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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有对他出手，而且我一直在一边旁观，我什么都没说。
“他应该会放过我的吧？”
燕向武的心中也满是忐忑，虽然他一直在一边冷眼旁观，但是鬼知道宁凡的心中是怎么想的？
在宁凡的眼中，他或许就是一只随手可以捏死的蝼蚁而已。
若是宁凡心情不好的话，随手都会捏死他，才不会去管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我可是燕家的人，他应该会看在燕家的面子之上，放过我的吧？”
燕向武满是忐忑的想道。
此时，燕向武的额头也是不停的向下冒着冷汗，他的心中没有丝毫的把握。
而此时，看着宇文化及消失在这个世界之上，宁凡再度将目光转向了那白发长老，嘴角微微露出了一丝的冷色。
顿时，那白发长老的身体就是颤抖了一下，额头的冷汗掉落的更急了。
此时他十分的清楚，宁凡下一刻嘴里说出来的那句话，可能就代表着对他审判。
只是，宁凡到底会怎么处理他？
“自废武功，我可以饶你一命。”
宁凡轻声开口说道。
瞬间，那白发长老的身体就猛烈的颤抖了一下。
身为一名宗师境界的武者，让他自废武功成为一个普通人？
这其中的落差，绝对能让他感觉到发狂，让他感觉到绝望。
一个武者如果突然间成为普通人，根本无法适应那中从高处跌落到低谷的感觉。
就算是你是一个亿万富翁，但是下一秒你却是成为了一个乞丐，你根本就无法接受那种打击。
那白发张来抬头看向宁凡，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当他看到宁凡嘴角的那一丝的冷色之后，嘴角不禁闪过一丝苦涩的笑容。
他十分的清楚，此时他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
宁凡的一句话，就等同于对他的宣判一般，他除了选择接受和臣服之外，那就是死亡这条路可以走。
若是他选择拒绝，选择抵挡，那他的下场可能和宇文化及一样，都会落一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想到这里，那白发长老顿时满脸的绝望之色。
但是，他却必须要做出选择，他不想要失去自己一身的实力，但是相比起自己一身的实力来说，他更加的不想死。
他并不是那种，为了自己一身的武力，可以失去一切的人。
所以，他选择了保自己的性命。
他没有选择再去和宁凡讨价还价，因为他十分的清楚，此时他若是再敢开口讨价还价的话，那等待他的可能就是死亡这条路可走。
那白发长老脸上闪过一丝的狰狞之后，随后体内真气涌动，
噗1
一口鲜血忍不住喷涌而出，那白发长老身上的气息突然间急剧的衰弱了下来。
随后就见到，那白发长老瞬间身体弯曲了好多，好似一瞬间苍老了几十岁一般。
随后那白发长老抬头看向宁凡，而此时宁凡看着那白发长老，微微点头。
白发长老不禁松了一口气，慢慢的朝着一边走去。
他知道，他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不过，他不会选择去回到宇文家族，也不会选择离开燕京。
“想要继续活下去，我只能活在燕京，在那人的视线之下，我才能活下去。”
“谁能想到，我因此人而失去一身的实力，到最后却还要依仗此人的威望才能活下去呢？”
“不过，这也是我自己自作自受。”
“明知道少主喜欢惹事，还是陪着他一起来到了世俗。”
“不过，这一次我的下场到底是福是祸，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要知道，那人对于宇文家族，可是没有丝毫的好感的，若是等那人前往宇文家族的时候，那宇文家族之内的众人会落到一个什么下场？”
“或许，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的吧？”
想到这里，那白发长老不禁摇头无奈叹息了一声。
所以，有时候一饮一啄皆为天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不到最后一刻，谁又能知道到底是福还是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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