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棋子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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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喂食整理这些吗?他没这麽弱。"柯言放下手，走到真正适宜他的位置。

"没这麽弱?这倒是，就隐藏而言他可b你强多了，弟弟。"厂长站起身，没有高跟鞋的她其实不高，甚至没办法和柯言平视，但她并不介意，因为不管是谁在这时候都会低头看她，对，她看着低头的柯言，就是这样，像是心满意足，厂长微笑着抬手抚着他的脸颊，手指眷恋的描绘他的眼:"如果说他的眼在说自己是野兽的话，你就是用眼，用你所有的表现，说你只忠於他，我能看出来，他们也能。"

柯言後退一步离开她的手，不置一词。

厂长却是看出了什麽，美目不住瞪大，烟灰滴在地上也没理会，像是自言自语的喃喃道:"你早就猜到了？不对，你是故意的。"

厂长用了肯定句，但也开启了开关，她用没拿烟的手抓住他的领口:"你会Si!你知道的对吧?你会Si!是尹格当家啊!他身边那个你难道不知道吗!?尹格不可能让别人代替他!"

柯言偏头:"你注意点，连江诲这麽唯唯诺诺的人都能知道你一些过往绯闻，你也差不多快不安宁了。"

"你想说的是有人传?"厂长放下柯言领口，頽颓地坐回椅子，她交叠美腿，深深呼x1:"都过这麽久了，除了有心人，谁传?"

"你明明都猜到了，照着你计画走的而已，不是吗?"厂长重新点一根烟:"让我来吧，我会尽快。"

""柯言张嘴，似乎想阻止她，但最後只开口:"那我回去了。"

柯言转身，却被厂长打断，她笑着，声音挑逗暧昧:"还没有人能这麽早从我房里出去呢。"

他停住脚步:"他在等我。"虽是这麽说，但讲完这句话後并没有走，像在等着什麽。

良久，厂长开口:"你会帮我收屍吗?"

"会。"柯言转头，用那双乾净的眼睛看着厂长，弯了眉眼:"不管你在不在观众面前，你都很美。"

那是一个冬天，柯言还很小，但他早慧有了记忆，父亲那时候还在他身边，会抱着他看录影带，他说那是母亲的朋友。

他一直记得。

柯言终於离开，厂长怔怔地看着他背影，直到看不到了，才缓缓打开最下面的cH0U屉，拿出一个磨得光滑的相框跟破烂生锈的通讯器，她先用通讯器发送讯息，才用手轻轻蹭着发h的照片，里面的男人笑得温润，眼神跟柯言一样乾净。

"谁能阻止少年武士赴Si呢?他们听不到他们听不到啊"她抱着照片，时隔十年，她终於哭了，哭得撕心裂肺，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很美，我见犹怜。

良久，她终於睡了，梦里，有他最後一面。

哥哥是特种军人，从小，身为妹妹的她就在仰望着让自己非常骄傲的哥哥。

各科第一，T育优异，X格还好，长得又帅，几乎是所有人梦想中的完美对象，哥哥的优秀，让她也觉得自己要加油，所以对於梦想，她也早早的找到了。

"哥哥!哥哥!"当年的她踮着脚，站在哥哥脚边，努力伸长手想让哥哥抱。

哥哥笑着，如她所愿，她笑得灿烂环着哥哥的脖子，对着脸颊吧唧一口後道:"哥哥!我要去这个!"

她拿出口袋里小心翼翼摺好的纸，上面是演员选拔，需要一名孩子。

"妹妹想成为演员?"哥哥乾净的眼弯成好看的月牙，笑着看着她:"想去当然就去!哥哥都支持你!"

一Pa0而红，最年轻影后，八年，她达成了很多人穷尽一生都无法达成的成就。

然後她被绑架了，被运送到一个地牢，没有窗，地板cHa0ShY凉，甚至有很复杂的臭味，被反绑的手隐隐作痛，顶上的光刺眼得让她微低着头才能好受一点。

一个摄像头对着自己，还有块小萤幕对着一间房，房很小，没有床，四周除了血迹就是刑具，太细的她看不清楚，反正墙上的东西看着就很痛，她不由自主的起了J皮疙瘩，房的正中间一个血人坐在椅子上，两个人在旁边站着。

站着的其中一人先开口了，声音从小萤幕传出来有点变质，但很清楚:"你妹妹来了。"

血人用他目前最快的速度抬头，她才知道对面也有一块小萤幕，而那血人就是她的哥哥。

她的骄傲。

她张了张嘴，想说话，却是哽咽，对面的哥哥用她不认得的沙哑声音开口:"为了国家，我不会说的。"

即使已强忍痛楚，声音还是不可免的发着颤，她一行清泪落下，乾净得格格不入。

"即使这样?"站着的人拍拍手，她的牢里便进来了一群人，进不来的也在外面等着，靠近她的目前只有一个，那人不但神情猥琐，动作更猥琐，他不顾反抗动手脱掉她的衣服，快速恶心的cHa进去。

画面凄YAn。

"呜"她咬着牙，不想发出尖叫让哥哥担心，但是好疼、好疼，她身T不住颤抖，指尖SiSi抠着坚y的地板，像是想抓住什麽，却除了黑sE腐烂的垢以外其他的都抓不住，她忍不住看向小萤幕，想要寻求安慰，却发现哥哥一如既往乾净澄澈的眼变得灰败浑浊，明明刚刚都还好好的。

是Si了吗?

她抖着伸出手，想安慰哥哥，即使碰不到，可哥哥看不见，听不到，没有回应。

是Si了吧?

可能是因为刚刚自己表现的太痛苦了，她想，是不是只要自己表现的很享受，哥哥的眼就能继续亮着?

为什麽丢下我?

於是不着寸缕的她g起脚尖，挑逗地顺着身上男人的腹部划向颈脖，食指栖在眼尾，缺水而乾涸的珠唇挑起一抹笑，她能感觉到身上的男人更y了，所以她声音抚媚:"男人，动快点。"

啊，光好刺眼。

尹格把资料丢在桌上，与其他关於宋夏与柯言近二年的资料混在一起，他摩挲下巴:"那破烂是他掉的啊"

西装男候在一旁，见他看完开口:"计划都在进行，当家还有什麽要吩咐的吗?"

尹格笑了笑:"没有，交给你我很放心，棋子也表现得很好，看来不用等太久了。"他示意西装男弯腰，後者如他所愿，他不禁满足的叹口气，捏住西装男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眼睛很近，尹格在对方的眼里看不到任何慾望，但有欣赏，也只有欣赏，是尹格永远弄不明白的情绪:"你说，你会一辈子效忠我吗?"

"会。"西装男毫不犹豫，他低下头颅:"直至您再也不需要我的那天。"

尹格拍了拍他的肩，让他直起身，尹格笑着，在西装男看不到的地方眼神犹如地狱，血海漫天:"不会有那一天的，我的大脑。"

西装男没有抬头，忠诚如之前的每一天，和未来的每一天。

这是他的感谢，因为尹格在，他才是个''''完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