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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皮在痒吗?」仇思媛推开公输照,拐进西厢房,「後院人太多,我住这里好了。清静。」
公输照跟过去,「我住你隔壁。清静。」
「随便。」仇思媛走进房间便关上门。
公输照微笑地看着仇思媛的房门,过了一会儿,确定仇思媛不会再开门,才回自己选定的房间。
所有人齐聚在正厅,只剩张妍和慕非清没到。
不一会儿,满头大汗的张妍走了进来。「东西都搬好了,放在南房。等一下你们自己过去拿各自的箱子。」
她倒了一杯茶,一口喝乾。「为什麽苦力活都我来?少爷是跛脚,行动不便就算了。你,陶漪,你那箱子里头都是什麽东西啊?重得要命。」
「书啊。」陶漪的手上还捧着本书,目不斜视地说,「行万里路,读万卷书。」
「我们也才走了二百里路,我看你那箱子里不只二百本书吧?」
张妍又倒了杯茶,还没来得及喝,便被随後进来的慕非清抢走喝掉,又被塞了空杯子回来。
「那句话不是这样用的,文盲。而且,又不是只有你出力,我也帮忙了。我都没吭半句。」慕非清坐下来喘气。
「什麽没吭?你刚才说了那麽一大串,难道那是在放P?」张妍又替自己倒了一杯茶。
「粗俗。我懒得和你抬杠。」慕非清摆摆手,让张妍滚一边去,「人到齐了,开始说正事吧。」
居九雁坐在正对着门口的位子上,「老板娘的丈夫李华那个案子,我想让人去衙门调阅卷宗,看看他们手上都掌握哪些证据。」
「怎麽去?」公输照问。
看着书的陶漪突然拿出两面令牌扔到桌上。
慕非清一看到令牌,一个箭步上前,拿起令牌仔细端详。「你怎麽会有铁捕门的令牌?」
「照着你那一面刻的。」陶漪毫不遮掩地说。
慕非清拿出自己的那一面,细细地b对,果然是一模一样。「你什麽时候拿走我的令牌?」
「你受伤昏迷那阵子,我和孙大夫同车。你的令牌掉出来,我刚好闲着没事,便研究了一下,研究完就放回去了。後来手痒,就刻了一面。後来无聊,便又刻了一面。」陶漪依然是一贯的淡然。
居九雁走过去拿起一面令牌。「陶漪,你真是太厉害了。有了令牌,更有可信度,这样便不用想太多的掩饰,可以大摇大摆地登堂入室。」
本来还在嗑着瓜子的张妍丢掉掌心中剩下的瓜子,手在衣摆上抹了几下,走过去,「原来铁捕门的令牌长这样啊?用起来应该很威风。」
「既然你这麽想用,便让你和慕非清去过一把瘾吧。」居九雁道,「你们两个去衙门摆摆威风。不用太低调,但也不要太张扬,适可而止。去到那里,张妍不准说话,一切由慕非清主导。」
「凭什麽不让我说话啊?」张妍抗议道。
「因为你不会说话。」慕非清的手上还拿着自己的那一面令牌,不停地摩挲着。
「你知道见到县令要怎麽行礼吗?你知道看到县丞要怎麽说话吗?你知道和衙门捕快要怎麽套交情吗?」慕非清看着张妍,「你不知道。所以,听我的就好。」
「听你的就听你的,算我演哑巴。」张妍碎念道。
居九雁拿走慕非清手上的令牌放到桌上的另一侧,「不能用你的,这块放家里。」
「我知道。那块令牌会暴露我的身份。」慕非清的心情有点低落。
忽然,又有两张人皮面具出现在桌上。
「这个给你们用。」孙致邈手上还拿着一瓶药,「等一下到我房里来,我教你们怎麽贴上去,怎麽拿下来。」
张妍拿起人皮面具反覆看着,「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人皮面具啊。真的贴上去就能变成另一个人吗?」
「能。」孙致邈肯定地说。
「我们现在就去试试,走。」张妍一手拉着一个人,将孙致邈和慕非清拉出去。
居九雁摇摇头道,「之前都没发现张妍这麽会闹。」
「後悔带着她了?」仇思媛说。
居九雁又摇摇头,「不。闹一点好。免得家里Si气沉沉的。」
「你有家的感觉了?」
「嗯。有家的感觉了。」
县衙里。
「大人。大人。京里来人了。」差役慌慌张张地跑到内堂禀告。
县令夏至林端着杯茶从里面走出来。「g什麽这样慌张?这里是衙门不是你家,大呼小叫的做什麽?」
「大人,京里来人了。她们拿着铁捕门的令牌。」
「铁捕门?」夏至林急忙放下杯子,「快。快迎接。」
夏至林整了整官袍,走到外院。
「二位铁捕,有失远迎,请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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