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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努乌梁海,自古就是中国领土,唐朝时隶属安息都护府,正是纳入中国版图。元朝时属于岭北行省,称为益兰州;清朝时属喀尔喀蒙古札萨克图汗辖地,后被俄罗斯逐步侵占,并在外蒙古独立之际,将唐努乌梁海的大部分纳入了自己的版图。
蒙古的库苏古尔省也属于唐努乌梁海的一部分,它名字的来源库苏古尔湖,就是这次我们这次要去的目的地。阿奴并没有把那批财宝藏在科布多附近,而是运去了那里。
这是个很聪明的女人。
库苏古尔古湖在今天的蒙古国和俄罗斯的北部边界附近,将宝藏藏在这里有两个好处:一是这里是札萨克图汗领地,等于刚占领的敌人的地盘,谁也想不到她会把财宝藏在这里,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二是这里临近沙俄,宝藏放在这里,便于运向沙俄,购买武器也就方便的多了。而且万一情况有变,他们可以请沙俄出兵,控制这里,有这么一大笔财富作为诱饵,沙俄想不动心都难。
要不是后来战局急转直下,阿奴战死,准葛尔的历史或许就要改写了。
去蒙古,我们有两种选择,一种是从新疆偷渡过去,另外一种就是回北京,办签证,堂堂正正的飞过去。
我们选择了后者,因为偷渡风险太大,不合算。
回京后第二天,我们收到了蒙古国萨满文化交流促进会的邀请,请我们去蒙古库苏古尔古湖参加一个纪念活动。不用问也知道了,这都是队长提前安排的。有了邀请,再办签证就简单了,一周后,我们登上了飞往乌兰巴托的飞机。
这是马爷我第一次出国,说实在的,有那么一点点小兴奋。
飞机平稳了之后,我摘下眼罩,问身边的舒兰,“队长,是不是蒙古那边也有咱们的人?”
“嗯”,她点点头。
“不赖呀!”我说,“我以为我教的势力只在国内呢,没想到都延伸到蒙古国去了。”
她看我一眼,“我教历经千年,弟子门人广布天下,这奇怪么?再说了,如果到了蒙古国没人接应,就咱们四个,连蒙语都不懂,能做什么?”
“那落地后那边是谁接应我们?”我问。
她看我一眼,平静的一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以为接待我们的起码应该是蒙古少女,可没想到下飞机后,来接我们的竟然是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国老者。这老头名叫孙维阳,是国内某名牌大学的著名考古学教授,现在正在蒙古讲学。
“舒兰,欢迎你们来到乌兰巴托”,孙教授笑容可掬。
“谢谢孙老,麻烦您了”,舒兰一笑,“这是我们的同伴,这是苗乙,那是赵司辰”,接着她看看我,“他,叫程小马。”
孙教授点点头,“好,好啊。都是年轻有为,后生可畏啊。来,车在外面,咱们走吧。”
我和赵司辰拿着行李走在后面,他打量了老头一番,一拉我胳膊,“哎,你说这老头行不行?”
“既然安排他来接我们,应该行吧”,我说。
赵司辰摇头,“他身上看不出多少巫师的气息,不像个高手,心里没底。”
“人家是教授,谁说他是巫师了?”我看他一眼,“就算是三神教弟子,也不一定都得懂巫术吧?”
“扯淡!不懂巫术,算什么三神教弟子?”他嘴角一笑,“等着,一会上车后,我试试他。”
我微微一笑,赵司辰这货,又要犯贱了。
老头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一个助手,开了一辆商务车。把我们送到酒店之后,他设宴为我们接风洗尘,喝完三杯酒之后,赵杂毛按耐不住了。
“孙教授,来来来,我也敬您一杯!”杂毛笑眯眯的举起酒杯。
我看到两个黑影,一左一右的瞬间围住了孙教授。
孙教授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异常,端着酒杯站了起来,“你们四个小家伙轮着敬酒,这是要把我灌醉呀,哈哈哈……”
“瞧您说呢,”杂毛满脸恭敬的笑容,“他们敬酒您都喝了,不差我这一杯。”
“好,小伙子会说话”,孙教授跟他碰了一下杯,“干!”
赵司辰喝酒的时候,眼睛一直没离开孙教授,他的两个鬼奴在孙教授身后张牙舞爪的蹦了半天,孙教授却一点异常都没有。
可就在他放下酒杯,坐下的瞬间,那两个鬼奴突然闪了回来,一边一个,按住了赵司辰的双手。
赵司辰一惊,两只手动不了了,再一看,那已经不是他的鬼奴了,黑影变成了红影,那是非常厉害的血姑子。
“来来来,不要客气啊”,孙教授招呼我们,“趁热吃,凉了味道就不一样了……哎,小赵,你愣着干什么?起筷子呀!”
赵杂毛一脸尴尬,冲我一瞪眼,“你干什么?”
我很无辜,一耸肩,“我没干嘛呀?”
“把你的……”他看了看舒兰和苗乙以及孙教授,把声音压低了些,“把你的血姑子弄走!”
“那不是我的”,我只张嘴,不出声,冲他一使眼色,看向了旁边的孙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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