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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关话音刚落,上面的巡检便笃定的回答,“这是你程家的腰牌。桐城人人都知道,你程家做石材生意,有一处青玉石矿,用这青玉石给程家所有人都做了腰牌。这流匪身上,就有一特质青玉腰牌,若不是你程家相赠,他哪里能有独一无二的青玉腰牌?”
程家的石材生意,自然不仅仅只有石材,程玉关在宫里就时常翻找各处石谱,每到一处,又派专人检索石材。一些特殊的玉石矿,这两年也陆续发掘了一些。
程玉关接过衙役递来的青玉腰牌,只一眼,心中大石便已落地,这青玉腰牌粗糙的很,跟程家特制的青玉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而且程家腰牌的字,也是程玉关亲自写的简体字,面前这个腰牌,钱海两个字,钱字复杂,可能是为了仿制程家腰牌的字迹,特意写的缺胳膊少腿,但是却根本不是简体的“钱”字,反而写的不伦不类。
程玉关举起手中的腰牌,“巡检大人,这腰牌不是我程家的腰牌。”
“你说不是就不是?有什么凭据?”
刚才传唤程玉关的衙役咄咄逼人。
程玉关看着那衙役,“差人不妨再去程家石材铺一趟,拿铺子里程钱的腰牌来对比。这钱差了十万八千里,当然,若是巡检大人指鹿为马,非要说这是同样的字,就是我程家腰牌,那我也无话可说。”
“你!牙尖嘴利,巡检大人公正无私,是非分明,岂会因为你一句话就染上污名!”
衙役急切的模样,让程玉关心里,忍不住有所猜测,看着衙役的目光,也越发幽深。
“好了,”上首的巡检发话,“腰牌容易作假,算不得数。但是这流匪说的,你程家数次跟流匪合谋,劫掠货物,打击同行,却是有据可查,每一次都能对上号。你程家还有什么可辩白的?”
上首的声音轻飘飘的,却越说越让程玉关拧眉。
“巡检大人,办案讲究人证物证。眼下这腰牌算不得物证,又没有人证,您只听这流匪空口白牙的指控,就要求我程家给出解释,这不合律法吧?”
“再说,大人说流匪指正,程家几次劫掠货物,请问是何时何地?有没有官府的路引相互印证?若是有证据证明那几次程家恰好都在外面有人有船有嫌疑,那在下,再给巡检大人解释,否则,在下也无从说起。”
刑房之中,随着程玉关话音落下,静了下来,只剩烛火噼啪的声音。
上首的着巡检倒吸一口气,微微靠了靠椅背。
本以为程玉关一个小姑娘,吓唬两句胡乱关起来,到时候程琅回来之前,做成铁案就算是完成了刘公子的嘱托,现在看来,恐怕是提到了铁板。
“敢问大人,若是没有其他的需要质询,在下就先行告退了。毕竟在下来之前,让族人通知了知县大人,若是久不回去,让知县大人误会忧心,可就不好了。”
程玉关朗声道。
赵巡检听程玉关底气十足的声音,无奈,向底下的衙役使了个眼色。
“自然,该放程小姐归家。张三,拿质询记录给程小姐签字画押,就送程小姐回去。”
“是,大人!”
拍程家铺子门带程玉关回来的衙役大声应诺,然后走到门口的书记处,将一份质询记录端来,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记录,还有一份红艳艳的印泥。
“程小姐画押之后,就能回去了。”
衙役说着,一手端着呈放质询记录的木制托盘,另一只手拿着打开的印泥,让程玉关画押。
程玉关将拇指沾了沾印泥,顺手就要拿起质询记录浏览。
却见衙役手缩回去,躲开程玉关的手,“不用看了,字迹潦草,咱们衙门难道还能糊弄程小姐吗?赶紧摁上手印儿就能放您回去了,请!”
衙役的声音没有了刚才的疾言厉色,将托盘重新往程玉关这里递了递,诱哄道。
程玉关闻言,却笑了笑,伸手从袖笼里拿出手帕,径直把手上的印泥擦掉。
“程小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衙役没了堆笑的诱哄,重新变得面目狰狞。
程玉关却没有看衙役,抬头看向高架灯后的巡检。
“明人不说暗话,巡检大人做这一场把戏,所谓何来?”
赵巡检摇了摇头,似乎在暗处叹息一声,“程小姐千金贵体,何必非要戳破,受不必要的苦,这里都是糙汉子,动起手来没轻没重,到底会让程小姐失了千金的体面,传出去对程小姐名声也不好。”
赵巡检说的可惜,程玉关面前的衙役却仿佛得了令,伸手就要抓程玉关的胳膊让她画押。
程玉关迅速躲开,衙役将托盘一扔,“动手!摁住她!”
程玉关四下看去,暗处冲出两个衙役,如狼似虎一般扑过来,程玉关脚下那个始终跪在地上的流匪,反倒抱着头迅速躲开,仿佛生怕被连累。
女子在外行走,总是免不了被人轻视。
最大的原因就在此时此刻,先天的力量弱势,会让旁人轻视。
若是男子,此刻恐怕最少也要有三五个壮汉扑过来,才好制服。
不像现在,加上那老衙役,也只有三个人。
程玉关迎着那面目狰狞的老衙役错开一步,拿住老衙役的胳膊扭到他身后。
“啊!”
老衙役胳膊被扭,弓着身子动弹不得。
程玉关一只手将老衙役胳膊扭在身后,另一只手将老衙役腰间松垮垮的佩刀抽出来,架在老衙役脖子上,看向停下来的两个年轻捕头。
“别乱动,否则出了人命,也只能是你们失手造成的,跟我没有关系。”
说完,程玉关扭头看向惊的从座位上站起来的巡检,“赵大人,您也不想闹出人命吧?”
被人一口叫破身份,赵巡检又惊又气,哆嗦着手指着程玉关,“你敢!你不敢!”
程玉关手上用力,轻轻滑动,老衙役脖子上出现一道血痕,“我六七岁就在并州杀羊,九岁第一次动手杀人,那马匪的血喷到我脸上的感觉,至今我都记得。我是神威将军之女,你们对我动用私刑,想造反吗?我杀一两个造反之人,谁会管?况且,我手里的刀,是你们的,谁能证明,人是我杀的?”
程玉关声音轻飘飘的,手上却用力,老衙役终于惊恐的叫出声,他感觉到肉被刀划过的感觉,终于不再轻视这个女子,转而高声求饶。
“程大小姐,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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