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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晚上,初栀接到初父三个电话。
她顶着陆嘉珩的视线硬着头皮假装若无其事接起来。
最后还有一个微信视频,初栀没辙,再次神庙逃亡跑到楼下回家接视频。
初云飞先生像个刑警队的老刑警,初栀从来没见他眼神那么锐利过,让初栀拿着手机在家里逛了一圈儿,照过每一个角落,磨蹭了半个小时,最后要登机了,才不情不愿,一脸不放心的样子被邓女士拉走了去过安检。
初栀松了口气,一转头,对上你猜的视线。
你猜站在她脚边,湛蓝的大眼睛看着她,“喵”地一声。
那声音,那表情,那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初栀突然有种心虚的感觉。
她想了想,抽了罐罐头给他,蹲在旁边看着他吧唧吧唧的舔:“猜猜,今天给你加餐,你乖乖的好吧。”
“喵。”
“我上楼去玩一会儿,一会儿就回来哦,你到时候不准告状。”
你猜抬起头来,湛蓝的眼看着她:“喵喵。”
初栀就当他准了,笑嘻嘻地抓了抓他脑袋,迫不及待跑上楼去。
晚饭初栀叫了个红油抄手。
这家店店面小,初栀之前去吃过一次,汤汁浓香麻辣,抄手比馄饨略小,鲜肉的馅儿,勺子舀起一颗,带着汤一起吃,又辣又鲜。
初栀吃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欲罢不能,盘腿儿坐在地毯上扒着茶几抽鼻涕。
她吃饭慢,陆嘉珩早就已经吃完了,捧着笔记本坐在沙发上啪啦啪啦的敲,初栀一边吃一边看电影,看的是忠犬八公,呜呜呜地哭。
陆嘉珩侧头,好笑的看着她:“鼻涕都拉丝儿了。”
初栀泪眼朦胧红着眼瞪他,嘴巴里还塞着抄手,没说话。
陆嘉珩把电视闭了:“哪有哭着吃饭的,吃完再看。”
初栀擦了擦不知道是辣的还是哭出来的鼻涕:“陆嘉珩,我想养狗。”
他重新垂头:“你不是有你猜了。”
“猫和狗那不一样,”初栀将最后一个抄手吞下去,碗一推,“我养只狗吧,让他和你猜做伴儿。”
陆嘉珩想起那只色猫,敲键盘的动作顿了顿,“养只母的吧,不然那狗得被他欺负死。”
初栀才不信他的,她觉得她家你猜是全天下最乖的猫:“不会的,你猜那么乖,会保护小弟弟的。”
陆嘉珩哼笑了声:“色猫。”
初栀护犊子心切:“你才色。”
陆嘉珩终于抬起眼来,瞥她,竟然没反对。
他靠坐在沙发里,单手搭在沙发靠垫上,给她上课:“姑娘,男人没有不色的。”
初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严厉指责他:“你是你,你不要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跟你一样流氓行不行?”
“行,”陆嘉珩点点头,笔记本一合,随手放在旁边茶几上,俯身,伸手,提溜小猫崽子似的把她插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初栀吓了一跳,跨坐在他身上,膝盖弯着,半跪在沙发上。
她撑着他胸膛仰起头来,眨巴着眼看着他。
陆嘉珩抬手按在她颈后,往前一按。
初栀脑袋被他按着砸在他胸口,闷闷地撞击声。
她嗷地一声,撞得鼻尖发酸,怀疑这男人是铁板做的。
酸疼的劲儿还没缓过来,就感受到他覆在她腰间,顺着衣摆钻进去的冰凉手指。
指尖贴上腰际肌肤,初栀像是被他的温度冰到了,人打了个哆嗦,小金鱼一样在他怀里扑腾了两下,脑袋却被人死死按在胸口,动弹不得。
他指尖往上。
初栀膝盖顶着柔软的沙发,窜了一会儿,发现毫无效果,在男人绝对的桎梏下,她的力量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
初栀放弃了,软着身子瘫在他怀里,脑袋埋在他胸口,声音显得闷闷的:“陆嘉珩,陆嘉珩——”
“嗯?”他鼻腔出声轻声应道,懒洋洋的。
“你手摸哪儿啊……”
男人闻言,手下动作顿了顿,而后继续。
初栀已经开始抖了。
陆嘉珩垂头看她,声音发哑:“今天回家吗?”
“……”
初栀顿了顿,声音小小的:“回的,我刚刚答应你猜了,做人要言而有信……”
他轻笑:“那换种说法,今天干我吗?”
初栀浑身发软,缩在他怀里蹭了蹭,小脑袋往上窜,额头靠在他肩膀上,哆哆嗦嗦的:“你怎么——”
陆嘉珩动作没停,含糊着嗓子哑声低道:“你什么做的,怎么跟布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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