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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浮白吻过去时向芋没有任何想要躲避的动作,只有唇不受控制地在他的贴触中颤了一瞬。
自己觉得羞赧,也像是不甘示弱,向芋主动靠过去一些。
也许靳浮白起初只是想要浅尝辄止,但她满身女人气息地靠过去,他便也不犹豫,干脆利落地扶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外面盛秋的热空气试图侵袭进来,和车子里空调风搅为一体。
还好,这是一条没什么人经过的路,车门敞开着也不用怕有人会看到,正好纵容他们的暗昧。
向芋口腔里都是沉香的味道,脑子也像是被沉香俘虏,昏昏沉沉。
不过后来,靳浮白被指尖夹着的烟烫到手指,皱着眉退开了。
他把烟蒂丢进路边的垃圾桶,再回来时候,看见向芋正在笑。
她头发稍显散乱,细细的肩带也歪到肩头处,要掉不掉,笑得十分好看。
靳浮白重新坐进车子后座,把向芋往怀里一揽:“笑什么?”
当然是笑他被烟烫了手的事。
对什么都游刃有余的人,因为接吻忘了手里的烟,还被烫到
向芋没说,只是在靳浮白问完后,绷着脸表情严肃地托起他的手:“烫哪了?”
“手。”他声音里全是无奈。
靳浮白食指内侧被烫起一弯红色的痕迹,像新月。
向芋垂着头吹了两下:“疼不疼?”
她在这个时候是温顺的,和她的唇一样柔软。
靳浮白拨弄着她的耳垂,思虑片刻,忽然说:“你这种姑娘喜欢什么样的男人?高了的,你嫌人忙嫌人不够体贴;低了呢,你这个难伺候的样儿也看不上,也就我闲,有时间陪你瞎胡闹。”
向芋说:“是啊,你最好。”
“向芋,你跟着我得了。”
他没有说什么令人感动的告白,也没有说喜欢说爱,只是轻飘飘一句“你跟着我得了”。
那个瞬间说不上为什么,向芋涌起一种宽容和温情。
她甚至想,还指望他说什么呢?也就这样吧。
她盯着靳浮白手指上的伤痕,说:“好啊。”
向芋知道,自己也算是孤注一掷。
没人能知晓她未来在他生活里留下的痕迹,能否有这个烫伤深刻。
靳浮白也是从那天开始,走到哪儿都带着向芋,他是每天都很空闲,向芋却开始忙起来。
她之前应聘的那家小破企业,也不知道主考官是不是吃错药了,向芋把话说成那样,居然被录取了。
向芋现在也是一个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有时候累了直接差靳浮白送她回家,连饭都不陪他吃。
周末是否双休还不一定,要听老板的通知。
靳浮白从来没因为向芋工作或者是加班埋怨过,他在这一点上堪称宠溺,被她鸽了无数次也没什么脾气。
只有一次,他半是调侃半是暧昧地吮着她的脖颈,问她:“你这个老板男的女的,是不是看你长得漂亮,怎么总留你加班?”
之后他像是宣示主权,明目张胆地拎着打包好的日料去送过几次午餐或夜宵。
只不过向芋的公司规模实在是太小了,老板也不是个有见识的人,见过靳浮白的背影后,只对向芋说:“你男朋友看起来挺帅的。”
也就这么一句,后来也没有减少她的加班。
向芋当成笑话给靳浮白讲时,他几乎气笑了。
之前约好了带她见见李侈,拖了将近一个月也没见成。
向芋有些忐忑地问靳浮白:“总是说好了时间却又去不了,你的朋友会不会觉得我特别矫情啊?”
“他们爱怎么觉得怎么觉得,一群闲人。”靳浮白说。
做情人他真的算是最温柔的那一种,不会主动吵架也不会死要面子。
其实他的那群朋友怎么会是闲人,个个都是身价不可估计的高人,只有向芋,看着挺忙,屁颠屁颠地忙了一个月,才赚了2700块。
老板发的工资是现金,装在信封里,向芋拿着这个信封拍了拍靳浮白的前风挡玻璃,十分霸气:“走,请你吃饭。”
她手里那个小信封薄得,靳浮白都不忍心剥削。
他开车去了一家朋友开的饭店,随便吃,反正吃什么最后也都是记他账上,她那个信封不会少一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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