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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在跳入河中后就昏迷了……”
看着眼前忽然又黯淡下来的荧幕,我脑海中就又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随后我不由感慨万分,我认为我还是足够幸运的,因为在跳入河中并昏迷之后,我最终还是成功生还,并暂时避开了这些忍者的追杀。
当我醒来时,就发现我已经被河水冲到了一处地势平缓的岸边,初来乍到、人生又地不熟的我,自然不知道这儿是哪里,不过现在显然也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因为我肩膀上的伤口正对我的脑神经发起抗议呢,这道伤口在经过河流的侵泡后已经变得发白了起来,鲜血也没再从中流出,但如果不好好包扎一番的话,被感染的话可就糟糕了。
在处理伤口之前,我给先找个地方藏好身形,如是一想,我便打量起周围的环境,这儿的环境跟我苏醒时所处的环境差异不大,均是一片树林,既然已经没得选择了,我自然就向树林中行去,边前行时,我也开始处理身后落下的痕迹……
在树林中寻了个相对隐蔽之处稍作休息的同时,我也开始处理起肩膀上的伤口,因为手头并没有伤药的缘故,所以我寻来寻去,结果只能从身上质量优良的衣服中扯下一段,用双手拧干后就将伤口包扎了起来,在处理好肩膀上的伤口后,我终于有了些空闲,开始检查这具身体目前的情况。
稍微检查了一下身体,我发现原本支撑着我、让我拥有比拟甚至更胜成年人的莫名力量已经消失了——其实在醒来时我就已经发觉浑身酸软了;其次,我的身体诡异的没有产生饥饿的感觉,仿佛昏迷前激烈的运动就像是不曾做过一般——其实身体已经有气无力了;再次,我发现这具身体的皮肤颇为白嫩,而且捏着自己的脸蛋时总能感觉到一股弹性——简称婴儿肥。
除此之外,我还意外的发现我脖子上挂着一条轻得几乎感觉不到重量的……项链?我之所以不敢肯定它是项链,是因为被这根红线串联起来并没有诸如玉珠、银珠或者金珠之类的玩意,反而只有两枚金戒指,但不得不承认,这两枚金戒指的造型的确颇为别致。
这两枚戒指中,其中一枚被雕刻成一头栩栩如生的九爪金龙,它腾飞在金色的云雾之上,巨大(相对戒指的面积来)的身躯、勾起的龙爪都在金色的云雾中若隐若现,它张嘴咆哮着,口中还漂浮着一颗被火焰围绕的金珠,它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无比的威风,又恍如一位手握着世间万物生杀大权的主宰在注视着你一般,只是看你一眼,就让你觉得自己不过是一颗微不足道的石子一般,无比的渺、卑微。
另一枚戒指被雕刻成一头同样显得栩栩如生的凤凰,它展翅高飞在金色的云雾之中,周身被火焰环绕,在云雾、火焰之中的身躯若隐若现,九条凤尾像是开屏的孔雀般散了开来,尾端还能见到一团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它的凤头高高昂起,张开的鸡喙像是在啼鸣着,它给人的第一印象并不是无与伦比的威风,反而是在展露出自己最绝美的姿态,给了人一种无比高贵、无比华丽、高不可攀的奇妙感觉。
它们的形态不一,给人的感觉也不尽一样,但它们都有着一个共同——神秘。
如果龙戒给我的印象是一种君临天下的错觉,那凤戒给我的印象就是凤仪天下了,但最让我瞩目的,还是它隐隐约约透露出来的神秘,就好像现在所感觉到的这些感觉不过是它的表面一般,在它的更深处还潜藏着常人无法触及的秘密……
但不管是这具身体细皮嫩肉的模样,也或是身上这件质量优良的衣服,甚至是那两枚一看就知道非常珍贵的金戒指,都无不表明了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身世并不平凡的这一事实,然而遗憾的是,因为没有接收到有关于这具身体前任主人的任何记忆之缘故,所以我现在所能做的不过是走一步、看一步,直到查明真相为止。
检查过后,有些疲累的我就陷入了浅层睡眠中,不知过了多久,宁静的树林内忽然传来了一阵响声……这阵响声就像是树枝被风吹拂后摇摆时发出的“沙沙”声,然而这阵响声在宁静的树林内却颇为突兀,也让处于浅层睡眠中的我惊醒了过来,我睁眼一看,天色依然明亮,念及刚才的“沙沙”声,我顿时就没了继续休息的兴趣。
“在我休息时树林里几乎没有这种响声,考虑到目前我还处于被追杀的状态中,那这阵响声应该就是前来追杀的忍者在树枝上跨越时发出来的吧?”
我这么想也是有原因的,因为无论是在电影里也或是在动漫中,忍者都是高来飞去的玩意,而他们在树林中穿梭时最喜欢拿来垫脚的无疑就是树枝了,虽然不知道这儿的忍者是否也是这样,但多加注意显然也好过不去关注,随后,我就从藏身处中猫着身子走了出来,向响声传来的大致方向缓缓行去。
我的判断跟关注并没有白费,当我猫着身子向前行去不到一百米时,我就在一颗粗大的树木分叉上发现了身着一身黑色紧身忍者服的忍者,他身子略弯着,右手握着刀柄,双脚交叉着踩在一根并不粗大的树枝上,奇异的是,这根并不粗大的树枝并没有因此弯下甚至折断,就像是这忍者不存在似地依然挺立着,而他犹如鹰隼的眼眸正缓缓扫视着四周的环境。
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这忍者肯定是来追杀我的,否则他干嘛往这深山老林里钻呢?想到这我就未免有些遗憾,如果我在跳河前将追来的忍者杀掉的话,也许我还能拖延更长时间,得到更多时间来休息,但现在嘛……我心翼翼的抬起头,视线并没有直接落在忍者身上,而是落向了他的一旁,以眼角关注着他。
“我可没有爬上树的力气,而且……我可也不会忍者高来飞去的本领呢。”
看着站在树杈上四顾着的忍者,我就不由轻轻叹了口气,现在我的身体还处于有气无力之中,之前那有如神助的状态也不知道是否还能够再次出现,所以我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到适合的、可以确保一击就能将这忍者解决的办法,但不管怎么样,只有先将他引到地面上,这样我才有击杀他的可能,如果他一直呆在树上的话,那我也只能干瞪眼了。
为了将他引到地面上来,我先是后退了一段距离,直到跟他之间的距离约有百米(已经看不见对方了)之后,我就寻了个高坡,伪装出自己曾从这儿走过的样子,然后在高坡的另一头随意找了块石头向前一抛,闹出一阵动静之后,我便绕到了高坡旁的一片高约一米的断壁后边藏了起来。
这阵动静在又恢复了宁静的树林中传出老远,而四顾着的忍者显然也听到了这阵动静,伴随着像是树枝被风吹拂时发出的“沙沙”声响,这忍者费时不久就来到了我故意留下痕迹的高坡下,从他的角度看去是无法看到隐藏在断壁后边的我,所以他此时的目光自然就落在了我故意留下的痕迹上。
如我所料的一般,身处树木之上的忍者在看到这痕迹后,便从树上跳了下来,蹲在了这处痕迹上仔细的观看了起来,随后便沿着这条痕迹向高坡行去……这忍者行走时几乎悄无声息,他有意避开了容易造成响动的杂物,就这么沿着痕迹走到了高坡上,随后他诧异的发现痕迹至此就突兀的没了。
意识到不对的忍者就转头四顾了起来,忽然,眼角的余光发现在他身侧莫名的多出了一道黑影,黑影以极快的速度向他冲来,几乎只是转眼间,忍者就看清了黑影的模样,然而还不等忍者为发现目标而喜悦,从男孩手中突然掷出了一块物体,它挟带着破风时产生的轻微尖啸声激射了过来,它的目标正是忍者的头部,以双方此时不到二十米的距离,留给忍者的反应时间显然不多,因此忍者本能的选择了躲避,只见他的身体忽然向后弯了下去,双手撑着地面约莫一秒,当物体伴随着“嗖”的破风声从他身上飞过时,他的双腿才适时用力一蹬,做出了一个后空翻之后就略显踉跄的落在了地上,勉强恢复了站姿。
忍者还没站稳,就见到男孩身形一低,他右手握成拳状与腰部齐平,随后双脚一蹬就低空跃起冲向了还没站稳的忍者,与腰部齐平的右拳也作势挥出,攻向了忍者的头部,这一冲、一拳来势凶悍,忍者虽然想不通为什么男孩能发挥出如斯力量,但他可不想就这么被男孩给爆头了,所以他就无奈的再次向后弯下身形,打算再耍一次后空翻以求避开男孩凶悍的攻势。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当忍者弯下身形时,男孩来势汹汹的一拳忽然一变……
男孩刚才跃起时忍者还有些不明白他干嘛这么做,唔,这虽然的确加强了他这一拳的气势跟力度,但如果忍者已经站稳的话,凭借着腿长优势,他完全可以一脚将男孩踹飞,但万事没有如果,男孩刚好就卡在了他还未站稳,也无法施力的情况下发动了进攻,但现在忍者终于明白男孩为什么要轻跃而起了,原来男孩来势汹汹的一拳不过是假象而已,他之所以轻跃而起不过是逼自己错以为对方打算给自己来个爆头,但实际上男孩这一跳不过是为了能在忍者跟前止住冲势罢了,而随后男孩侧旋着踢出的一脚才是真正的杀招!
忍者再怎么能忍,也无法忍受被直接命中命~根子时的痛楚,男孩这脚所瞄准的目标恰是忍者的命~根子,他虽然也没能完全站稳,但挟带着前冲力量踹来的一脚力度却是超乎了忍者的想象,他的命~根子就像是被0公斤的哑铃恶狠狠的捶中了一般,伴随着一声低沉的闷响,命~根子连带着蛋蛋顿时都被踹了个稀烂,那种无比的剧痛让非常能忍的忍者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高分贝的惨叫,真可谓响彻了四面八方啊。
实话,我本来也没打算踹他命~根子来着,但处于那种莫名的、有如神助的状态中的我,思维却无比理智,在考虑到无法一拳将对方爆头的情况下,我的目标就自然而然的放在了最有可能令敌人丧失战斗力的地方——作势要后空翻的忍者显然将自己下体要害给漏了出来,所以我攻击的目标自然也就落在了忍者的命~根子上,而眼前的事实也证明了我这一击完全达到了我想要的效果……
被我一脚碾碎了命~根子的忍者此时早已无法完成后空翻的动作,他就像是只海水中的虾一般弓着身形倒在了地上,而双手也在本人的不知不觉中捂住了已被碾碎的下体要害,口中凄厉惨叫之余,眼神也透出了无法言喻的恐惧跟怨恨,但蜷缩成弓型的他此时却完全没有了战斗能力,命~根子被碾碎的痛楚刺激得他几要昏厥过去,但长年来的锻炼却让他无法在身体本能的保护下昏迷,反而让他更加清晰的感受到来自下身的无比剧痛,这种煎熬比任何酷刑都要让他感到痛苦、绝望。
眼见忍者因无比的剧痛完全丧失了战斗力,处于莫名状态中的我并没有逗弄他的想法,只是举步来到了他的身前,在他恐惧、怨恨的目光中拔出了束缚在他腰侧的太刀,双手持握着,刀尖垂向了忍者的脖颈,随后就像是打高尔夫球般挥动了手中的太刀,锋利的刀刃无声无息的切入了忍者的脖颈,忍者的皮肤几乎无法阻碍它分毫就被它破了开来,眨眼之后,刀锋就完全切断了忍者三分之二的脖颈,刺目的鲜血随着破开的隙缝溢出,随后渐渐浸满了忍者脖颈处的服饰……
在确定忍者已经被击杀后,我就搜刮了他身上的所有物什,他除了随身挟带着的一把太刀、七把四方手里剑之外,还有着一个行囊,里边除了一块雕刻着数字及‘忍’字的铭牌之外,还有着几块压缩干粮、一瓶外伤敷药,考虑到他刚才发出的惨叫极有可能会惊动到在这附近的忍者,于是我便快速离开了这儿,一边就着干粮,一边返回了河流岸边,稍微处理了一下肩膀上的伤口之后,我就沿着河流离开了此地。
之后就是持续了一年多、近两年的追杀,这伙忍者背后的势力显然颇为庞大,哪怕我离开了山林来到了镇、城市之中,我也没有能够避开忍者的追杀,而在我对这个世界有了一定的了解之后,我就开始谋划着逃离地球圈,前往位于宇宙l5格朗的全新殖民地:pnt。
不得不我是相当幸运的,我通过摆脱追杀的忍者、潜入民用穿梭机的货舱等手段,最终成功的来到了pnt的十二月,即双鱼宫。
当我抵达了十二月后,我终于得到了将近一个月的悠闲时光,因为我并没有身份卡这玩意的缘故,所以我在十二月中就相当于黑户,基本上没有什么待遇可言,幸运的是调整者对我并没有自然人那般恶劣,遇到好心人,我还能够得到一些施舍,也曾有好心人建议我去由最高评议会建立的收容所中过日子,但我因为暂时还不清楚忍者是否还能追杀过来的缘故,所以我也只是表面上头答应,实际上还是在做着乞丐的活儿……可以,直到这时候我才有充足的时间来好好思考我的身世以及我的未来等诸多问题。
然而悠闲的时光很快就被打破了,我不知道忍者是从哪儿发现了我已经逃离了地球圈的这一事实,但他们最终还是发现了,并派出了忍者前来追杀……面对忍者似乎永无尽头的追杀,有时候我甚至在想,我是不是天生就跟东洋人八字不合呢?否则为什么无论是在前世也或是今生都会碰到这些专门恶心人的渣渣?当然,不能否认东洋人中也有部分好人,但这部分好人至今我也才遇见了一个而已。
“这女孩是谁?感觉好面熟的样子……”
画面逐渐转到了我昏迷的前一刻,画面中,女孩娇的身姿,长及臀部的粉红色秀发,以及那双明亮的,却透着惊惧神色的深蓝色眼眸都让我感到有些熟悉,但一时间却又想不起她到底谁……
“她……到底是谁呢?”
整个空间又渐渐的陷入了黑暗之中,但在我的脑海里,我依然在思索着那有些熟悉,却又陌生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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