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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漾说话算数,既然他说要让成烨帝见叶清城一面,自然会如实做到。
阿善没想到容漾会立刻派人去‘接’叶清城,随着水晶冰棺的抬入,她看到成烨帝眸中光芒骤亮,本没多少力气的他,在看到冰棺时硬撑着坐了起来。
“卿卿……”容骅看着水晶棺喃喃唤了一声。
“什么人?!”阿善把注意力全放在容骅身上了,根本就没注意外殿的情况。
寻声往外看时,只见修白将剑架在了其中一抬冰棺的小太监身上,小太监惊慌失措的跪倒在地,帽子掉落时一头长发垂落,竟是一个女人。
这女人阿善还认识,正是成烨帝的宠妃泱妃,央澜。
可能是被发现后也没了忌惮,央澜不顾修白指向她的剑,竟爬起来往冰棺面前扑。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在看清透明冰棺中女人的面容时,央澜不停摸着自己的脸。
“原来这世间竟真有如此相似之人,我果然只是一个替身。”在南安王没发现央澜之前,她不过是路边一个受人欺负的小乞丐。那日她饥肠辘辘软倒在路边,刚好挡了他的马车。
就只是一眼。
央澜无措惶恐仰头看向马车,刚好就被容漾看到。
他不仅下了马车蹲到她的身旁,还不嫌弃她脸上的脏污,颤着手帮她把脸上的灰尘擦干净。那时央澜惊讶于容漾的相貌行为,她傻愣愣趴伏在原地,很清晰记得容漾喊了一个名字,他唤她——
倾城。
央澜不是容漾的倾城,可却因为这个名字改变了一生。
容漾将她带回了府中,让她吃饱穿暖,更教她识字规矩。除了初时容漾温柔靠近过她,这个男人在这之后许久没有再见她,而央澜就只因初见那几眼,迷恋上了这个男人。
然后,她就被这个男人喂了毒,如同一件礼物般毫不留情转手送给了另一个男人。
央澜至今都记得,她进宫前穿着容漾亲手挑选的衣裙,就连发簪配饰都是容漾挑的。他终于又触碰了她一次,却只是指尖轻轻抚过她的眼睛,眸中似是看着另一个人,孤寂又阴暗。
容漾说,他会定期派人给她送解药,但她必须乖乖帮他做事。
之后无论央澜跪倒在他面前如何求他,这个男人都不为所动,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被送入宫,甚至后来面色淡然看着她与成烨帝调情恩爱,偶尔眸中乍现的寒意,很多次都会让央澜误以为他在在意她。
可容漾真的在意她吗?
不,容漾在意的只是这张与他心爱之人相似的脸。
不只是容漾,就连容骅也是因为这张脸宠着她爱着她。容骅至今都唤她为卿卿,他含笑喝着她喂下的一勺勺毒汤药,无论她犯多大的错都纵着她。
夜深人静时,容骅从噩梦中醒来,总会抱着她连声说对不起,不过他不是对她说的,是对另一个女人说的。
她央澜于成烨帝来讲,只不过是一个替身。
是替身,她一直是替身,如今能风风光光活着受尽帝王宠爱,也是承了这个男人对另一个女人的愧疚与爱恋,当真是可悲又没有自我。
哧——
利剑穿入身体的声音很清晰,央澜死死盯着水晶棺中的面容,缓慢扭头后看,只见容漾夺了修白手中的剑刺入她的体内。
“谁允许你碰她的。”一字字如同冰渣,容漾森寒看着央澜。
几乎是在央澜出现,容羡就走到阿善的面前,此时他牵住阿善的手,将人护到自己怀中。阿善眼睛眨了下,愣愣看着眼前这一幕。
央澜大概是早料到了这个结果,所以在剑身入体时她只怔了一瞬,接着就捂住伤口放声大笑起来。她笑得太放肆,声音尖锐又刺耳,鲜血落到了水晶棺中,容骅眉头紧皱盯着水晶棺上的血,目光却是略过央澜看向棺内。
“卿卿……”他吃力站了起来,想要上前看看棺内的人。
央澜披头散发跪倒在地面,笑够后她呕出了一口血,看到容骅的身影时她颤巍巍对着他抬起手,然而容骅依旧没有看她。
“我不叫倾城,也不是卿卿……”央澜哑着声音低低道。
她快要撑不住了,眼皮垂了垂也看着容骅路过她走向了水晶棺,她断断续续的轻轻对自己说:“我叫……央澜呀。”
只可惜,不会有人记得。
“……”
央澜死了。
她逃过了容羡的杀令,明明可以趁乱逃出去,却选择用这种危险的方式再见容骅和容漾一次。
她曾在成烨帝的书房见到叶清城的画像,虽说画中人几乎和她一模一样,但画终究只是画,央澜一直不曾信,这两个男人喜欢的人同她长得一模一样。
央澜总觉得,容漾也好容骅也好,他们之中总有一人是真心待她好的,毕竟她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替代品。
直到她隔着冰棺看到了叶清城的面容,命运不公,她忽然疯狂的后悔,宁可在那一日饿死在街头,也不愿被容漾捡回去,同这两个男人产生纠缠。
央澜的死只在阿善心里泛起波澜,除了她,在场所有人都漠视央澜的死亡,只有容羡重力握了握她的手,提醒她他还在她的身旁。
容骅走到水晶棺面前后,呆呆盯着冰棺内的人看了许久,他试图去抚摸冰棺中沉睡的姑娘,但他摸到的只有冰凉凉的棺材,泪水涌入眼眶,病痛折磨下都不肯弯腰的帝王第一次躬了腰,如同无措的孩子哭了出来。
“卿卿。”他一声又一声唤着这个名字,不停重读着一句话:“对不起。”
容漾的忍耐到了极限,眼看着容骅的脸快要贴在冰棺上,他握紧手中的剑冷声打断他:“告诉我当初都发生了什么。”
容骅又一滴泪落到冰棺上,听到容羡的声音时他收敛情绪,薄唇缓缓溢出一抹笑容。
“你真的想知道吗?”
容骅嗤了声语气中满满都是恶意,“我怕你听了会疯。”
容漾闭了闭眸,“讲!”
只是该从哪儿说起呢?
容骅思考了下,不由想起叶清城还没嫁给容漾时,最喜欢的人是他。
容骅并不是一直病弱,叶清城没死前,他风度翩翩斯文俊雅。那时叶清城还是大将军府的独女,受尽万千宠爱还被明元帝指定为儿媳,还准她自己在他这些儿子中选喜欢的人。
叶清城虽出生在将军府也会些功夫,但她性情单纯没什么气场,还极度害怕冷冰冰的太子。
容漾就是太子,而他容骅虽是被皇后养大,但并不受明元帝喜欢,平日里斯斯文文甚至看起来有些懦弱。
他们三人是在儿时相识,第一次见面时,正是在叶老将军打完胜仗的庆功宴上。
明元帝玩笑似逗小叶清城,他让她现在他的这群儿子中选一个看的顺眼之人,叶清城怯生生环视了一圈,几乎在所有人都以为她会选太子容漾时,她意想不到将小手指向不起眼的角落,那里坐着的人是容骅。
叶清城说:“我喜欢这位皇子哥哥。”
后来容骅问叶清城,“你为什么那日会选我。”
叶清城回想了下笑着回:“骅哥哥看起来很温柔呀,我爹爹说我以后挑夫君一定要挑自己能驾驭的人。”
再后来,每当容骅问起这个问题,叶清城机灵改了话语,都是甜甜说着:“因为我对骅哥哥是一见钟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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