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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敲门声传来,索科夫扭头朝门口看去,嘴里对卢金说道:“难道雅沙这么快就回来了?”
但等他走到门口打开房门时,却看到外面站着别济科夫。少校见给自己开门的人是索科夫,连忙礼貌地说:“有一位指挥员要见卢金中将!”
听别济科夫这么说,索科夫不敢擅自做主,扭头看向了坐在轮椅上的卢金:“副司令员同志,有人要见你!”
卢金用手搬动车轮,来到了门边,仰头望着别济科夫好奇地问:“少校同志,不知是谁要见我啊?”
“米沙,是我!”没等别济科夫说话,就从他的身后冒出了一名将军,冲着卢金说道:“听说你在这里,我特意过来看你的。”
索科夫听对方叫米沙时,还以为叫自己,但看清楚对方的目光停留在卢金的身上,便意识到自己搞错了。而卢金眯缝着眼,把对方仔细打量一番后,猛地瞪大了眼,惊呼道:“我的上帝啊,伊凡诺夫,是你吗?真是没想到,你还活着!”
“活着,活着,我当然活着!”被称为伊凡诺夫的将军,双手握住了卢金的手,使劲摇晃一阵后,抬头问索科夫:“这位少校同志,我能进去吗?”
“当然,将军同志。”索科夫看到对方肩章上的上将军衔,意识到来人的身份一定不简单,连忙把身子一侧,给对方让开了一条路:“您请进吧!”
伊凡诺夫走进了房间之后,转身冲还站在门外的别济科夫说:“少校同志,谢谢您给我带路,现在您可以离开了!”
别济科夫抬手敬了一个礼,转身离去。
伊凡诺夫推着卢金来到房子的中间,找了把椅子坐下,看到索科夫关上房门,也准备走过来,便对卢金说道:“米沙,这是你的副官吧?让他先离开一下,我想和你聊聊天。”
索科夫闻声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正在犹豫是否应该表明自己的身份时,卢金已经抢先开口了:“伊凡诺夫,你搞错了,他不是我的副官,而是第53集团军司令员索科夫上将,和你的军衔一样。”
原本坐着的伊凡诺夫得知站在自己面前的少校,居然是索科夫上将时,惊得连忙从座位上站起身,主动向索科夫伸出手,用友好的语气说:“您好,索科夫将军,请原谅我的失礼。我看到您穿着少校的军服,还以为你是米沙的副官,没想到你居然是司令员。”
“将军同志,”索科夫一边和对方握手,一边客气地说:“如果您和卢金同志有事情要说,那我可以先回避一下。”
“没关系,没关系。”伊凡诺夫连忙摆着手说:“我和米沙就是闲聊几句,你在旁边听听也没关系。”
既然对方愿意让自己留下来,索科夫也没有矫情,而是走到墙边的桌子前,拿起茶壶给伊凡诺夫倒了一杯热茶,放在了他的面前:“请喝茶吧,伊凡诺夫将军!”….
等索科夫就座后,卢金望着伊凡诺夫问道:“老伙计,你怎么会出现在哈巴罗夫斯克呢?”
伊凡诺夫看了索科夫一眼,随后说道:“既然都是自己人,那我也就不隐瞒了。我如今担任着远东司令部参谋长的职务,负责为华西列夫斯基制定作战计划。”
得知伊凡诺夫居然是远东司令部的参谋长,索科夫不免惊诧地说:“参谋长同志,怎么今天开会时没有见到您呢?”
“哎,临时出了点意外。”伊凡诺夫说道:“我们的副司令员旧伤发作,我陪他去医院了。部署作战任务的工作,我请外贝加尔方面军的参谋长扎哈罗夫大将代劳了。”
索科夫心里暗自嘀咕,如此重要的作战会议,你这个当参谋长的居然不出面,却让别人来代替你介绍作战部署,未免太不靠谱了吧。
伊凡诺夫看出了索科夫的质疑,便解释说:“不瞒你们说,最高统帅部最初是任命扎哈罗夫大将担任远东司令部的参谋长一职,但马利诺夫斯基元帅向最高统帅部提出,希望派一名经验丰富的参谋人员,来担任外贝加尔方面军的参谋长。上级经过反复斟酌,决定让扎哈罗夫大将去担任此职务,而临时抽调我来担任远东司令部的参谋长。”
停顿片刻,伊凡诺夫满脸苦涩地说:“我上任时间还不到一周,对于作战部署方面,还真没有扎哈罗夫大将熟悉。正好开会前,副司令员的身体出现了点问题,华西列夫斯基元帅便安排我陪副司令员去军医院,由扎哈罗夫大将来负责解说作战部署。”
“伊凡诺夫,”卢金等对方说完之后,好奇地问:“不知道远东司令部的副司令员是谁啊?”
“是切尔尼亚霍夫斯基元帅。”
“切尔尼亚霍夫斯基元帅?”索科夫和卢金两人对视一眼后,吃惊地问:“他已经被晋升为元帅了?”
“当然,他在今年的六月,被正式晋升为元帅军衔。”伊凡诺夫说完这件事之后,反问道:“怎么,您认识他?”
“听说过他的名字,但从来没有见过。”索科夫笑着对伊凡诺夫说:“说来也巧,我的参谋长雅科夫将军,在东普鲁士战役期间,曾经担任过切尔尼亚霍夫斯基元帅的副参谋长。后来陪元帅去部队视察途中,遭到了德军的炮击,两人都不同程度地负伤。雅科夫的伤势不重,很快就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上,而切尔尼亚霍夫斯基元帅做完手术后,就被送往后方,我们就再也没有得到任何关于他的消息。真是没想到,他居然已经成为了元帅,还被任命为远东司令部的副司令员。”
伊凡诺夫得知索科夫的参谋长,居然和切尔尼亚霍夫斯基有这么一层关系,忍不住好奇地问:“将军同志,不知您的参谋长如今在什么地方?如果有可能的话,最好让他去见见切尔尼亚霍夫斯基元帅。”….
“伊凡诺夫,你说晚了。”卢金笑呵呵地说道:“在你来这里之前,军医院方面已经有人过来找雅科夫,说有人想见他,他已经急匆匆地赶往了医院。如果路上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话,此刻应该在病房里与切尔尼亚霍夫斯基元帅叙旧了。”
谁知伊凡诺夫听后,却把眉头皱起:“米沙,不知是什么人来叫你们的参谋长?”
“就是医院的一名护士。”卢金回答说:“伊凡诺夫,我明白你的意思,那名护士并不知道切尔尼亚霍夫斯基元帅的真实身份,还以为是某位普通的将军,恰巧和我们的参谋长是旧识,而且发现护士认识我们的参谋长,所以就专门派护士来请我们的参谋长。”
“原来是这样啊。”搞清楚了切尔尼亚霍夫斯基的真实身份并没有被泄露,伊凡诺夫也暗松一口气,他对卢金和索科夫:“为了确保战役发起的突然性,防止被敌人发现我们的进攻意图,所以很多重要的指挥员都不得不使用化名和假军衔。这样虽然起到了迷惑敌人的目的,但在布置一些任务时,也遇到了麻烦,因为很多下级指挥员根本不知给自己布置任务的人是谁,以至于在执行命令时会打折扣。” “参谋长同志,您说得没错。”对伊凡诺夫的这种说法,索科夫表示了赞同:“自从我换了这身少校的军服之后,的确发生了很多误会。特别是我与雅科夫一同出门时,别人都会选择性地忽视我,而把重点放在雅科夫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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