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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诗会临近结束时,申容膝才不疾不徐地走上了楼来。
闻人云谏这会儿也“醒”了,正与不少人一一作别,众人见到申容膝上来,又纷纷将热情调转。
申容膝对于这种场合自然也是应对自如,她礼貌地同这儿的每个人道别,她也将这里的人都记下了大半,知晓他们都是雒阳文坛名士。
最后,她没再去找闻人云谏自讨没趣,而是找个间隙去了屏风后面,见到了闻人锦屏。
“申大家?”
申容膝面带笑容地从袖中拿出了那张纸来,交于对方并说道:“闻人小姐,刚才你东西掉了。”
闻人锦屏顿时一惊,连忙查看自己的袖口,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才两手接过那纸张看了眼,松了口气说道:“多谢申大家!”
而申容膝看着她的反应,心里突然有些疑虑起来,这首词,难不成不是她所作?
“想不到闻人小姐竟有此等才华,这首鹊桥仙是我平生所见最为惊艳的一首了,不愧为雒阳第一才女。”申容膝缓缓说道。
闻人锦屏则是俏脸微红,紧攥着那纸张,说道:“这……并不是我写的。”
申容膝却不意外,笑盈盈道:“那这首是有人特意为闻人小姐而作的了?”
“……”
闻人锦屏抿嘴不语,羞赧地轻轻点头。
“追求者能有这等文采,闻人小姐还真是让人艳羡。”申容膝淡笑着说道,眉眼间的落寞之意却更浓了些。
闻人云谏那边送完了所有宾客,也转身来到了屏风后面,身边还跟着安厌。
“南窗居士。”他仍是一脸和煦的笑容,对谁都是如此,让人生不起什么恶感。
但此刻申容膝却也再难生出更多的好感来。
“云谏兄。”她轻声道。
“还未同你介绍过。”闻人云谏拉过安厌说道。
“这是安厌,和锦屏于本月二十五成大礼。”
“见过南窗居士。”安厌神色清淡,礼貌地对着申容膝拱手施了一礼。
申容膝见一旁闻人锦屏一脸羞涩的模样,心里也有了计较。
那鹊桥仙,便是此人所作……
想到那惊艳的文字,饶是她也心颤不已,世上竟能有这样诉衷情之作。
闻人锦屏能得此人相伴一生,真是好让人……嫉妒!
但不好的念头只是一瞬,申容膝又想到这人在刚才诗会上一言不发,许是个心性清高、不愿展露之人。
腹有锦绣者,也大都有怪癖,或许刚才的那些文人墨客,都不曾入这人的眼。
申容膝微笑道:“安公子气度不凡,想来是雒阳有名的俊杰。”
安厌淡笑道:“我并非是雒阳人,来神都也没多久。”
“哦?安公子哪里人士?”
“燕州。”
申容膝恍然:“听说燕州现在很乱。”
话题也到此为止了,简单的客套后,申容膝也提出了告辞,离开了西园。
安厌是最后走的。
闻人云谏见到自家女儿依依不舍的眼神,轻笑道:“你们才不过见过三次吧,怎么就这般不舍了?”
闻人锦屏道:“我素来也见过不少人,可没有一个是像……厌弟这样的。”
“是吗,他哪里特别了?”
闻人锦屏将手中词作递给父亲看,而闻人云谏看过之后也有些愣神。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他嘴里轻声念叨,一时出了神。
直到闻人锦屏问他如何,他才回神,蓦地又轻笑道:“灵秀之才,我果然没看错。”
安厌离开西园后并未立即回相府,而是去了距此不远的新宅转了转。
不久后的婚礼便会在这座宅邸里举行,到时也不会请多少宾客,只有余姓一家众人罢了。
除了余家,安厌在这儿也没别的亲朋了。
他想到了文棠阁的史哲,到时候可以请他来喝杯喜酒。
玄仪真人……她应该是不会来的。
这里的仆人们也都认识安厌,见到后一个个恭敬地行礼问候。
书房有些简陋,因至今尚无人使用,安厌思索着应该提前往里面放些书,等自己从相府出来后,或许去文棠阁便没那么勤了。
随后他又进了卧室。
因有仆人经常打扫,即便他还没住进来,这里的一切都非常的整洁。
安厌躺到床上,想着自己未来的路,忽感到一些不对劲,这床上有种特殊的香气,并非是床单被褥清洗后特意的熏香,更像是人的体香。
安厌又仔细闻了闻,确定了这个观点,在床上仔细寻找一番后,找到了一根细长的头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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