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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两天合在一起的梦,今天梦的上半段,明天继续,梦下半段。
因是很久前写下,为了保证原始梦的完整度什么的,懒懒只挑了挑错别字,不加任何的润色,全部发上来。
我是梦的分割线
真正的关上灯,已经凌晨10分了。
其实在心里有想,今天会不会做梦?老醉说:昧姨你记性那么差,怎么做过的梦记得那么清楚?
我也奇怪啊,岂止是清楚,就好似是我真的经历过一样。
每一个微笑表情,每一次思想心计。就真如我在行事一般。
我本出身布衣,贫家长成。
一转眼,便已到了待嫁之龄。
少女情怀总是诗。虽说没有相思相恋之人,可是对这个未来和自己相处一生的人,在心里还是有些幻想的。
一次奉茶之后,母亲对我说,已给我配了人家。许配之人,是姨娘的儿子,按说是我的表兄或是表弟。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只有默然服从。
对这个不知是表兄还是表弟的人,我心中还是有些认知的。好似小时在一起玩过。到了识字的年龄又见过一次,可我却要对他从跪拜之礼。
这让我心里充满了不解与敬畏。再后,也就没有见过了。
婚礼很是简单,连凤冠霞帔,大红喜字也没有。可是当对面朦胧的人执起我的手,一阵温暖传来。我便知,我已是他的妻。
婚后便要远行,他的家不在这贫困小村。我才知,那所谓的婚礼,也不过是敷衍之事。到了他家后,还要重新置办。
坐在马车之上,他依主之位,我依辅之位。心里想的却是,我们为什么不坐火车?后又心里一笑,暗然明了。想是怕追尾吧。(好吧,这里穿越的不够彻底。。。)
深宅大院。我仰起头,点起脚尖,都看不到那高高门楼上最上面的那个鸽雕。
这,就是我以后要生活的地方吗?
迈过高高的门槛,回眸留恋的一望,大门就那样在我面前紧紧的关上。。。
宅子里的天,是方的,如井一样。
而我,就如掉进这进里的鸟。想要飞,恐怕已是不可能了。
如他所说一样,婚礼的一切都要重新置办。
整个宅地披红挂金,红红的灯笼,照得夜晚犹如白昼。
黄昏将近,我一身红妆被喜娘从桥上搀下,转目一鳖,竟见我的喜桥之旁,还有一喜桥。
心中瞬间已是了然。二朵荷花并蒂开,他,在这同一日子,娶了二个新娘。
三跪九拜,上前奉茶,我已如木偶。
这不是我要的日子,也不是我想要的婚姻。
我不想要深宅大院,不想要凤冠霞帔。我只想二个人,平平淡淡的在一起,无论贫穷与富贵。只要相濡以沫。
新婚之夜他彻夜未归,不用丫头去看,我便心知,他已在另一处留房了。
无悲无喜。现在我只想怎么能逃出这个地方。
从下人的耳语中我已对这一切有所了解。
另一朵荷花的父亲,是当朝大臣,有着犹如鳌拜一样的地位。而我嫁的这个他,居然也是皇子之尊。别说他一起娶二个了。如有一日,他想一起娶上十个八个,难道还有人敢说个不字?
想想人家千金小姐都如此屈尊和我一起嫁入门来了,我一贫家之女,还有什么可委屈的?
亲自下厨,做了几个小菜,烫了一壶小酒。
我等他过来。
如我之想,他果真过来了。不只他一个,还有那另一朵荷花。
我不知道我们谁大谁小,想人家是大臣之女,地位定在我之上。我刚想起身行礼,她便已轻轻伏下:姐姐安好。
赶紧把她扶起,一句自家姐妹不用客气后。便都落坐。
话不言多,那皇子看上去好似心情大好。举著进食。
另一朵荷花却喊了声慢。
我看着另一朵荷花纤手拿起竹筷,把一道菜中的炒鸡蛋夹出,只剩韭菜。
她对我盈盈一笑:姐姐不知,这韭菜乃是败阳之物。是不益新婚男人吃的。(后来查过,韭菜是壮阳的。)
柔软的笑,柔软的声音,柔软的语气。这后院的争斗,仅一回合,我便败下阵来。
一句闭门思过后,他甩袖而去。
还未得,便已失。
这就是我的最佳写照。
一草一木一年华。
转眼一年飞过。我在我这小院之中,已经闭门一年,思过一年。
这一年,他又娶进了二位妻妾。听说还有一个已经为他添了名女儿。
他不是没有来过,只是都是入夜了来。带着深深的倦意。一杯茶,二人就那么默默的坐着,坐够了,他就自行离去。有时,也会带一些折子似东西来。我看不懂也看不明白,于是,当他再把折子递给我瞧的时候,我只说,我识字太少,我看不明白。
当当年那另一朵荷花走进我这个小院时,又是一年雪白。我不明白她来的含意。难不成,我这当年一个回合就败在她手下的人,还让她心存挂念不成?
她支开下人,坐下来说,只想找人聊聊天,她很寂寞。。。
于是,当年的敌人,现在的朋友。这荷花成了我这小院里的另一位长客。
初夏的季节,天气略显烦躁。此时这大宅之内,已有了八房夫人。
我的禁足已经在那荷花的劝说下被解了。而我也不过是偶而去那荷花的院子坐坐而已。其实的时候,依然在我的小天地里。
朝上的局势很紧张。宅里的人每天出出进进,就算是我这不起眼的小院,也瞄到了一些风头。
太子被废,各位皇子蠢蠢欲动。
那荷花的父亲,来的更为密切了。几乎每天都是晚上来,早上走,和他一商讨就是。
这,我在荷花处小坐闲聊,忽见案几上一丝白帕。其中反字由其扎眼。
我起身告辞。我不想卷入这纷争之中。这宅子里的都不想,更别说是这宅子之外的。
走到门口处,回头看看荷花,想她也不过是深宅之女,为何要受这造反之名。
天气热了,这白色的棉帕搭着衣服到不相宜呢,我又说道,假山后的小路是越发不好走了,这雨下的真不是时候。。
不等她回话,我便走出门外。耳朵边传来荷花低声嘱咐人快马把帕子送回她父亲那里。
那条帕子,还是出事了。皇子太怒!
荷花和他的父亲跪在地上,我站在一边,皇子把那帕子甩在了荷花她父亲的脸上!
此时我已明白这帕子的内容。荷花的父亲让皇子在太子被废,皇帝忧心病众之时,逼宫造反,登上帝王之位。
这是大罪!!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是站在那里的。可是我却明白。如果荷花的父亲出了事,这位皇子也不会有好下场,这个院子里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我快步走到堂下,走到荷花的父亲面前,拿起那帕子,放进了身旁的香炉之中。
只是和岳父续续家常,用得着用君臣之礼吗?我扶起荷花的父亲又道,爷,她们父女想来也好久不见,你就让他们独处一会吧。
这是个台阶。皇子准了。
他现在方寸大乱,动了荷花的父亲等待拔了自己的根,不动荷花的父亲以后就算他登基成帝,这件事也是他的污点。
这些,都不是我能管的了。。
一句,深闺之妇,绣技不佳,安于汝院之中潜心学习,于来年阳春之时,奉上锦棉以助吾之生辰。
于是,我又禁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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