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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公堂里里外外,正震惊于雪春那句“我家主子是西伯侯府世子,允铭!”时,衙门外的鸣冤鼓被击响了...
一衙差匆忙跑了进来,惊吓得口齿不清:“大...大...人,外头有一男子击鼓,说是允铭允世子请来的状师!”
堂上的官老爷惊得险些握不住手里的堂木,恍然心底却暗暗庆幸,方才没有轻易判决,壮了壮胆子道一声:“请上堂来!”
雪春双眼充满希冀望着府衙门外,见一玄色劲装少年,墨发用玉冠高高束起,面如冠玉,目若朗星,雍容闲雅走进衙门...
雪春双眼瞬时发亮,她家主子来了!
尾勺浅语悠然向官老爷行了半礼,递上凭证,轻道:“在下是玉如风,是一名状师,来为雪春姑娘辩护!”
尾勺浅语让冬暖易了容,可那多媚意天成的眼睛,不但雪春认了春来,内堂里的洛宴清也一眼认了出来。
洛宴清是火冒三尺之高,撅着嘴唇,额角的青筋似乎都随她一呼一吸呼之欲出!今日她是中了尾勺浅语的圈套!
尾勺浅语出现后,里里外外被尾勺浅语带了节奏。
尾勺浅语说完话,众人依旧安静,像是等着尾勺浅语往下说,可尾勺浅语等了片刻之后,问了一句:“官老爷,不审案?”
官老爷被尾勺浅语问得一阵猛咳,咳完战战兢兢说道:“民女映红,状告雪春将她拐走,并进行虐打,堂下疑犯雪春可有辩解?”
官老爷这会见风使舵,“你可认罪”都变成了“可有辩解”!
有尾勺浅语在,雪春有了底气,语气里多几分坚定:“我没有抓她,更没有打她!”
尾勺浅语给了雪春一个安心的眼神,掷地有声道:“雪春,将你知道的说出来!”
雪春瞬间领悟,想起两日前暖冬与她所说的“砌生猪肉”!
在尾勺浅语身边,雪春就像是换了另一个脑袋:“初三那夜,民女睡着觉,突然在城北一处破庙醒过来,醒来就见一女子晕倒在地。”
“民女焦急万分,却一直喊那姑娘不醒,就拍了拍那姑娘的脸,但拍了好久都不醒,民女只能用力拍,可民女见到的姑娘不是她!是定远侯嫡女,洛宴清!”
洛宴清已有心里准备会是这般境况,但听到雪春将她公出来,人就气得几乎要把眼珠子瞪出来,却只能隐忍不发,但她握着手绢的手可见指甲已经掐出了血丝。
雪春的话,也让公堂里里外外“轰”一阵,闹腾了起来,衙门外的众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你,你,你休要胡说八道!”映红激动得脸蛋通红,若今日事败,她必死无疑!
“你才胡说八道,我明明救了你家小姐,你家小姐偏偏指使你来害我!”
“是不是因为我同你家小姐说了,我想要嫁给允铭哥哥!她就要置我于死地!”雪春的话,仿若一颗定时炸弹在人群中炸开!
“你胡说,明明是你将我拐到破庙,不停虐打我!”映红鼓足勇气,理直气壮呛声道:“分明是你记恨我宫宴上打了战王妃一巴掌,所以狠狠报复我!”
就在衙门内院听着一切的洛宴清,瞬时脸色苍白,心里暗骂映红愚蠢!
“看看,谁胡说八道!”雪春厉声问道,战王妃绝不是一个婢女说打就打的!
“若是我胡说八道,你让洛宴清出来与我对质,问问她,当夜绑住她手脚的麻绳,是谁给她解开的!”雪春的话,再次轰炸场。
一女子被绑住了手脚,夜阑更深,被带到城外破庙,足够让人想象发生了何事!
雪春心里狠狠道:“打了我家主子,你就得付出血的代价!”
映红顿时哑口无言,惊慌失措,无助望向内堂一眼,尾勺浅语猜想洛宴清就在内堂里头!
尾勺浅语轻摇着手中的折扇,妥妥一副风流公子模样,折扇是她临出门前特意同允铭借来装逼的!就是没有搭披风,有点冷,尾勺浅语身材比男子娇小,搭上披风像病娇,没有状爷范!
风瑾夜在暗处看得皱眉。
“本状师已理清事情始末!”尾勺浅语温声细语却掷地有声。
尾勺浅语声线十分动听,富有感染力,如同讲故事一般娓娓道来:“事出当晚,破庙有两位姑娘,雪春姑娘说是雪春与洛宴清,映红姑娘说是雪春与映红!”
“请两位说一说另一位姑娘的衣着装饰!”尾勺浅语款款而谈,振振有词。
雪春丝豪不曾犹豫,直接说道:“那夜洛宴清穿的是绣花百蝶裙,头上戴的是梅花簪子,雨蝶梅花额饰与耳饰配套装扮!”
雪春话里话外不忘带着“当夜”“那夜”,让人丝豪不能忽视那是一个夜晚!
洛宴清在内堂微微松一口气,她的首饰都给了城北破院落的孤儿...
可猛然一颤抖,洛宴清脸色铁青,若是尾勺浅语将孤儿找来,那不堪设想,她得先下手为强!
洛宴清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尾勺浅语料到洛宴清手段阴暗,早已做好准备,悠然道:“正巧,本状师今晨,到城北院落取证,遇到一人!”
尾勺浅语转身向门外,折扇敲了几下手掌,道:“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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