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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啥喊等等?”赵警官还真的头皮发炸,真想爆粗口,但碍于眼前就是个不满十四岁的小姑娘,才压抑着火气这样问道。
“我的想起在医馆对面的胡同里,观察医馆这边情况的时候,遇到的两个人,也许才是你们真正要抓的人……”马招娣一看赵警官凶巴巴的样子,马上说出了自己为啥喊等等。
“两个什么人——你可别跟我耍花样,再想编瞎话,罪加一等……”赵警官生怕再次被这个小丫头片子给耍了,就这样恫吓说。
“我都快被你们拉去枪毙了,哪里还敢耍你们,哪里还敢说瞎话呢?”马招娣则这样回答说。
“那你快说吧,是两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说这俩人才是我们要抓的人?”赵警官并没太在乎马招娣这样的说法,但似乎也不能不让她把话都说出来,万一有参考价值,也别给错过了,就这样问道。
“我来城里寻找了很久才找到了应当哥所在的医馆,假装病人进出了几次,才得知应当哥跟那个鲁家的女人要在哪个房间里入洞房,就跑到街对面去观察,瞅好了位置,就打算天黑了,从露台上爬上去,然后弄点动静吓吓应当哥和那个女人……于是我就找地方去吃饭……”马招娣从桌上抓过来一瓶水,咕咚喝下半瓶,然后开始讲述她要说的重要情况。
“别啰嗦,快说重点!”赵警官生怕她是在拖延时间,就这样催促说。
“吃完了饭天就黑了,但我觉得还不够黑,就猫在街对面的一个狭窄胡同里,打算等天黑透了,再行事,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两个男人鬼鬼祟祟地钻进了胡同,我急忙躲了起来,听见他们俩先是撒尿然后又抽烟,然后还嘀嘀咕咕地说些什么……”马招娣却依旧慢条斯理地按照自己的节奏继续描述她发现的情况。
“你到底要说什么呢?”赵警官有点不耐烦了,以为马招娣真是在耍花样拖延时间呢。
“马上就到重点了……”马招娣则这样来了一句。
“那就快说重点!”赵警官不耐烦地这样命令说。
“这俩人说别的我都没太听清,但后来有两句我听清了,其中一个岁数大的问另一个岁数小的——小马呀,你确定那个带响东西放在露台上了?那个年轻的就说,当然确定了,但您是否确定监控录像的电源给切断了?那个岁数大的就说,这个你放心,不但电源切断了,而且连消防栓都不好用了。那个岁数小的就说,那栾教授就放心吧,保证万无一失……”马招娣还真就说出了貌似有价值的重点。
“就这些了?”赵警官一听这个小丫头片子还真说出了一些特别符合案情的信息来——医馆的监控录像就是因为电源被破坏,所以,才没录像当然晚上的情况,还有经过消防人员确认,医馆的消防栓也遭到了破坏,这两点按说这个小丫头片子无论如何都不会知道,但她却从两个“撒尿抽烟”的男人嘴里听到了!
这就让赵警官一下子警觉起来,但似乎觉得不够,就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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