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缘去则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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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关系，这件事情我本来就没打算隐瞒。知道了更好，也省得他们认为我好欺负。”摆了摆手的李安然，却是一点也不在意地说道。

刚开始的时候，李安然也想过是不是要对苏小媚和湘云的变化保密，可转念一想。自己这逍遥山庄早就被人家给渗透的不成样子了，除非让两女消失，否则很难保的住秘密。于是，干脆也没就想再隐瞒，反到是带着两女经常去营帐那边找人陪练。

知道自家少爷能这么说肯定是有所计划的湘云也就没再说什么，而这段时间外调出去后才回来几天的赵二，则是在头一天主动要求与自家少爷见面之后，做出了一个关乎到自己未来人生走向的重大选择。

其实早在发现赵二对圣旨有种本能的，难以抗拒的心理后。虽说对方一直到现在都算是忠诚，但李安然却很难愿意将这个很可能会是潜在危险的人放在心边。哪怕自己有了那种奇妙的预感，但伤不到自己伤到自己身边的人，也是不好。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想法，当初在去驻扎在山庄附近的那处营帐里，与李世民他们视察新兵训练情况时，面对程咬金明里暗里想索要赵二的意思，李安然并没有拒绝。随后又借着商业街需要驾驶员为由，将跟自己学会开车的赵二给派了出去。

身为近身侍卫的赵二，虽说并不清楚某人心里在想什么。但前后的一些变化，特别是借调出去培养驾驶员的事情，却依旧让这位性格耿直的汉子发现了一些端倪。于是在借调工作完成之后，直接就回到山庄求见了某人。

会面之后，李安然面对赵二的疑问，也没有象那些老奸巨猾之辈一样，随便找个什么理由忽悠对方，而是将自己当初的想法用比较婉转的方式给说了出来。而这番话的意思，说白了就是，如果李世民想要伤害我，你到底是帮他还是帮我？

为了能让赵二的回答更理性些，李安然还将有关正在荥阳郑家做事的赵大一家，很可能会被利用来针对对方，同时，也表明了有关程处嗣还有驻扎在附近的那支在接受训练的新军所具备的真正用处，以及自己的能力足以引起当今圣上的忌惮等等方面的事情。

对于赵二来说，自己受些苦冒些风险到没什么，反正只要能跟着自家少爷，根本没什么好担心的。可自己的兄长待自己就像父亲一样，如果真要是有人利用这一点来要挟，自己又怎么可能做到不管不顾，任由兄长、嫂嫂还有侄子、侄女陷入危险之中。

两人的会面外人并不知情，甚至连苏小媚和湘云都没有介入其中。只是，基本上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赵二在和李安然见过面之后，整个人的神情都变得黯然了许多。特别是赵钱氏，更是发现从来都不会乱来的男人，居然在当天晚上喝得酩酊大醉。

坐在书房里的李安然，很清楚地能感受到对方眼神中的复杂情绪，当下笑着说道：“好啦，二郎，每个人都有每个人难以割舍的东西。缘来则聚、缘去则散，你不用如此挂怀。”

“回头到了营帐那边，记得一定要好好表现。这可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如果今天错过了，以后再想得话，就很难能够再出现，好好掌握住他，相信你和你兄长以后都会过得更好。”

在说完这些安慰的话之后，面对并不知情的苏小收和湘云疑惑的眼神，李安然才将之前和赵二会面时的事情捡能说的说了些。而对于这个结果，两女却并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因为两人都很清楚，如果自己不是孤身一人的话，同样也走不到眼下这一步。

面对苏小媚和湘云的理解与安慰，赵二的心里多少也好过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