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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府尹当即大怒,“到底是谁背地里干这勾当?”
火炮房都敢弄,胆子忒大了。
捕快上前一看,面色凝重,“大人,您看这……”
指了指前方一不远处的茅草屋,似乎有点不对劲。
京兆府尹冷冷一笑,“还真是一抓一大把,既然此地乃有人私开场所,那么作为官差的我们就得好好请教请教他们。”
毕竟,捣毁意图造反的叛逆份子实乃大功一件。
捕快们心照不宣地笑了,眼见政绩可捞,他们的升官发财梦指日可待。
四处轰炸的火药烟灰时时刻刻提醒着众人,京兆府尹经过上一次的护城河无名尸案,也不想打草惊蛇,瞧瞧对他们使了眼色,低声嘀咕了几句话。
手下们一听,跃跃欲试。
京兆府尹轻咳一声,先来冠冕堂皇的加油打气,“各位,我们接到有人报案,说此地似有贼人出没,为了百姓安危,我们京兆府特地赶来捣毁此地。无论是成是败,那都是我们该做的。”
捕快们纷纷点头,一众人轰轰烈烈地前去那座山头。
顾文澜与柳思璇于山头远处遥遥相看,对视一眼。
顾文澜说道“这下子,齐王与司徒永芳那得是远近闻名了。”
是美名远扬亦或者臭名昭著,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柳思璇噗嗤一笑,“原来郡主也有这么幽默的一面。我还以为郡主是比较严肃的人。”
言外之意就是不容易亲近。
顾文澜讶然,“我以前那是很喜欢爬树捉虫的,哪里严肃了?”
她可是大家眼里的调皮捣蛋鬼,一点都不端庄贤淑!
柳思璇两手一摊,“大概是我孤陋寡闻了,思璇有得罪之处,还请多指教。”
顾文澜“……”
咋好端端的,气氛越来越怪了?
“不管我是调皮捣蛋,还是端庄贤淑,反正我都不是什么好人。”
顾文澜半笑不笑。
——经历了灭门惨案,她可没有以前的柔软心肠,欲血重生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不是什么心地善良之辈。
应该说,这算是心性改变了。
柳思璇斜眼一看,见顾文澜莫名的心情沉重,不好多说什么,微笑道“郡主是不是好人,我想大家都清楚的。”
好人坏人的标准是什么?
乐善好施?宽厚仁爱?
亦或者心怀天下,经世济民?
好像……好人坏人从来都没有严格的标准。
顾文澜闻言,嘴角上扬,语气轻快,“我是好人又如何?反正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家闺秀,什么都不会,论能力不如我爹与我表哥舅舅,论品行不如晋阳公主善良豁达,论学识渊博梅映雪比我更胜一筹。”
数了一遍才知道,原来自己竟是一个什么都不如的。
顾文澜顿感沮丧与压力。
柳思璇哈哈大笑,拍了拍顾文澜的肩膀,语重心长道“郡主别妄自菲薄,您到底如何我想丞相大人与丞相夫人心中有数,优秀与否那是别人的评价,而且……”
“郡主不优秀吗?您当初英勇救晋阳公主的风采,到现在多少人口耳相传呢。”
语罢,柳思璇满脸笑容,眼里尽是温柔。
顾文澜怔怔地看着柳思璇,好一会儿不说话,接着道“柳侯爷为国奋战,本郡主甘拜下风,久仰久仰。”
恭敬地作揖,表达自己的敬佩之情。
柳思璇摆了摆手,谦虚说“我柳思璇只不过是凡夫俗子,虽说立功封侯了,但那是天幸,换做其他人也一样,没必要把我想得那么好。”
她眺望那乌压压的人群,声音渐渐低沉,“柳家这些年来发生了太多太多事,我这个做孙女的无能为力。”
柳家与穆家的恩怨尚未解决,估计她是想到了这一点才心情抑郁。
顾文澜神色淡淡“柳侯爷,无论如何,你立了战功是事实,机会不是所有人都能把握的,我想……你能抓住机会立功封侯,恰恰是你厉害的证明。”
多的是人抓不住机会,从而一步一步走向了失败。
说白了,很多时候不是时运不济的问题,而是本身就德不配位,冒然戴高帽,莫非就能一战成名,异域立功,实现华丽的转变吗?
答案是不能的。
柳思璇似笑非笑,“郡主所言可是说废物终究是废物,给了机会都不可能表现好吗?”
“对啊,”顾文澜撇了撇嘴,“别人都爱说我爹当上丞相全靠我娘,但是他们也不想想,阶梯有了,能不能有功也是自己的问题。我爹这么些年来战战兢兢、披肝沥胆、忠心为国,到头来……”
说到一半便不再说下去了。
柳思璇了然地笑了,“酸腐文人的无聊看法就是这样,鸡蛋里挑骨头是常态,若是他们什么时候不整天挑三拣四的,我都要怀疑是否有问题了。”
文人相轻,顾盛淮年纪轻轻官居丞相,郁郁不得志的人哪里瞧得上或喜欢?
不把你喷得狗血淋头,不符合忠心社稷的文人形象。
想到这里,柳思璇笑容逐渐消失。
柳家当年逼不得已退出京城,也有这些文人的咄咄逼人,因为他们打了败仗,几近连累全军覆没。
可是他们也不想想,敌军被打得远遁而逃是谁的功劳?柳家上下阵亡者甚多,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到头来还得被这群人骂。
——公平吗?凭什么呢?
顾文澜深以为然,好一阵吐苦水,“他们从来不给真正有功于社稷的大臣歌功颂德,只爱抓住那鸡毛蒜皮的小事巴拉巴拉个不停,听着就烦。”
虽然顾盛淮乃科举出身,但说实话,顾盛淮压根就不怎么喜欢这群文人,自己人还不了解自己人吗?几斤几两还不知道?
整天听着那群人念念叨叨,顾盛淮受得了才怪。
是以,顾文澜从小到大都不喜欢这群爱在背后说闲话的酸腐文人。
二人谈话间,京兆府尹已经捣毁了火炮房,成功引得齐王与司徒永芳的惊恐。
“你们在干什么?”
齐王司徒永芳衣衫凌乱,却还勉强过得去。
没办法,京兆府尹闯进来时太尴尬了,他们浑然忘我,哪有时间理会外面的人啊?
京兆府尹一脸尴尬,他也不晓得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齐王会在此地。
司徒永芳大怒“我要杀了你们。”
清清白白的身子被人看去,简直是耻辱。
齐王虽说是乔装打扮,可到了你侬我侬的地步时,二人卸妆,倒在一起,不知天地为何物。
京兆府尹与捕快们齐齐下跪“大王恕罪!小的们并不知道大王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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