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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知茉在外头唤道。

秦蓁连忙回过神来,低声道,“进来。”

“大小姐,您没事吧?”知茉担忧地问道。

秦蓁将那坛子收了起来,佯装镇定,“没事。”

“大小姐,当真没事吗?”知茉瞧着她的脸色有些不大好。

秦蓁深吸了口气,接着道,“放心吧,不会有事儿。”

“到底是什么?”端木衢紧随其后,跟着过来问道。

秦蓁摇了摇头,“也不过是一些解药罢了。”

“当真?”端木衢挑眉,狐疑地问道。

秦蓁低声道,“你不相信?”

“罢了。”端木衢摆手,“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难道我还能抢过来不成?”

秦蓁忍不住地咳嗽了几声,才说道,“我们先去沛家吧。”

“现在?”端木衢看了一眼天色,而后皱眉道,“你身子好了吗?”

“不妨事儿。”秦蓁随即下了床榻,“我梳洗一番,便动身。”

“好。”端木衢知晓她的性子,随即点头应道。

待他出了屋子,秦蓁掩唇轻咳了一声,才看向知茉道,“走吧。”

“大小姐,您当真无碍吗?”知茉瞧着她有些不对劲。

秦蓁低声道,“无碍,赶紧准备准备去就是了。”

“是。”知茉也只能低声应道。

等秦蓁换好衣裳之后,这才出去。

端木衢瞧着她的气色比适才好了一些,松了口气。

“走吧。”秦蓁语气温和,压抑着内心翻江倒海的恶心,看着端木衢说道。

端木衢到底没有看出她有何异样,许是她刻意地隐藏起来,故而才放心地带着她出去了。

秦蓁坐在马车上,拿起一旁的书静静地看了起来。

一旁的香炉内点燃着凝神静气的檀香,夹杂着淡淡的芙蓉花瓣,几案上摆放着茶点,而端木衢则是时不时地盯着她看着。

秦蓁挑眉,“你看我做什么?”

“你当真没事儿?”端木衢隐约还是察觉出了她的不对劲。

秦蓁略略地抬眼,“我不过是有些困倦,当真无碍。”

端木衢想要伸手探一探,却又觉得不合时宜,故而便又收回了手。

秦蓁也只是将手中的书递给了他,“我觉得这本野史倒是有趣。”

“是吗?”端木衢顺势接过,低头看了起来。

秦蓁瞧着他看得津津有味,也暗暗地松了口气。

只是扭头的时候,强压下内心的翻涌,拿过一旁的茶杯,抿了一口。

端木衢饶有兴趣地瞧着眼前的书,倒是消散了一些对秦蓁的疑虑。

直等到了沛家,马车缓缓地停下,端木衢还有些意犹未尽。

秦蓁笑道,“这书你留着慢慢看。”

“不了。”端木衢随即放下,而后便下了马车。

待秦蓁下来了之后,二人便一同进了沛家。

这已是秦阾待在沛家三日了,沛骆每日发作时,沛瑛无奈之下,都会将秦阾带过来。

沛骆似是着魔一般,只有在面对秦阾的时候,才能安静。

沛老夫人亲自前来相迎,瞧见秦蓁的时候,也是颔首道,“如今秦小姐成了秦家的家主,日后连老身也该待秦小姐礼让三分了。”

秦蓁微微福身,“老夫人说笑了,在您的面前,秦蓁也还是晚辈。”

沛老夫人见她不骄不躁,接着说道,“请。”

秦蓁笑着示意,“老夫人请。”

沛老夫人便随着端木衢,一同入了正堂。

沛骆如今的情形,的确让人堪忧。

他时好时坏,发作起来,六亲不认,可是清醒了之后,却又什么都记不得了。

此时,沛骆正清醒呢,得知端木衢与秦蓁过来,便急匆匆地赶过来了。

“二皇子,秦小姐。”沛骆瞧着二人,拱手道。

秦蓁看着他并无大碍,随即说道,“瞧着沛世子并无大碍,倒也放心了。”

“我本就无事。”沛骆到底也不会在秦蓁面前失了颜面。

秦蓁但笑不语。

端木衢冷哼了一声,过了许久之后才开口,“走吧,我这几日闷得慌,正巧寻你呢。”

“好。”沛骆垂眸应道,正好,他也不想待在府上。

沛老夫人瞧着二人,显然是想要帮沛骆,故而只是任由着他们了。

此时,沛瑛与秦阾正好过来。

秦阾瞧见秦蓁时,也是一愣,随即上前,“大姐。”

“三妹妹。”秦蓁看着秦阾道,“听说三妹妹这几日在沛家小住?”

“乃是因……”秦阾话说一半,抬眸看向沛骆时,面露羞赧之色。

沛骆一怔,嫌恶地看了别处。

秦阾到底没有瞧见沛骆厌恶的眼神,只是沉浸在沛骆痴恋她的思绪中无法自拔。

秦蓁递给端木衢一个眼神,二人便带着沛骆走了。

沛瑛连忙跟上,“秦姐姐,我呢?”

“沛妹妹何不送三妹妹回秦家?”秦蓁接着说道。

“也好。”沛瑛连忙应道。

秦阾瞧着沛骆要跟着秦蓁走,双眸闪过错愕之色,紧接着怨恨地看向秦蓁。

秦蓁也只是淡淡地挑眉,与端木衢、沛骆一同出了沛家。

沛瑛转眸看向秦阾道,“我还是送秦三小姐回去吧。”

“也好。”秦阾转身,向沛老夫人告别。

沛老夫人也只是淡淡地点头,显然不愿意与她多言。

秦阾随即便跟着沛瑛一同走了。

沛骆坐在马车内,深吸了口气,看向秦蓁,“我到底怎么了?”

“你也发现了?”秦蓁淡淡地开口。

“嗯。”沛骆皱眉,“我竟然对她?”

“这些时日,你可是会不由自主地失去常性,醒来之后,却不知自个到底做了什么?”秦蓁看着他道。

“是。”沛骆点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昨儿个也去了你所说的磨山西边。”秦蓁低声道,“那处的确不同。”

“那现在?”沛骆怔然,看着她道。

秦蓁沉默了一会,接着说道,“你要随我一同回去,莫要再待在沛家?”

“你可是找到是何人了?”端木衢连忙问道。

“没有。”秦蓁摇头,“沛世子在沛家,那人不好施展。”

“难不成?”端木衢看向沛骆,眨了眨眼。

“你瞧着我做什么?”沛骆向后一缩,警惕地看着他。

端木衢连忙摇头,而后道,“但愿是我想多了。”

秦蓁笑了笑,“二皇子想多了?”

“嗯。”端木衢点头,“是我想多了。”

秦蓁忍俊不禁,而后说道,“你何不与沛世子挑明呢?若是他还待在沛家,总不能每次发作,都要被直接劈晕吧?”

“什么意思?”沛骆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秦蓁淡淡道,“就是……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端木衢直接喷茶了,连忙扭头,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

沛骆盯着端木衢,只瞧着他一副与我何干的模样,他随即又看向秦蓁。

秦蓁也并未多言,反正,沛骆失去常性之后,什么也记不得了,反倒不如不说,到时候就当他做梦不就成了?

端木衢歪着头看着秦蓁,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三人当即便回了西院。

不过,沛骆却被直接丢去东院,待在了老夫人院子不远处的厢房。

沛瑛送秦阾回了秦家之后,便回去了。

她倒是没有追问,也并未去秦蓁那处。

这一夜端木衢早早地便歇息了。

秦蓁待在屋子里头,那坛子被她放入了暗格内,如今便躺在自个的身下,她一夜转辗反侧,到底是毫无困意。

她当即便坐起身来,将暗格打开,盯着那坛子,却迟迟不肯打开。

直等到她最后合起暗格,便又重新躺下了。

知茉与知棋在外后候着,秦蓁并不习惯有人在脚榻上守夜。

她仰头望着天顶,抿了抿唇,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而后便合起双眸睡下了。

端木衢与沛骆倒是住在了一处。

只不过,这一夜,不知沛骆听到了什么,他突然起身,便这样出了自个的屋子,而后推开院门,出去了。

端木衢紧随其后,只是一步步地跟着,却也保持距离。

没一会,便瞧见沛骆已经站在了秦阾住的院子外头。

守夜的婆子听到敲门声,她有些不耐烦道,“这都什么天儿了,有事儿明日再说。”

还不等她重新躺下,院门已经被一脚踹开,沛骆直接走了进去。

那婆子吓了一跳,当瞧见是沛骆时,便要阻拦。

不过沛骆踹门的动静太大,当即便惊扰了院子里头的丫头婆子,没一会,便都冲了出来。

秦阾听到了动静,也跟着出来了。

她青丝散落在身后,只用一根簪子挽起,不施粉黛,身上也只是披着披风,站在屋外时,当瞧见是沛骆时,先是一愣,连忙迎了过去。

“沛世子,你怎么会?”秦阾看着他,不解道。

沛骆看向秦阾的时候,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颈项。

秦阾错愕地看着他,双手扯着他的手,奈何他力气太大。

“快来人啊。”远处,已经有人大吼出声。

远处,已经有人赶了过来。

端木衢此刻隐藏在暗处,远远地瞧见一个黑影闪过,他眸底闪过一抹冷意,而后便追了过去。

眼瞧着沛骆就要将秦阾掐死了,不曾想,他似是又听到了什么声音,突然松手,低头看着秦阾时,撕扯着她的衣裳。

秦阾诧然,浑身已经没了力气,根本挣脱不了。

半晌,她身上的披风便滑落了,连带着里衣被扯开了一大片,露出白皙的肌肤,还有那若隐若现的肚兜。

“三小姐!”秦阾跟前的丫头突然冲了过来,挡在了她的面前。

沛骆一脚将那丫头踹开,便又将手伸向了秦阾。

此时,外头已经赶来了不少人,连老夫人都惊动了。

秦蓁自然也赶了过来,瞧着眼前的情形,她递给知茉一个眼神。

知茉连忙上前,当即点了沛骆的穴道。

秦阾不可置信地看着定在原地的沛骆,浑身发抖。

秦蓁走了过来,“祖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夫人沉声道。

秦蓁敛眸,而后说道,“祖母,待会您便知道了。”

“当真是胡闹。”老夫人瞧着秦阾,沉声道。

秦阾连忙上前,跪在老夫人的跟前道,“还请祖母莫要怪罪沛世子,一切……一切都是孙女自愿的。”

“什么?”老夫人错愕地看着她。

秦阾跟前的丫头梨花连忙将披风裹在她的身上,不过那颈项上的红印却是触目惊心。

老夫人自然瞧的真切,看向秦阾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能说出这番袒护沛骆的话来,怒不可揭。

而沛骆渐渐地也回过神来,茫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秦蓁转眸看向知茉,“给沛世子解开穴道。”

“是。”知茉垂眸应道。

沛骆不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而后说道,“发生了何事?”

“沛世子……”秦阾看向沛骆,“我……”

沛骆却看向了秦蓁,“到底怎么了?”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秦蓁接着问道。

“我记得什么?”沛骆皱眉,突然反应过来,“难道之前你说的便是这个?”

秦蓁接着说道,“沛世子,你突然闯进了三妹妹的院子,强行传开了院门,更是差点将三妹妹给……”

“我怎么可能?”沛骆连忙说道,“我即便禽兽不如,也断然不会对秦三小姐这般。”

秦阾一愣,诧然地看着他,“沛世子,你怎么?”

沛骆继续道,“秦三小姐,还望自重。”

“自重?”秦阾对上沛骆的双眸,显然,不似之前那般痴迷,反倒带着浓浓的厌恶。

她以为自个看错了,连忙眨了眨眼,却发现,他看着自个的时候,还是这般冷漠。

老夫人嗤笑道,“你适才不是还袒护他,如今呢?”

秦阾低着头,泣不成声,对于她来说,这才是最大的侮辱。

秦蓁看向沛骆道,“沛世子,好在你并未对三妹妹做下不可挽回之事。”

“我?”沛骆郁闷不已,他还记得上次,自个被暗害,差点没娶了秦阾,这难道是故技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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