嘴,因为现在他没有办法面对着她的质问和疑惑,他也没有办法去解释自己心中的那段沉溺情感,只能粗鲁的堵着她的嘴,异性间的接触,清香的女人体香,清醒后的他开始眩晕,他的吻急切的在她的额头上,脸上,身上游走着......女人的柔弱的身体也开始火烫起来,她终于等来了他的主动,他要她了,她的小手抱紧了他的背......
就这样,白冰的心开始落沉下来,他开始注意身边的女人原来也是这么美好,温顺的她从来没有对他说个不字,永远把他当成天,白冰过着饭来张口,依来伸手的日子,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象个被宠溺坏的了孩子,他觉得自己应该知足了,应该就这样过着所谓幸福的生活了,直到那一天,市委决定让他去许城任代理市长的那一天,他那沉蜇了多年的土地,又一下子被春雷炸响,那个模糊的影子越来越清晰了......
而如今自己的女人为自己生下了自己的血脉,那种复杂情感真是无法言传,高兴,喜悦,作为一个中年得子的父亲,他无疑是高兴的,欣喜的,同时他也更清楚他和她的距离越来越远,他永远也不可能再对她说出口心底的情感,他永远也只能远远看着她,哪怕他和她现在的距离再近......
白冰在家陪老婆过了三四天,就因为许城的一个电话,不得不前提回去,他抱着女儿亲了亲,然后放到方若惜情里:"对不起,那边出了点状况,我得回去处理!"
方若惜理解地点了点头,接过孩子:"你走吧,现在有了孩子陪我,我不寂寞了!"
"一有空我就会回来的!"
"嗯."
看着白冰的车子驶离了小区,方若惜抱着孩子静静的看着,脸上是期待,是幸福还是......
白冰开着车,接上耳机:"丁秘书,现在情况怎么样?"
"家属已经将人抬到市府门前,打了横幅,点名要见你讨个说法!"丁秘书声音有些发急.
"怎么这样?太无法无天了!"听到这儿,白冰十分生气:"他们为什么要点名见我?我还刚来!"
"这个也不清楚,现在吕市长已经派人过去了!"
"徐书记知道吗?"
"吕市长已经跟书记汇报了情况,大家正在开会呢!"
"知道了,我马上就到!"
丁秘书还想补充一句,白冰已经挂了电话,此时他想说的是,想让他的车从后门进来,如果从大门进来,势必会被闹事的人拦住.
白冰挂了电话,脸色阴沉的看着前方,脚下一用力,速度更快了.半小时后,他的车到了市府门前,发现大门口被一群人围住,打着横幅标语:还我丈夫,还我儿子!地上摆着一张席子,躺着一个男人,全身用被单盖着,只留一双穿皮鞋的脚在外面,旁边一张椅子上还坐着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太,低着头,另外一边站着一个中年女人和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中年女人情绪激愤,跟周围的人群,诉说着不幸!
门口被堵,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正当他不知道如何,闹事的人往这边看时,早已经等在传达室里面的丁秘书看到了他,于是给他打了个电话:"白市长,从左边绕到后面,从后面进来!"
白冰看了一眼传达室冒出来的丁秘书,心想这小子还挺机灵,于是趁那帮人还没有弄清楚他是谁时,马上调转车头,往大楼后面小道开去.
进了后院,丁秘书早在那儿守候,上前打开门:"白市长,让你吓着了吧!"
"我有这么胆小?"白冰白了一眼这个小秘书.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些人挺蛮横的,我怕你被他们围攻!"丁秘书嗫嚅的解释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也挺可怜的!"
"不太清楚,听说刚转移了阵地,以前在农药公司闹的."
"嗯,知道了,你把我的包拿到办公室,我去会议室."白冰把包递给丁秘书,一个人大踏步往会议室去了.
丁秘书,叫丁成,是白冰新配的秘书,从市府办公室调上来,毕业两三年了,一直在做材料秘书,白冰来了后,市府没有办法,只有把他调了上来,没想到这个平日一直给人稳重有余,机灵不足的老实孩子,突然象变了一个人似的,让大家刮目相看,也让刚来的白冰觉得这个秘书不错.
一进会议室,就发现徐厚海,吕琳和其他几个常委已经在开会,脸上都十分严肃,见他进来了,徐厚海招呼道:"白市长,不好意思,要不是事情紧急,也不能这会让你回来!"
白冰在徐厚海对面的位置坐下,摇了摇手:"工作第一,看样子,我被点名了,我这刚来,就有人点名要见我?"
"看来你是包青天啊,老百姓都敢拦着人你的轿子喊冤啊!"徐厚海感叹道.
"不过,今天没拦着,那些人并不一定认识我,丁秘书让我转到后门进了,大门都被封死了!我刚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把一个死人放到这儿?"白冰疑惑道.
"哪儿是什么死人,是植物人!"吕琳看了一眼风尘仆仆,脸色严肃的白冰.
"植物人,怎么回事?"白冰又是一楞,这剧情让他觉得太吃惊了,他的眼前仿佛又现出那俱一动不动疑似尸体的人.
"据了解,此人叫顾大贵,是市正太农化股份的操作工,去年一次操作时,因操作不慎,误吸入剧毒气体,后来经过抢救,命是保住了,却被宣布脑死亡,当时公司也支持了一年时间,看病的所有费用也报了,但是还是这样,所以公司对于后来的医药费用就没有了下文,家属认为公司在推卸责任,几次去闹,但是领导就是不出头,现在没法子,把人又弄这儿来闹了!"吕琳给大家解释了一下事实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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