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和亲公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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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恒拿着纸条,久久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原来,时嫣的母亲与赵皇时竟还有那样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和纠葛。
原文中,这件事情并没有公之于众,要不是他无意中发现,也许这一世,这个秘密仍旧会被埋藏在这个金镯子中,永远不会让人知晓。
楚恒看着纸条上的血字,无奈的摇了摇头,原主这个渣男,辜负了时嫣的一片真心,倒也歪打正着的完成了时嫣母亲的遗愿,只是时嫣最后却因为不知情而落得那般悲惨的下场,实在太可惜了。
如果时嫣知道了实情,她会怎么做呢?
不过这件事□□关重大,一旦让时嫣知晓,怕是也瞒不住旁人,还是得从长计议。
他将纸条又放回镯子中,若无其事的将镯子的凹陷处修好,然后将镯子装进了一个精致的锦盒中,这个镯子他要亲自交还给时嫣。
至于去赵国的事情,他觉得可以加快速度提上日程。
为了能早日出发去赵国,国事都得安排好,楚恒忙碌了一整日,直到傍晚时分才一身疲累的出了御书房,往未央宫而去。
未央宫里,时嫣也正在等楚恒,天快黑了,沁桃进来掌灯,时嫣活动了一下发酸的脖子,将手中的书放下,问道:“皇上还在忙吗?”
“今日国事繁重,皇上应该还在忙,公主饿了没有?要不奴婢让人摆膳?”沁桃点好灯,问道。
时嫣摇摇头,“本宫不饿,本宫等皇上来了再用。”
沁桃还想再说点什么劝她,这时,外面传来通传声,“皇上驾到。”
时嫣立即露了笑,“皇上来了。”
沁桃赶紧扶着她起身相迎。
楚恒进得殿来,见时嫣要行礼,他向前一步扶住她,“免了。”
“谢皇上。”时嫣抬头看他,见他一脸疲倦,心中疼惜,“皇上忙碌了一天,一定累坏了,臣妾让人摆膳吧。”
“好。”楚恒拉着她坐下来。
沁桃赶紧下去传膳。
时嫣接过婢女递来的热茶亲自端给楚恒,楚恒接过喝了一口,放下茶杯,从高有海手中接过锦盒,递给她。
“是什么?”时嫣接过,疑惑问。
楚恒笑道:“打开看看。”
时嫣依言打开,见是她的金镯子,已经修复好了,而且清洗得十分干净,像个新的一样,她心中感动,“皇上废心了。”
“皇后娘娘有所不知,这个镯子是皇上亲自替娘娘修好的,也是亲自清洗干净的。”一旁的高有海笑道。
时嫣心中更是感动,“皇上,您国事繁忙,怎还为臣妾的这点小事分心?”
“国事枯燥,倒是替你修修镯子能解解乏。”楚恒又端起茶喝了一口,答道。
时嫣知道他定是找个由头让她宽心,心里别提多温暖了,她把镯子拿出来,顺手戴在了手腕上。
玉镯子戴在她白嫩的手腕上,格外好看。
楚恒笑道:“你肌肤白净,戴金子更好看,那对玉镯早该换下来才对。”
时嫣只是点了点头,没有答话。
难道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她的镯子该换了吗?并不是要与她划清关系?
“你这只镯子朕从未见过,可是你的陪嫁?”楚恒试探着问。
时嫣回道:“回皇上,这只玉镯是臣妾亡母的遗物,一直收着,上次换下玉镯,沁桃找了出来,这才想起来,所以给戴上了。”
果然是她母亲的东西。
楚恒暗叹一声,多亏了他让时嫣换下了玉镯子,不然,这里面的秘密将永远不见天日。
他看了镯子一眼,道:“既然是你母亲的遗物,就该好好保管才是,万不可弄丢了。”
“臣妾以后都会随身携带。”时嫣道。
她抚摸着镯子,觉得一定是母亲在天有灵在保佑她,让她和楚恒又重修旧好,以后,她每日都会戴着这只镯子,再也不会离身。
楚恒道了句应当如此,想到那对玉镯,又道:“对了,那对玉镯现在何处?”
“臣妾收着的。”时嫣回道。
楚恒道:“取来给朕,朕收起来留作纪念。”
“那,要不臣妾与皇上一人收藏一只?”时嫣听他说要拿玉镯回去当作纪念,便提议道。
那对镯子代表着他们最初的深情,她很是舍不得。
楚恒道:“也好,不过朕想让人刻几个字上去,到时再还你一只。”
那对镯子他拿回去就要碎了它们,再让人打造一对一模一样的,免得原主做的那些事让人给翻出来,又加大他的任务难度。
时嫣一听,当即就应下了,让沁桃取了镯子来交给了楚恒。
楚恒让高有海收好,然后与时嫣一道去用膳。
用过晚膳,楚理便歇在了未央宫。
次日又是忙碌的一天,楚恒上完早朝,与几位心腹大臣商议了国事的安排和规划,然后就是批那些永远也批不完的折子。
一忙就是一整日,楚恒揉了揉酸痛的眼睛,突然想到之前打算问问太医时嫣的身体,便让高有海去传了太医院的院首过来。
院首姓程,已经年过五十,医术十分高明,为人也十分圆滑。
楚恒是借口自己有些疲累,让他号个脉开些提神醒脑的方子来调理身体,因而让他号了个脉。
“皇上只是劳累过度,所以才觉得疲乏无力,臣开几副调理的汤药服下,皇上再好生休息,便不会有大碍了。”程院首号完脉回道。
楚恒点了点头,道:“朕与皇后成亲数载,膝下至今无一子半女,朕如今国事繁忙又无暇选秀之事,程院首也给皇后好生调理一番,盼着早日诞下皇子,传嗣香火才是。”
程院首一听,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这是打算让皇后生下孩子了,赶紧应道:“臣自当竭尽所能,替皇后娘娘调理好身体,早日诞下皇子。”
楚恒见他明白了,摆摆手让他退下,想到什么,又叫住他,“对了,朕不希望听到有人议论皇后多年无出之事,程院首掌管整个太医院,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臣知道,请皇上放心,太医院的墙密不透风,太医们的嘴也是严丝合缝,绝不会让任何不该让人知道的消息透露出去。”程院首保证道。
楚恒这才满意了,让他离开。
程院首出得御书房,便暗松了口气,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太可怕了。
他离了御书房后,便一刻也没停留的回了太医院,敲打了一众太医一顿,见他们都吓得惶恐不安了,他才放心的往未央宫去了。
“皇上让你给本宫调理身子?”时嫣见到程院首,吃惊问。
程院首回道:“回皇后娘娘,臣正是奉皇上的旨意来给娘娘调理身子,希望早日诞下皇子,传嗣香火。”
时嫣一听,脸就红了,但心里还是十分甜蜜高兴的,楚恒这是想要让她生孩子了,有了孩子,他们之间便再也无法分割。
沁桃也是一脸欢喜,之前那些年,公主宠幸不断,却一直无所出,皇上也从来没有着急过,如今倒是急起来了,这对公主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时嫣伸出手腕,让程院首号脉。
程院首认真的号着脉,神情平静,只是时不时拧一下眉头,看得时嫣和沁桃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好不容易号完了脉,程院首又问了一些事情,时嫣都如实答了,程院首就陷入了沉思。
皇后体内还有不少麝香残留,怕是一时半会儿怀不上孩子,但好在皇后自幼养得好,体质比常人要强上许多,这些麝香的残留并没有伤了皇后的根本,只要好生调养一段时间,还是能怀上孩子的。
“程院首,本宫的身子可是有问题?”时嫣见他半响都不出声,忍不住问道。
程院首回过神来,抱拳回道:“皇后娘娘不必紧张,娘娘的凤体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微的虚寒,只要好生调理一段时日,自然而然就能怀上龙胎。”
时嫣大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沁桃去取了笔墨来,让程院首开方子,待开好,她亲自去抓药,立即便把药给煎上了。
程院首的话也让时嫣有了信心,她会好好吃药,一定争取早日替楚恒生下一男半女。
程院首离了未央宫后,又去御书房回了楚恒。
楚恒一听并没有伤了根本,还能调理好,也是放下心来,命程院首以后就负责替时嫣调理身体。
交待完程院首,楚恒又让高有海把那对镯子给毁掉,让人赶出一对一模一样的镯子出来,还在上面刻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两句话,然后带去给时嫣挑选。
时嫣拿到镯子,并没有察觉出异常来,挑了刻了‘与子偕老’字样的镯子,楚恒便留了执子之手字样的。
“以后等我们有了公主,待公主长大成人,出嫁之时,就送给她,如何?”楚恒搂着时嫣问道。
时嫣笑着点头,“好。”
两人聊着以后,沁桃端了药进来,“娘娘,该服药了。”
楚恒闻着药一股子难闻的苦味,心疼道:“辛苦你了,要吃这种苦药。”
“只要能为皇上生下一子半女的,臣妾不觉得辛苦。”时嫣接过药,眉头也没拧一下,一饮而尽。
沁桃递过蜜饯,楚恒快手拿了一个放进她的嘴里,问:“还苦吗?”
“还有一点。”时嫣含着蜜饯,微拧着眉。
楚恒想也没想,吻上了她,尝到她嘴里的苦味,对她更加疼惜了。
沁桃羞红了脸,赶紧带着宫人退了下去。
时嫣闭上眼,感受着他的疼爱,觉得刚刚喝下的苦药真的一点也不苦了。
忙碌中过了好几日,这日,一直在驿馆闭门苦思的王文渊入了宫,一进得未央宫,便见时嫣在服药,那药嗅着一股子的苦味,不用说也知道是极苦的药,可是时嫣却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
王文渊见她苦得拧紧眉头,十分痛苦的样子,走向前急道:“公主这是怎么了?为何在服用汤药?”
“王大人不用紧张,本宫无事,这只是太医院开的调理身子的补药。”时嫣拿起蜜饯放进嘴里,又想到那日吃药楚恒的吻来,脸上有些发热。
王文渊却不信,“调理的补药何以苦以这般?公主有事瞒着臣?”
“王大人,这确实是太医院开的调理身子的药,公主多年无所出,皇上让太医给公主开了药,让公主能够顺利怀上龙胎。”沁桃解释道。
王文渊闻言脸色就沉了,楚恒这个畜牲又在打什么主意?怎么会突然想让公主怀孕?
上辈子,公主明明一直没有怀孕,他觉得就是楚恒动了手脚,否则公主嫁过来那么多年,怎么会一直无所出?
他怀疑,这汤药一定不是调理身子的药,而是让公主怀不上孩子的药!
想到这,他急道:“公主,别喝了,这药对您没有好处?”
“王大人,你在说什么呢?”时嫣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王文渊解释道:“公主这么多年都无所出,难道就从来没有怀疑过是不是有人动了手脚吗?如果这药并不是能让公主有孕的药,而是让公主不能怀孕的药呢?”
“怎么会?”时嫣惊住,“不可能的,皇上不会这样做。”
明明楚恒是非常想和她有孩子的,又怎么会在她的药里动手脚?
王文渊道:“公主要是不信,可否让臣带一副药出宫查验?”
他断定,这药一定有问题,只要带出去一查就可以证明他的话没有错,也能让公主看清楚恒的真面目。
时嫣犹豫了,她不能这样做,她不能怀疑自己的丈夫,她和楚恒的关系才刚刚修复,要是让他知道她怀疑他,他们之间的关系又会破裂,她不想冒这个险。
沁桃也揪起了心,她觉得王文渊说的话有道理,公主出嫁时就让太医诊治过,公主并没有体质虚寒的情况,太医还说她身体极好,十分好生养,可是嫁到了齐国后,竟然数年没有动静。
她当时也怀疑过有人暗中动了手脚,可是多番查证后都无果,因为没有证据,也不好在公主面前提起来,如今王文渊一说,她就更笃定了,公主这些年无所出,一定有人暗害。
但这个人是不是楚恒,她就不确定了。
王文渊见她犹豫,再道:“公主既然信齐皇,又何须害怕臣拿药出去查验?”
“公主,王大人所言有理,要是查出药没什么,也能证明皇上的清白。”沁桃也劝道。
时嫣看了看两人,终是犹豫着应了下来。
沁桃拿了一包药,用锦盒装起来,假装是时嫣的赏赐,让王文渊带出了宫。
未央宫发生的事情并没有逃过楚恒的眼睛,他安排了人盯着王文渊,因而王文渊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知道王文渊拿了药出宫,他召来程院首询问。
“给皇后开的药,可能看出什么问题来?”
程院首回道:“皇上放心,那药就是常用的调理身子的补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楚恒便笑了,“那便好。”
王文渊几次三番的揭他的底,实际上却是在助他,只要稍加防备,根本不用怎么去干预。
王文渊看着是在与他作对,说到底还是在帮时嫣,是为了时嫣好,他也没必要与王文渊敌对起来。
“你再说一遍,这药当真没问题?”
出了宫后,王文渊直接就拿着药去了药铺,让大夫辨别,大夫说药没问题时,王文渊十分震惊,一直不愿相信。
大夫看着面前的年轻男子,有些不耐烦,“如果公子信不过小人,又何必要来问小人?”
王文渊不死心,出了药铺又去了其它的药铺,几乎跑遍了京城所有的药铺,得出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不可能的啊,这药怎么可能没问题?”回到驿馆,王文渊拿着药百思不得其解。
楚恒不可能真的那么好心给公主调理身子,明明上辈子,他是在欺骗公主,是为了吞并赵国,他怎么可能会真心实意的对公主好?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一切都和上辈子不一样了?
王文渊没有死心,他坚信自己的记忆不会骗他,他坚信楚恒就是不安好心,药没有问题,那一定是其它的东西有问题。
次日,王文渊进了宫后,将药没有问题的事情如实告诉了时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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