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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战争时期所有人都有各自的苦衷,没有想过要刻意探听,却也始料未及会看见这烙印……在这个世界里,会像这样在身上给人加诸这般有身份意义的图腾,只有一种理由。
宣告这是隶属於谁的奴隶。
而索罗并非人类、又被当作奴隶的话,即使不愿这麽推测……眼前哭得停不下来的索罗,很有可能曾经遭受过狩猎──赶紧阻止自己往下想,压抑着不忍的莫叶倾身朝背对他的人开口。「我看见了。总之先把衣服穿起来吧?这样会感冒……」
听闻此句的索罗却是用力摇头,呜咽着缩起身T又往角落蹭了一点,无言地诉说不要靠近。见索罗泪水克制不住、半光着身子又不是能够G0u通或自己随便动手解决的状态,莫叶也开始感到头疼──这人毫无疑问是吓傻了,而且很害怕。透过主从誓约传来的混乱跟恐惧越发膨胀,却不知道从何安慰起。还在想着该怎麽办,索罗总算说出了句子:「我……不知道……我是谁……」
「嗯,我知道。」这或许是一个问题,但那无损一个人温柔的本质。应过索罗代表有在听,努力维持G0u通的莫叶看了一眼对他们俩哼哼轻笑的冰姈分身,下定决心似的轻吁口气。
「我……可能……不是我……」即使莫叶已经回应,索罗仍cH0U噎着再次吐出支离破碎的话语,忠实地呈现莫叶感受到的混乱究竟有多麽难以厘清。
而莫叶仅是把自己的黑sE长袍解开脱下,调整好亚奥剑的位置,便一脚半跪ShAnG,把长袍披盖到索罗身上遮住那身露出肌肤的部分。似是终於有所知觉,满脸狼狈的索罗那双夹杂困惑跟惊愕、盈满水气的墨蓝双瞳总算看向莫叶。而他也没有让索罗等候,便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索罗就是索罗。」
「可是……」用力x1了鼻子,索罗摇了摇满是泪痕的脸,视线再次退缩。「我……说不定……是怪物,或是……为了伤害莫叶的……间谍……」
是啊。索罗一直都以为自己是新世界出身的人,却发现这个确凿的物证,彷佛从根本上被否定了一切……明明那份旁徨无助产生的是足以吞没理智的恐惧,索罗却还是心系着别人。这样的人怎可能当得了间谍。但是,这麽说索罗是听不下的吧。现在的索罗需要的不是道理,不是安慰,也不是证明──
搭上索罗瑟缩的双肩,莫叶直视着那双本还试图逃避、却因被触碰而再次迎回来的目光。
「就算那样,我也会保护你。」这人需要的,是无论发生什麽都愿意站在身边的同伴。
「可是……会受伤……」过份认真的神情跟保证让藉口逐渐失去躲藏空间,索罗不得不作出最终挣扎。然而──
「我起誓过了,不会有事的。」不给索罗反悔的余地,莫叶坚定地替索罗把衣领拢紧了点。「相信我。」
就像眼前的人能够为他付出X命一样,从没放弃过站在索罗身边的少年,早已认清自己立下的主从誓约,其背後要承担的使命与重量是何等不寻常。息系魔法师所背负的世界与眼中所见的一切,很可能是身为妖JiNg的他一生都没办法企及的,但,就算是这样,在这个人失去冷静、难以独自一人承受的时候,莫叶依然想传达这句话──「你不是一个人。」
主从誓约传递过来的躁动在这句话後逐渐缓和。眼前的人虽然还在落泪,神情却从不安转为平稳──「莫叶……」像是在为刚才失常的行为道歉,索罗垂下脸呜咽,抬手努力抹去泪痕、用力x1鼻。「谢谢……」
听见道谢的少年暗暗松了口气,这样就没问题了。在那之後听见冷静下来的索罗表达想去洗把脸的意愿,莫叶才赶紧松手、从床上离开,让身上还披着自己黑袍的人碎步进去浴室盥洗跟整理自己。
目睹了一切的少nV仅是莞尔一笑。
「结果还是没抱上去啊。」
「不劳你费心。」
◇◇◇
清脆的脚步声在透亮的阶梯上回响。袭一身有着JiNg致镂刻花纹白袍的青年在步入接楼梯尾端、Y暗下来的回廊时不悦地哼了一声。「真是糟糕。就不能对这种粗鄙野蛮的腥臭味想点办法吗,茹?这是你们的工作吧?」大肆向身边nVX抱怨,青年却没缓下脚步。他走在两侧有栅栏门、看便知道是为牢狱的空间,一路往深处越发黑暗的方向行进。
「是,凯尼大人。」不带感情地回应这声抱怨,名为茹的nVX连神情也没有变化,仅是走在凯尼前方,最终停在最深处一个几乎不见五指、有着暧昧滴水声的幽暗牢房前。「生命迹象低落,但尚未抵达危险值。」虽然因为过於晦暗而看不见里面囚禁的对象,茹仍JiNg准地报出了里面的囚犯依然存活的现状。
「已经重伤成这样还没断气,下等生物也只有命特别y这点还算可取嘛。」听闻报告後,停在茹後方的凯尼语调从刚踏入此处的嫌弃转为讪笑。「但那也是托史旦大人的福……要不是史旦大人特地交代要留你一命,你也活不到现在。不过俺很好奇啊,看着族人一个个因为你惨Si,只有自己活到现在的感想如何?」
「凯尼大人。」紧接在嘲讽後,低垂着脸的茹出声提醒兴致高昂的青年。「对象杀意上昇。」
「还真是喜欢做无用的挣扎。明明史旦大人也好心提醒过你──早点老实交代不就没事了吗?」并未理会这声提醒,凯尼讥笑的是更加起劲了。「那样肯定也能在这张脸还能看的时候结束,可惜了那唯一有价值的地方。」
大概是被说中了痛处、又或者是受到愤怒驱使,牢内传来了相当嘶哑、难辨其身份的低音──「就是人类下的手,真好意思说啊。」
面对这句反驳,凯尼仅是嗤之以鼻。「不仅脑袋顽固不好使,连心灵也脆弱无b,这些只会把责任推卸给人类的下等生物……若非为了史旦大人,俺也不想继续把时间浪费在这。」碎嘴了数句後,他总算提到此趟来意。「拘杀名单上只剩下亚萨奇尔的那些人类学生,当初没Si透的蛮族遗种也已经找到、史旦大人的计画也已经进行到一半。那些只会小把戏的低端份子根本就不是管理者大人们的对手,省点力气更为明智──你还看不懂现在的情势吗?」
本意应是来游说的青年,却没有吐出过一句好话。或许是因为刚被反驳破坏了好心情,他冷冷地下了最後通牒:「继续不配合的话,又会多几具屍T俺可不保证喔?」
这句威吓相当有效,让被囚禁於漆黑牢内的对象仅是啧声便不再开口。见状,凯尼重新恢复了小人得志的得意嘴脸──「看来还是可以分辨谁才是世界的主宰嘛。两天後俺会再来的。」他挥了挥手示意茹可以准备离开,随即转身作势离去,却在刚迈出两步复又折返。
「对了,话先说在前头。」维持着满面笑容,凯尼回过眸,眯细了不怀好意的双眼。「两天後若还是没有答案,可不要忘了。那些下等生物之所以会Si──是你杀了他们的。」
语毕,凯尼与茹一道扬长而去,留下一地不见天明的Si寂。
《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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