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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山蛊后知道了当初害她们母女之人,真正的身份,而况曼也终于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捅了回纥这个马蜂窝了。

她与回纥是仇敌,但这种仇,来自于立场,来自于国界,偏回纥人却像认定了她一样,损失那么大,还紧紧揪着她不放,搞了半天,他们是害怕她想起这个大祭师身上的蛊奴印记,给大祭师带去杀身之祸。

这个大祭师心计之深,让人难以想象。

况曼还从昆苗的口中得知,穆元德中邪心焰,孟家悲剧,她与阿娘所受之难,全来自于这个回纥大祭师,甚至姜鲁与回纥这三十多年,无数战火,皆是由这大祭师一手操纵。

他身受奇蛊,一心想要解蛊,甚至还跑了一趟圣慾天,想从圣慾天的藏书阁中,找出有关中原的传说或是有关蛊的事。

圣慾天已存在关外无数年,什么时候建立的,已经没有人能说得清楚,他知道圣慾天与关内联系紧密,所以,他想通过圣慾天的古籍,寻找办法。那一趟圣慾天之行,他潜伏进书楼中,找到一本传记。

传记里记载着中原有个天机墓,墓里有着与蛊术有关的东西,一有点尸沙,二有驱蛊铃,这两样东西都是他所需要的,于是,他便将这本传记带回了回纥慢慢研究,并在那时,开始派人入中原调查天机墓。

天机墓没有找到,但却无意间得知,开启天机墓关键的天玄令在穆元德手上。

为了夺取天玄令,他与回纥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并同样野心勃勃,蛰伏中原百年的赤阳堡合作,算计了穆元德,让穆元德大开杀戒,但算计失败,他没拿天玄令。

后来,他们又将目标放在了孟泽身上,因为他很清楚,邪心焰的解法有多特殊,纵观中原,只有孟泽才有机会、也有可能会练出解除邪心焰的寒魄针。

在此期间,这个大祭师发现了许良山,并发现,孟泽与许良山上所住的人,都是他最痛恨的伦山人。

他心里恨得滴血,又担心孟泽练出寒魄针后,穆元德这边出现变数,于是,被恨意操纵,做了一个影响他下面十几年计划的决定。就是杀掉孟泽,以孟泽之死来引出穆元德,孟泽死后,他与沈镇远又杀上了许良山,想一解心头之恨,结果就有了况曼母女受难的事。

他想以孟泽的死,来引出穆元德,但是穆元德那时疯得厉害,外界的消息几乎都是郁方在处理,他一无所知,哪可能出现。

并且那时候,因为他消息出错,对伦山蛊后出了手,导致况飞舟发了疯,动作频频,为了不和况飞舟对上,他不得不将计划暂时按下。

这期间,他不是没有想过动龙王,以龙王血解除体内最后一蛊,但妮怜出自百濮,虽背叛了生养她的百濮,却对龙王打心底里忌讳,一直不赞成对龙王出手。没有妮怜相助,回纥人根本就进不了百濮,且同时,他也有些担心对上百濮百族。

而这一次,对龙王出手,完全是昆苗临时定的计。

计划是成功了,但是,回纥也捅到马蜂窝了。百濮百族武力虽然不强,可杀人手段却是层出不穷,让人防不胜防。

回纥人的计划,最终目的都意在染指中原。况曼和孟九重也从昆苗吐出的消息中,分析出了很多事,唯一还有疑惑的,便是,为什么天玄令出自况飞舟之手。

到了这儿,两人都想到了青君所守的墓。

天机墓……驱蛊铃……

驱蛊铃目前就在她的腕间,那送出驱蛊铃的人,是守着一个神秘墓地的青君,一结合,不难猜她所守的是什么墓。

这个墓,应该就是回纥大祭师汲汲营营想要找到的天机墓。

其实这些消息都还好,他们在和回纥人相斗的过程中,多少有些猜测,最让况曼和孟九重讶异的,是回纥的尸奴。

整个姜鲁,谁也没想到,和边关将士纠缠了这么多年的回纥士兵,竟是一些尸体。且还大多,都是中原人的尸体。

那大祭师在伦山做蛊奴那些年,竟从蛊奴身上得到启发,将尸体练成人型兵器。而回纥总是在发动边关动小规模战争,为的,竟是多弄一些尸体给大祭师炼尸奴。

不过,这些尸奴还有缺陷,完善这些尸奴的关键便是天机墓内的点尸沙。

伦山蛊后听到况曼问起昆苗和幸姑,思忖了一下,道:“昆苗带人攻击龙王,百濮众族想让我将此人留给他们,让他们处置,而幸姑……这女子是引出妮怜的关键,我会将她带回伦山。”

况曼闻言,眉头微蹙,思索了一下,道:“阿娘可否将昆苗给我?”

伦山蛊后侧头,眼里带着寻问。

况曼沉声道:“昆苗就这么杀了,太可惜,他知道的消息极多,若是将此人交给中原,许是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回纥的计划,他们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暗地里,还有许多他们不清楚的阴谋。但他们不清楚,不代表中原皇室不知道,将人提回去,说不还能问出点别的东西。

伦山蛊后:“也罢。中原回纥年年征战,劳民伤财,弄得伦山和百濮也不得安宁,要是能结束两方争端,对伦山和百濮也是幸事。”

况曼娇娇一笑:“谢谢娘。”

伦山蛊后慈爱地摸了摸况曼的头:“还和阿娘客气起来了。”

说罢,她缩回手:“你和九重再四处逛逛吧,中午的时候,咱们就出发离开百濮。”

况曼轻轻点了点头,知道她这是要为龙王疗伤了。

也不知伦山的秘术到底是什么秘术,这两天,她给龙王疗伤的时候,除了巫胥,不许任何人靠近,连她也不行。

况曼听话地和孟九重离开了洪湖,没多久,洪湖就传出了哗啦啦的水声。大概两柱香的时间,伦山蛊后和巫胥从洪湖那边出来了,然后休息了一会儿,便准备离开百濮。

至于去阿萨族开墓寻物的事,伦山蛊后和他莫岚都把事情往后推了一推。

因为莫岚受伤严重,没办法带伦山蛊后入墓。而百濮境内,老祖宗的墓乃禁地,除了族长,别人不能进,再加上伦山蛊后要去处理回纥大祭师的事,也不可能将时间一直消耗在百濮,所以二人约定,来年端午之时,再来开墓。

离去前,况曼找到阿瞒族的族长,问这老族长,百濮境内可有地垦虫。

地垦虫尾部叫地萧,是阿爹所需要的东西,若是有,那她就近求一个,回头带给阿爹。

阿瞒族长听到况曼所求的东西,视线下意识看向伦山蛊后。

见伦山蛊后神情淡淡,他疑惑了一下,道:“没有。”

这东西,以前百濮青谷,蛊后居所倒是有地垦虫,后来蛊后一脉牵去伦山,这种虫,也被带去了伦山。

这况姑娘是蛊后的女儿,母女俩关系亲密,她怎么问他要地垦虫,直接问伦山蛊后不就行了。

况曼听到答案,眼里闪过失望,并没有再继续问。

等他们带着中了蛊的昆苗和幸姑离开阿瞒族后,况曼才趁机向伦山蛊后开口:“阿娘,听说伦山有地垦虫,可否送一只给我?”

况曼声音清亮,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她爹和她娘也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阿爹需要的东西,问阿娘要……有点点心虚。

伦山蛊后微侧头,凝眸注视着况曼。

她未答应,也未拒绝,而是盯着况曼看了好久,才语气不明道:“地垦虫是况飞舟要的东西吧?”

要地垦虫,想必是已知道她的情况。

地垦虫没什么大用,通身唯有尾部之处,有药用。且这种药性,还是针对阿姐给她种下的忘情蛊。

一想到况飞舟,想到忘情蛊。伦山蛊后那双黝黑的眼睛里,一抹红线突兀划过。

黑袍下的手,紧紧绞在一起,心口升起的悸痛,让她脸色眸间变了样。

察觉到自己的情况,她侧头,将带着面具的那半张脸对着况曼。

况曼未察觉到她的变化,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是阿爹需要的,阿娘若是不方便的话……”

伦山蛊后轻阖眼帘,打断况曼的话,声音冷沉:“没什么不方便的,他若需要,直接派人去伦山取便是。”

这明显变了语气的话,让况曼微微皱眉。

况曼小眉头紧揪,看了看伦山蛊后,组织了一下语言,问:“阿娘,你和阿爹……”

谁知才刚开口,话就又被伦山蛊后打断。

伦山蛊后撇开脸,抬步往前走:“阿曼,别提你阿爹。好好陪娘几天,等出了百濮你就先回中原,阿娘要回一趟伦山,处理那大祭师的事。”

况曼:“……!!”

事情大条了,阿爹阿娘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

阿娘已经明显不耐烦了,连提都不让她提阿爹。

一旁的孟九重见伦山蛊后语气有些不对,轻轻拉了拉况曼,然后微不可查的向她摇了摇头。

况曼见状,紧蹙眉眼,到底还是歇了继续追问的心思。

而走在前方的伦山蛊后,趁着背对着况曼,伸手,往怀中一掏,快速取出一粒黑色的药丸,放进口里。

苦涩的药味,弥漫口腔,直达心底。

心口的悸痛,总算得到了丝丝抚慰。她缓缓吐息,没惊动身后的二人,然后面无表情,继续往前走。

忘情蛊,忘情蛊……又岂能真正将曾经的感情遗忘掉,所谓的忘情,不过是以别的方式,来提醒着自己不能动情罢了,连思念,都是奢侈。

一旦这种情绪太激烈,体内的蛊虫便被升起的情绪影响,躁动不安,倏尔让她难受。

忘情蛊每躁动一次,就释放一次毒素,待毒素累积到一定程度,等她再见况飞舟时,那况飞舟有可能会被她……

为了避免以后会造成什么悲剧,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过往遗忘,从此相忘于江湖。

这几年,伦山蛊后已经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情绪,没多大会儿功夫,就恢复了平静。

林中,又响起了谈话声。

孟九重适时向伦山蛊后提出,穆元体内冰蚕蛊已快到期的事,希望能向伦山蛊后再求一次冰蚕蛊。

对孟九重的请求,伦山蛊后没有拒绝,轻轻一笑,从怀中取出一个黑色的盒子。

“我算着时间的,冰吞蛊早就准备了,只等着给他就行。”伦山蛊后将盒子递给孟九重,叮嘱道:“别打开,拿回去后交给穆元德身边的那个医者,他知道怎么将冰蚕蛊种入穆元德的体内。“

孟九重将接过盒子,郑重感谢:“多谢师叔。”

伦山蛊后看着孟九重,带着些怀念的幽幽启口:“和阿曼一起,叫我阿娘吧。我和你阿爹一起长大,可以说,我是他一手带大的。可惜……“

孟泽比她大几岁,当年他们初入中原,阿爹忙着找地方安顿,时常留她和与孟泽两个孩子单独在一边,这期间还出过一次事。

那时,他们遇上了拍花子的,那拍花子想将她抢走,然而孟泽却紧紧地抱住他,凭着一股毅力,生生在那拍花子的身上咬下了一块肉。

阿爹后来沉迷炼器,陪伴她最多的也是孟泽。

孟泽是师兄,在她心中却是兄长,一个保护她的兄长。要不然当初,她也不会因担心他出事,而从漠北回转中原。

她与阿曼受难,虽那时以为是孟泽引出,但她却从没怨恨过他。他那人就是重情重义,若不给他铁涎,让他不救穆元德,他怕是愧疚一辈子。

这一切,只能说造化弄人。

“多谢阿娘!“孟九重闻言,适时改口,改变了称呼。

他叫的很自然,没有一丝勉强。叫得同时,还伸手轻轻捏住了况曼的手。

况曼眼角上扬,瞳中带着浓浓愉悦。

伦山蛊后看着两人的小动作,笑呵呵地应了一声,心情很好地道:“你回去告诉穆元德,看在你和阿曼的份上,我会为他炼寒魄针,但铁涎已在多年前给了师兄,我身上已无铁涎,他什么时候能取得铁涎,我什么时候为他炼针。“

看在他教导孟九重,和杨御救阿曼的份上,她就起一次炉,还他一个人情。

孟九重:“阿娘可知,何处可取铁涎?”

铁涎精贵,当年父亲寻遍大江南北,都找不出铁涎,所以……

伦山蛊后沉了沉眉,思索着道:“世间铁涎有许多种,他铁内邪心焰特殊,得用雪山所孕的铁涎,铸出来的寒魄针方才管用。尽量去大雪山里换。特别是那种雪山之地,有温泉的地方,这种地方,比较容易出铁涎。“

孟九重闻言,向伦山蛊后抱拳,再次感谢。

回去的路,伦山蛊后选的是西蒙族那边,从西蒙族出百濮,路途较近。

况曼他们来时,因对路不怎么路熟悉,还走了不少冤枉路,离开时,有伦山蛊后带路,他们的速度快了不少。只用了三天,几人就抵达了西蒙族,她们并没有在西蒙族驻留,而是直接从了阿孝山去了太沟镇。

太沟镇依旧如况曼他们来时,那般宁静悠闲。

阿路开着他的茶寮,最近来太沟镇的外乡人似乎比较多,阿路茶寮的生意很好,还是上午,茶寮里就坐满了人。

况曼和孟九重去取马,伦山蛊后则一下山,租了辆马车,就带着幸姑急急忙忙往伦山奔去,与她同行的,还有巫胥与巫胥带出来一条灵蛇。

巫胥的金雕被伦山蛊后借来做传信使者,这几天,金雕一直在伦山和百濮来回飞越,伦山那边的阿嫫带来消息,说事情过去太久,当年那批蛊奴身体里所养之蛊不大好查,想让伦山蛊后回族,驱伦山蛊灵,将大祭师杀掉。

既然一时半会儿,查不出大祭师所中之蛊,那就只能另想办法,好在伦山秘术多,这种不行,那换一种依然能远程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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