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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天,最是惬意,不冷不热的气温,赶上了春意正浓的好风光,整个皇宫似乎也变得有生气了不少。
在御花园里漫游着的两个人,心情自是舒畅万分。妙妙轻轻把手浸放在一泉溪水中,清清凉凉,直直蔓延到心田。满足地一声喟叹,抬起明亮的眼眸,将视线投向站在一旁,眉眼含笑地看着她的影竹。
妙妙忆起刚回宫的那段日子,影竹于她的态度与现在的恭敬是全然相反的,投向影竹的视线不由得带上了一抹探究,那丫头却似是习以为常的模样,依旧坦坦荡荡地看着她。
妙妙微微蹙眉,不着痕迹地将视线移开这个丫头,不简单。
城墙下突然传来一阵哒哒的马蹄声,两人下意识地看过去,只见得一个不似南诏皇宫的打扮的侍卫模样的人物,骑着快马,在大道上呼啸而过,便是通往大殿的方向。
妙妙略略思量,想来这就是那位替容二少为司徒功名送礼的侍卫了,半个月来一次,都可算得上是南诏国皇宫的常客了。只是心里莫名的就就有一种奇异的熟悉感,望着男子离去的方向,怔愣了好久.
果然,傍晚司徒无双来陪她的时候就说起了这件事情,只是这次的礼物着实出乎人的意料,竟然是一件寻无可寻的极品狐裘,看得他也忍不住惊叹,只是奇异着容二少如此这般,莫不真是对他的傻表弟动了心思妙妙想起了腹黑奸诈笑里藏刀的楚江东,再又想想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铁血而又强势的皇帝,猛地。就突然好想同情一番司徒功名。
“笑什么呢?”男子温润的嗓音带着点点的宠溺从头顶传了过来,接着,一个温暖的胸、膛就轻轻靠在了她的背上,以一个将她整个人纳入怀抱的亲密姿势昭示着他的所有权。
妙妙依然是笑笑嘻嘻的模样,转过头,脸上的娇媚尽入了司徒无双的眼里,如此灵动的神采如此飞扬的风姿。她道:“无双哥哥。妙妙突然好像见见那位容二少啊,此般人物倒也真是有趣得紧”
感受到男子蓦地收拢了手臂,紧紧地将她束缚在自己的怀抱里。妙妙心口一紧,连忙又道:“司徒功名如此顽皮,不知那容二少为何如此着迷,无双哥哥是知道的吧。摄政王心属司徒功名,现下又得了容二少一个如此强劲的对手。还不知是何般心焦呢?”
司徒无双点点她的小鼻头,无奈而又宠溺的模样,道:“你倒是在此嘲笑司徒功名了,若是司徒功名知晓可是会生气的。南诏虽然不反对断、袖之恋,但毕竟不是一个好的现象。无双哥哥是同他们一起长大,便也知道楚江东对司徒功名那厮的心情。若无双哥哥并非皇帝,那么自是乐见其成的现下如此”
男子顿住。妙妙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太过浅显了,这天下,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这些的,何况还是两个皇室子弟!“哎,不多说了,妙妙不是想要见见那位神秘的容二少吗,二十日便是那容二少母亲的忌日,容二少执意不愿在大宋祭奠,他要来南诏国一趟的,朕与他又有些战事上的合作问题要好好商讨,妙妙便有的是机会见见那位容二少”
妙妙点点头,她并不是没有见过容二少,只是司徒无双不知道而已,对他兴趣并非很大,甚至有点点的恐惧。却因此忽略了身边那个男子的紧张,甚至连手都沁出了薄汗司徒无双努力稳住自己的心情,他想他是知道容二少莫名给司徒功名送礼的原因的,而他知道妙妙才是妙妙.
视线不自然地滑过女子姣好的面容,的确是两个人的脸庞,而妙妙与妙妙的性子又是截然不同容二少应该不会发现的,应该不会.
他不想把妙妙藏一辈子,用此来破了巫方那句所谓的三生缘,他想要更光明正大的手段虽然也不见得光明正大到哪里去。但是,若是容二少与妙妙两人正面相见了,容二少还是不能认出妙妙,那么,司徒无双想,自己是否就会更理所当然一些。
毕竟,你容二少,竟然将一个男子错认成了自己的爱人,那么又有什么资格再去竞争呢!
远在出云国正在为行程准本操劳着的容二少容二少,略略一惊,周围的森寒之气顿时退去了不少.
这边的司徒功名,正拎着那件极品狐裘,在马车里细细地看着,虽然偏于女式,但对于身形稍显得瘦弱的男士来说,这件狐裘也是值得奉为尊品的。
有些伤脑筋地打量着,容二少先前送的那些东西,除去送给妙妙的,他全部都投在典卖行里,卖了一个好价钱,呵呵,光是这些就是一笔不少的财富了,容二少倒也真是舍得至于这件狐裘,要不明天去红街找顾娘帮忙,寻一个好出路,哈哈,如此难得,定能卖出一个天价!
正想的开心,为即将到手的又一笔银子而满足地沾沾自喜着,马车突然就猛地停了下来,司徒功名一时不妨,跌了一个头昏脑胀。这马车的车夫是新来的,司徒功名被这么一闹顿时就暴戾了,粗声粗气地朝外吼了一声:“怎么突然就停了下来!你家王爷我还在马车里呢,要不要命了!!”
揉着发晕的脑门子,却半天听不到马车外面有什么人给他回复。眉头一锁,猛地拉开马车的帘子,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孔出其不意地就这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幽深的眸子有些些慎人,带着似乎要把他拆分成几瓣的狠决,饶是谁都会被看得毛骨悚然,似是会有寒冰喷出一般。气温都骤降了好几度。被来人强大的气场给镇住,司徒功名一时竟然都忘了去看看马车夫到底是什么时候消失得无影踪的,只有马车前的这个人,一动不动地用噬人的眸子紧紧地锁着他!
呼吸一窒,司徒功名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就莫名地一阵心虚,连忙嚷嚷着:“楚江东你搞什么,小王爷我还要回府呢?!!”
楚江东的眸子又暗沉了几分。司徒功名的心口也不由自主地揪紧了些司徒功名还从未见过这样子的楚江东。他向来在外人面前一副好好先生的儒雅模样,或是奸诈地算计着别人的腹黑阴险模样,再就是小时候因为一块面包差点杀了他的恼怒模样.
还从未对他用过如此冷漠而危险的眼神。看得他一阵虚心.
莫名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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