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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蒋延嗣不服,反驳说:“那你为什么还要一路参加乡试、县试、州试。”
朱贵超继续说:“家祖和家父开始也不明白这个道理。上门心思让我考取功名,后来我一路过了乡试、县试之后,突然悟了,再也不想考下去了,父亲劝我我便与他理论,后来他论不过我,只好听凭我自己做主。这不。我现在在归州州府里谋了个差事,也过得挺好,再也不打算考了。”
蒋延嗣还是不服,说:“我不象你,我家从唐以来就没有出过一个以功名立身的。现在我这样苦学,即使不为自己发达。也要为我蒋家光大门庭啊。”
朱贵超见蒋延嗣的样子如此执着,知道自己有点失礼,便略微缓和了一下语气:“你我家境差不多,不必忧烦生活所需,我也不是要强迫你放弃求取功名的道路。但我今天只想劝你一句,要将功名富贵看透,做人的意义绝不在于仕途的功名,如果以功名来判断人的高下,那唐朝的奸相李林甫应该是最有贤德之人了。”
蒋延嗣是一个进取心很强的人,从不信命,初次听到朱贵超如此言论很不适应。
朱贵超也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了这一点,继续为他解释说:“比如你家的祖先,虽然不是达官显贵,但世世代代躬耕不止,为你家积累了现在的田产房宅,难道不是你家的功臣吗?所以说功名富贵勉强不得,要坦然处之,而你只要做好份内之事,就算无愧于先人了。”
朱贵超的一番话无异于往蒋延嗣炽热的功名心上泼了一盆凉水。但蒋延嗣细细品味,觉得朱贵超的话也不无道理。上次自己在归州府考试时,明明一等的文章却被主考官评为第七名,而父亲蒋富荃考了二十多年还是名落孙山,以至于父子俩同时赶考,难道这真是父亲生性愚钝吗?也或者说时运不佳吧。
朱贵超发了这番大论本是想劝蒋延嗣出去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但看蒋延嗣若有所思,默默不语,以为蒋延嗣是生气了,只好把话题岔开:“人生苦短,为什么还要自寻烦扰。你这次应试,往后恐怕是没有时间闲逛了,我们今天索性就出去散散心……。”
蒋延嗣还是执意不肯,朱贵超并不泄气,极力劝说道:“读书好比是运货装车,车满了就要卸掉,再装新货,若不顾车的大小,只管一味地装下去,那么不是翻车就是洒货。现在我们出去,就是要把你脑子里的东西卸干净,没有任何负担地去应试,你又何乐而不为呢?”
蒋延嗣见朱贵超诚心相劝,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正巧自己也要买些笔墨信笺,就放下手里的书,与朱贵超骑马去了归州城。
初夏时节,天气干爽得很,太阳还不象三伏天那样毒。树叶的颜色已近于浓绿,春天里开的区级儿已经打蔫,花瓣纷纷地落了下来。
蒋延嗣跟着朱贵超一路急驰,来到归州城,如果照朱贵超的意思,应该去更热闹的江陵府的,但蒋延嗣还是想早点回去温习功课,去江陵府一个来回至少三天,所以就近选择了归州城。
来到归州城大街上,蒋延嗣家境不差,却自小节俭,竟有些不习惯归州城中的繁华,他觉得在街上行走总要避来让去,不比在巴东小城,即使闭着眼睛也不会有人撞上身来。
朱贵超问蒋延嗣喜欢看些什么,去哪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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