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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元素笑得很轻松,“这个世界很精彩,不是吗?”
又听见乐章,因为这里是大剧院。
演出没有结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所有的起伏转折都是空的,就像是被闹剧吸引来的看客,闹哄哄的,就像是被生命一样,让永恒的宁静被凿穿。
又一次擦肩而过。
女孩微笑,把自己的金发,编了一个可爱的水母头。
那么,有缘再见吧;
是的呀,路还长,总会相见。
乌鸦祭祀抬起头,轻声开口
“模,问道者,只能聆听回声吗?”
“所有的问题,都有答案。”
“宇宙中熵增的过程可否逆转?”
……
“数据缺失,无可奉告。”
【茂的模】还是那么冷静,它回答着数据和分析,给予提问者希望与绝望。
可能性宇宙,就像是一座阴森的废土城市,每片星系都像是监狱,划分出不同的囚室,关押着不同的囚犯,般若宇宙,就是最特殊的那一列。
【界碑生命就像是戏剧中一个无益的小插曲,破坏了神圣的无生命的宁静。】
乌鸦祭祀在界碑面前站定,思考者、者、歌者等候多时。
“牧师,好久不见。听说这次任务出现了极大的变故,您能平安归来,真是莫大的荣幸。”
“牧师,为您献上良好的祝愿,欢迎您的到来。”时钟座轮值主席不苟言笑道。
神殿的等级制度除了境界以外,最直观的表现在于“温度”。
温度越高,地位就越高,而且这套体系似乎凌驾于等级制度之上,温度低的人碰见温度高的,就算境界高,也不过是对方一念之间可以摆弄的木偶。
在场的【秩序】温度大多保持在4t左右,唯有神殿一级判官、时钟座轮值主席和乌鸦祭祀的温度高一点,来到了5t以上。
“浪费了几张钟表,麻烦您的锤炼了。”
“我们时钟座特产如此,您不必如此挂怀。”说着取出三团能量,“这或许就是您眼下最需要的,也是议会对您的褒奖。”
“见到他们,我就总怀念那在风火狼烟中持银枪耍风流的锦衣少年,也不知道故人一别之后,如今风采是否如旧。”
乌鸦祭祀伴笑着。
“闯出来的名望,当然值得铭记。多少时钟才能请出这样的画卷?会有的,近了,就看您来不来得及赴约。”
“当然,我的身份可不同以往了。这些好戏,我如果没有到场,它们都开不了腔。”光元素用掌心盘着三团能量,感受着境界的充盈,心中也是多了分立足的底气。
“但愿不是狗尾续貂吧。”审判长没有多说,光元素也没有久留,而是来到了界碑前。
祂来到这里,是早有预谋的结果。
“一想到大家最终都会死,我就原谅了这个世界。”
“允许吧,允许爱的出现,允许罪恶的蔓延。”
“它们虚伪得用着【才华横溢】,实际上长着眼睛的盲人,真不如瞎了眼所看到的美丽。”
“我对你的爱就像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没有开头,提笔又落下,这就是结局。”
没有边际的原野,这是我的房子,我在这里安家。
张守望站在狂风中,耳畔只有呼啸声,在外界,乌鸦祭祀看着他狼狈而沉默的身形,他用自己单薄的身子对抗行星级别的灾难,来不及兑现的时间被凝固成了琥珀,挂在了他皲裂的眼角。
这个世界不太完整,就像是长条特一样,天地有缺,笔墨有所不及,在空白的地方,你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没用的,就像是飞船所在的亚夫座黑洞,就像是生命生根的尼莫点。
是的,你写的百万字,也同样是这个道理。
乌鸦祭祀吃着孩子给的棒棒糖,祂不在乎,自己所处的位置已经放下了这些执念,所有的过往都化作了轻烟,祂终于可以用平常心去面对呐少年堆砌出来的登天梯,眼下,它只是一个旅游景点。
微光隔开云层,灵魂沉入海底,祂用超广角看着深蓝色的星空,淡紫色的野草在祂的身边歌唱
“来不及,来不及,岁月亲吻大地;
“时光吟,时光吟,芦苇拂过热茗;
“外婆桥,外婆桥,牛马吃过青草。”
小朋友,你好幼稚呀,我好喜欢。
者抱着书,腼腆地笑了起来,一边做记录,一边询问身旁的典狱长“我们很冷酷吗?”
“神明要做的事情,就是不回应。只有恶魔才会循循善诱,实现他们内心的贪欲。”
“是呀,一家所得,一家所失。所谓的经济危机,不过是所得的人越来越少,而他们的财富会积累,如此流通的货币就越来越少,导致一部分人在这个击鼓传花的游戏中出局。
“守财是木桶理论,你总会失去不符合你道德水平和综合能力的钱财,但是挣钱又是长板理论,你必须要有突出的点,才能生长的更高获得更多的阳光,制造更多的养料,进而维持着优势。
“**的终止,是智慧的起始。这般说来,祂走了一条最近的路。”
“是的,开悟是一个简单的过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光元素拈花一笑,浑身,佛光普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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