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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栩笑，“把你能耐的。”
不过也是，他这样潇洒不羁，又怎么可能接受循规蹈矩的事情呢？
苏言也笑起来，他对栩栩挑挑眉，“你来找我，是不是想尝试一下我提的意见，来我这影楼里上班？”
“是的。”栩栩点头，然后又撇撇嘴露出失望，“不过位置有点远，我现在的状况恐怕不行。”
这么远，每天来回路程都要花掉三个小时了，她现在怀孕了，哪能这么折腾。
别说慕丽阿姨他们知道了会反对，她自己衡量一下也知道不可以。
“这个你完不用担心。”苏言说，“我在市里有工作室，你不必来这么远，南四环。”
闻言，栩栩有些惊讶。
她真怀疑这家伙老早就在国内走动了，要不然这才回来几个月，动作怎么会这么迅速？
影楼开起来了，还有工作室，还有时尚盛况的工作。
这是言家血统里自带的功能吗？一个比一个能耐出色。
南四环，离她那儿倒是不远，栩栩有点心动了，但看看这满墙的照片，她又皱起眉头，“但是我来你儿能做什么呢？我不懂拍摄，又不会修图，更不会化妆。”
苏言笑，“你懂设计，有眼光就行了。”
栩栩微微一愣，看着苏言，眼神有点儿怔怔的，“你……怎么知道我懂设计？”
问完她垂下眼帘，眉宇间露出一丝忧郁和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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