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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玲玉来到江楼后,与贾富贵相处得水乳交融。
由于亏欠的心虚,她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王黎娦。
王黎娦之所以听之任之,是因为她曾经奉劝过阮玲玉,要与贾富贵保持距离。阮玲玉反而认为自己攀上贾富贵后王黎娦会失宠,心生疾妒,才跟她争风吃醋。
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即然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王黎娦也就撒手不管,任她炎凉自知,宠辱自渡,各凭天命。王黎娦也落得眼睛清静、耳根清静、身子清静。没有贾富贵的纠缠,她除了在江楼的包厢里唱歌跳舞,偶尔弹奏一下乐器供客人消遣外,就再也不出台了,卖艺不卖身。
总经理崔莹也拿王黎娦没辙。谁叫她王黎娦是贾富贵最宠爱的人呢!似乎王黎娦有成为“贾夫人”的可能性。
崔莹与贾富贵的关系已是昨日黄花,现在成了贾富贵的赚钱、巴结权贵的工具。
今天晚上来了一位甜歌妹,下榻在江楼,应贾董的邀请,在江楼演艺厅演唱《江楼幽梦》。由阮玲玉带四名美女演员伴舞。
表演台上,璀璨的灯光下,弦乐如花香鸟语弥漫而来,飘忽不定,时儿蜿蜒流淌,时儿婉转悠扬。甜歌妹随着音乐的节拍在轻歌曼舞,仪态万方。
……
江楼幽梦与谁共
多少心酸在心中
欲诉心事有谁懂
帘内酒绿灯火红
窗外江声夜色浓
春来秋去无影踪
留不住一帘幽梦
……
歌声是成年人的蜜,稀释了生活带来的苦与忧;歌声是成年人的麻药,麻醉了摸爬滚打的伤与痛。
歌甜人美,有人开始献花篮,千金难买美人笑,美人一笑值千金。面子和攀比,花篮价格越送越贵。最后由贾富贵的侄儿,贾昌锋力压群雄,以八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元,获得一个的机会。
……
谁解我情有独衷
若能相知又相逢
心相印把柔情种
把一瓣心香暗送
共江楼一帘幽梦
……
她的歌声甜而不腻,被天使吻过的双唇,每个音符都像抹了蜜一样,渗入听众每一个毛孔。
甜歌妹有一幅魔鬼般的惹火的腰身,匀称的大腿裸露在淡蓝色的迷你裙外,羊脂玉般的肌肤牵动着多少的目光为之遐想,心为之颤动。
她就是甜歌妹周敏敏。
在她身后阮玲玉领着四个火辣身材的舞妹在伴舞。时儿如游龙戏水,时儿如彩蝶纷飞;时儿身轻如燕,穿梭于淡烟疏柳;时儿如凤流连于繁花梧桐。她们轻步曼舞,如彩蝶穿花,疾飞高翔像宿鸟夜惊。裙摆在旋转中从风飘起,如荷叶舒展,裙底风光让在场的人激情涌动,
曲终人不散,歌停余音绕。周敏敏朝大家鞠躬,随她那一低头的温柔,领口展现的风景,更加令人亢奋颠狂。
她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下舞台,频频向歌迷抛着媚眼和飞吻致意。
送过花篮的可以与周敏敏握手、拥抱、亲吻,歌迷们如沸腾的临江水热血汹涌。
是夜,贾昌锋带着周敏敏来到六楼的总统套房。行周公之礼,……。
第二天掀开床单,竟然是美刀铺满一席。贾昌锋单膝跪地:“遇上你是上天的恩赐,爱上你是我今生的缘分,守护你是我无怨无悔的选择,嫁给我吧!”
“我们才认识一天,我怎么可能以身相许?”
“我和你神交已久,三生石上刻有我们的名字。”
“你总要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除了爱你,还有床上的美刀,部赠你。”
“我不缺钱。”
“这是我定制的DR钻戒。以DR誓言为约束,一生一世只爱你。”贾昌锋掏出一枚DR钻戒。DR钻戒定制,是要绑定男人的身份证,一生一世只能买一次。
“我们彼此还不了解。”周敏敏不无担忧地说。
“我愿在恋爱中彼此相互加深了解,在了解中加深恋爱的情感。你是我今生今世赌下的坚定。”
“你不怕今后会后悔。”
“即然我赌上一生一世,我会珍惜你的一切,包容你的一切。即使海枯石烂,无怨无悔。”
“可我已经后悔。”
“后悔我们相遇?”贾昌锋急促地问。
“后悔没有在最美的年华遇见你。”周敏敏担心,眼前的男人会纠结她的曾经。
“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只在乎今天的你,明天的我们。往后余生你我的幸福由我守护。”
“你用一生做赌注,令我感动。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万一你赌输了,今后遇到更好的人,你已没有回头的机会!”周敏敏看着贾昌锋提醒道。
“你是我愿以一生赌下的幸福。我会放纵你任性,相亲相爱,共度余生,没想回头。”
“我也愿意为你以一生做赌注,买定离手。共同阿护,此去经年,无论前程似锦,还是风雨泥泞,相伴永远,白头携老,DR为证。”
临江东路,一辆宾利天悦沿着江滨大道缓缓而行,突然,一位红衣女子掠过公路边的栅栏,拦住宾利天悦。呼喊:“救救我!”
宾利天悦刚刚停稳,路边追来五个流里流气的青年。
“独狼,下去看看。”阮玲玉月眉紧蹙。
独狼挡在红衣女子面前。
“识相的滚开!你知道我们是谁吗?”一个红毛歪脖青年吼道。
“你们是谁很重要吗?”独狼冷冷地哼了一声。
“找死,我们是陈公子的人。”红毛歪脖青年拔出匕首,直接向独狼刺去。独狼侧过身子,避开匕首。“啪”的一声脆响,速度之快,只看见一道虚影闪过,一掌甩在红毛歪脖青年的脸上。红毛青年转了几圈,“扑通”一声脑袋与沥青地面来了个亲密接吻。
剩下四个混混,摩拳擦掌冲过来,把独狠团团围住,独狼看了看小混混,嘴角勾起一丝不屑地冷笑:“你们先动手吧,不然就没机会了。”四个混混当即就有一个头发染成杂色的青年,朝独狼冲了过来,直接对着独狼的胸口,一拳黑虎掏心。
结果没有意外,只见独狼轻描淡写伸出一只手,抓住了这个杂毛混混挥过来的拳头,看似很随意地握住。杂毛混混只感觉自己的手,像被野猪夹给夹住了一样,丝毫动弹不了。
独狼轻轻一扭,“咔嚓”一声,杂毛混混的一条手臂立马垂了下来,“啪啪啪啪”四个掌声脆响,四个混混,在电石火光之间,部躺在地上呻吟着,没有一个站得起来。独狼踩着红毛歪脖青年的头,把脸踩在地上摩擦着。
“还敢嚣张吗?”独狼的声音不大,穿透力极强。
都说打人不打脸,这独狼的爱好就是打人专打脸。
“大爷,饶命,我们错了。”红毛歪脖青年赶紧求情。头在别人脚下踩怎敢不求饶!
“错在哪?”
“我们不该欺负女人!”红毛歪脖青年颤抖着说。
“还有吗?”
“我们不该向您动手。您大人有大量,把我们当屁给放了吧!”红毛歪脖青年声泪俱下。
“滚!别在临江路上,让我再看到你们。若有下次,我见一次就打你的一次,打到你们生活不能自理!”
“你们听不懂人话吗?”独狼看混混要站起来,厉声喝道。
五个混混听了,连忙躺回地上,用身子滚到路边,像丧家之犬一样,连滚带爬跑得无影无踪。
那位求救的红衣女子叫李妍希。她是金碧辉煌歌厅的乐器演奏兼歌手。被临江地产公司老总的公子郭盛栾看上。金碧辉煌的老板对郭盛栾无可奈何。才有刚才上演了一出一打五的免费好戏。
李妍希心有余悸地对独狼说:“大哥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不用谢我。是阮小姐救了你,我只是奉命行事。”独狼面无表情冷冷地说。
这时,阮玲玉推开车门,走下车来,来到李妍希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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